颇大的老人,是北巡大臣吕候,专门守在边境平衡各方势力的人,也是往京中汇报军情的人,简而言之,写奏折的。
还有一个就是原本就在这里的边疆统领李木,忠君爱国,守在边境几十年了。
而顾封拓便是受封镇北将军,是这塞北最大的官,统领整个边境的将士。
‘胡监军,夜里风大,这是刚从怡红楼回来吗,也不知道披个披风?’这时,李木冷不丁的来了一句。
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,听着是嘲讽,可人一本正经的,胡晋辉挑不出毛病来,也知道他的性格,懒得理会。
“就你话多。”
“顾将军,什么事儿啊,这大半夜的。”徐炟也催道。
顾封拓不跟他们废话,从怀里掏出了一沓纸,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好多字,寒着脸让人分发了下去。
吕候率先看清了这些纸上所写的,脸色大变。
“你---你竟敢通敌叛国,与漠北族相勾结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纷纷大骇。
看着指着自己大声斥来的吕候,胡晋辉急了眼,连忙去看被扔在地上的信件,上面全部他与多尔济往来的证据,虽说只是互往来,并没有通敌叛国的一些字证,可也够他吃一壶了。
“胡扯,简直是胡扯,顾封拓,你陷害我?”
他根本没有通敌叛国,只是想要联手多尔济,杀了顾封拓,让他永留边境,而且这也是陛下的意思。
可顾封拓竟然搜集他二人互相往来的信件,可恶,太可恶了。
‘你通敌叛国,毒害将军,乃是死罪一条。’蔺子澹冷冷的看着像是跳梁小丑的胡晋辉。
后者大怒,梗红了脖子,‘你胡说八道,我乃是陛下亲封的边疆大吏,你岂敢?’
‘就是,顾将军,只凭一个信件根本说明不了什么。’徐炟也厉声说道,“这事儿我自会亲自上书禀明陛下,不劳烦您费心了。”
这是说的什么鬼话,边疆还任由你们拿捏了。
蔺子澹,“徐炟,你可想清楚了,通敌叛国的罪名有多大,你要是敢包庇,也是死罪一条。”
“你----”胡晋辉大怒,“你找死。”
说着,抽出了一个将士剑,就要冲上去跟蔺子澹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