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原着中第一讲究人,太奢侈了。
“我看你家中常吃鱼肉,尝尝这御用的大厨,有没有你做的好吃?”齐诀看向了她。
那目光,让唐宁宁坐立不安。
“说好了,吃完饭,放了烟儿。”
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,竟然将烟儿带走了。
“先吃饭。”齐诀的脸色不好看,声音更是冷淡。
唐宁宁也不多说,快速吃完了饭,放下筷子看向了他。
齐诀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。
脸色十分的臭。
“齐公子答应我的事儿记得做到。”说完,唐宁宁就出了屋,这下没有人在拦。
只不过,身后那道凝在她身上的目光太强烈了,完全忽视不掉,她只能加快脚步下了楼。
而顾烟就在赌坊门口,一脸憨憨的,嘴角还带着米饭粒。看到了唐宁宁,立马迎了上来。
“娘,你竟然认识赌坊的掌柜,他带我吃了好多好吃的,我都没见过。”
这个傻丫头。
趁着天色还早,唐宁宁在专门经营饭馆的北街转了转,她想找一家合适的饭馆,开个小店,以后,寒儿也不需要走那么远的路来回跑了。
看了许久,也没见有出租或者转让的饭馆,她泄了气,这事儿,急不得。
况且,这段时间,因为盖房子,钱都花的七七八八了,她得赶紧想法子赚钱。
她之前打探过市场行情了,想要租饭馆的话,一个月估摸着就需要五两,买的话,不仅得有合适的卖家,价格也不低,像明月楼那种的,少说也得五百两。
说实话,她是想要买的,最后还有个后院,能够住人的。
这样算下来,她就算买个差不多的小饭馆,也需要二百两。
盖了房子,手头不到五十两了。
“娘,我们要去接大哥嘛?快放课了。”
经顾烟这么一提醒,唐宁宁看了眼天儿,果然,应该快到放课的时辰了。
两人这又急匆匆往西街去,索性,西街和北街离的很近,二人到了的时候,正好遇到了走到门口的顾寒。
“寒儿。”
顾寒回头,就看到了在门口石墩旁等着自己的唐宁宁,眼里闪过惊喜,迎了过来,“娘,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正好来镇上有点事。”
三人结伴上,这才回了村里。
接下来的这几日,唐宁宁忙房子的事儿,差不多盖好了,都快要上梁了,她来回镇上买了上梁日要撒的糖糕、糖饼、万字糕、实在是忙,还没有去桃花林看过安安。
她担忧安安的情况,每日都要让顾烟去看。
听说是好的差不多了,已经能下地了,但还是不能跑,做剧烈的动作,只能帮胡大夫熬熬药,扫扫院子。
“宁宁,总算是托人问清楚了,村东头的张媒婆说,那郭婆子脾气是个好的,也不磋磨小媳妇,早些年死了丈夫,一个人拉扯大了儿子,还送去学了手艺,早就盼着要娶个媳妇了。”
唐宁宁正在屋里思索着怎么赚钱呢,就被骆寡妇的大嗓门给惊住了。
她连忙将人拉进屋,“你这人,喊那么大声被有心人听到,传出去,大花还做不做人了。”
‘呸呸呸’一听这,骆寡妇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,随后又高兴道,“我看啊,那大海不错,是个能成事儿的,家家户户有个席面都会找他帮忙,估摸着,手里也有银子,大花嫁过去不会吃亏的。”
真是说风就是雨。
这几日,骆寡妇尽打探郭大海家的事儿了。
唐宁宁扶额,无奈道,“且不说人家乐不乐意,你可知道,这郭大海也是住在青庄村的,一个村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大花嫁过去,被陈家欺负,你有什么办法?”
这么一说,还真是。
张秀何那死不要脸的,死活不嫁女儿,还了银子,挨了一顿毒打,早在仓河村传开了,天天在家里诅咒他们娘两。
又被唐宁宁浇了一壶冷水,骆寡妇心里的热情没了。
“你先别急,看看大花有没有心思。”这些日子,她好说歹说,也劝不住,骆寡妇对那郭大海是越看越顺眼。
两人正在屋里说着话,就听到荷花跑进了院子,喊道,“奶奶,我听村里人说,牛大旺要娶美春了,给了顾家十两银子。”
唐宁宁自然也听到了。
没想到,齐诀动作这么快,竟然已经说服了牛大旺。
不过,依牛大旺那尿性,给钱就是爹,再说,他欠了赌坊那么多银子,砍断双手双脚都不为过。
想法子娶顾美春,总比被砍了手脚的强。
这年代,媳妇娶进门,丈夫有绝对的做主权。
牛大旺要是把顾美春带进暗月坊,顾家的人顶多闹一通,没什么办法,况且,就老宅那群人,不会关心顾美春的死活的。
“荷花,你听谁说的?”
骆寡妇来了兴趣,连忙出了屋。
看到骆寡妇,荷花立马停住了脚,“村里人都在说,已经定了席,就在月底。”
好家伙,因果报应。
这两人,臭味相投,正好配一对。
时间过得很快,唐宁宁思索了好几日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