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道:“下次觉得热,开空调吧,别脱衣服,容易感冒。”
女人耳根子一下就红了,心虚地“嗯”了一声,似乎又觉得这个反应不符合自己的作风,怕被发现端倪,又梗着脖子冷哼了一声。
李总盯着秦泽,别有深意道:“下次,我们会记住的。”
秦泽看了回去。
这个李总四十多岁,长相普通无奇,西装革履,气质稳重,忽略掉好色带出的猥琐感,倒是很有成功人士的派头,看人的感觉也如同一个能洞穿人心的上位者。
如果秦泽真的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外卖小哥,现在八成自卑得不敢抬头。
可秦泽是个富贵窝里泡出来的纨绔子,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,跟真正的大佬差亿点点意思。
一般是公司里的老资历,工作能力一般,为人处世有一手,喜欢利用人际关系,溜须拍马,踩低捧高,不忌龌龊,不择手段,一般的小年轻都很容易被这种人耍得团团转。
不过在地位和脑子都在线的人眼里,这种人简直就是阴沟里的臭老鼠,不够看且恶心。
正当秦泽准备收回目光时,他瞥到李总脖子上挂了一枚玉牌,用红绳系的,放在衬衫里面只露出了半个角,看成色,灰沉沉的有些廉价,不算好玉,不过上面刻着的花纹和银匕首上的符文倒是很像。
李总注意到秦泽的目光后,拉了拉衣领,正好遮住了玉牌一角。
这个动作让秦泽断定了这枚玉牌和银匕首一样,都是本尊的东西。
秦泽没有露出更多的反应,而是对李总微笑道:“我去上班了,就不耽误你们谈事了。”
随着关门声响起。
李总嗤笑一声,手指摩挲着玉牌,讥讽道:“你这老公还真是个绝无仅有的大傻子。”
他注意到这傻子今天有些不一样了,居然敢抬头看他了,不过眼神倒是没有一丝锐利,反而有了往日没有的和气,看来是真把他当知心大哥了。
……
出门后的秦泽也掏出了手机,在导航里输入了茶馆地址。
说起来,本尊这一家子似乎没人瞧得起他,他老婆对他也看不出任何感情,这都没离婚,秦泽搞不懂本尊在想什么。
但这女的和这李总也同样古怪,偷情偷得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,说明根本没把本尊当一回事,但“险些”被发现后,还要做出些表演挽回,似乎不想捅破这张纸,完全撕破脸皮,可,这样做的意义在哪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