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宁去厨房准备食材。
佣人看了她一眼,然后走出厨房,悄悄对另一个佣人说∶这么年轻啊。
不知道先生太太是怎么想的。
先生太太请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姑娘来做寿宴的主厨,她们怀疑先生太太是不是脑子出现了问题。
瞎,谁知道先生太太他们怎么想的。
厨房里,叶宁准备佛跳墙的主料,又是煎又是炸,又是煮又是炖又是烧。
香得让人头昏的香味一阵一阵传出来,佣人们面面相觑,目瞪口呆。
这……好香啊。
怎么会这么香呢。
光是闻着这香味,就能判断出能有多好吃了。她们不可思议。
看来这厨师好像还是有两把刷子…..
第二天早晨,叶宁早早醒来,去熬佛跳墙需要的高汤。
别墅里静谧无声,佣人轻手轻脚地打扫清洁,渐渐的地,一阵浓郁的鲜香飘散过来。这香味鲜得出奇,醇得出起,只让人无法控制地分泌口水,顿时食欲大开。
佣人小声道∶真香啊。
是鸡汤的味道,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鸡汤。佣人吸溜口水,往厨房那边的方向探了探脖子。
接着继续干活,干着干着,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空气中的香味里。
此时鸡汤炖得越浓,香味也愈发浓郁。
常宗和徐嫣华在若有似无的香味里苏醒过来。夫妻俩对视一眼。
徐嫣华说∶一定是叶老板在炖汤。
常宗说∶也只有她能把汤炖得这么香。
此时才七点半,往常这时候还是他们的睡眠时间。夫妻俩没有继续睡,快速起床。
厨房里,田淑香切着菜,叶宁揭开锅盖,更加浓郁的香味扑出来。田淑香嘶了一声,转头去打量鸡汤,香!
她话音才落,身后响起声音,叶老板,炖的什么这么香。
叶宁转过身,常先生,常太太,炖的是鸡汤,准备用来煨佛跳墙的主料的。
徐嫣华和常宗走近,,去瞧锅里的鸡汤。热腾腾的白雾不停往上升,白雾里,雪白的鸡汤咕噜咕噜冒着泡,汤面上浮着黄金色泽的鸡油珠儿,恰似那雪中一点黄金,闪耀鲜明。
勺子一搅拌,鸡油珠儿散落进雪白的汤里,阵阵鲜醇。如开闸洪水倾泻出来。
徐嫣华喉咙滚动,叶老板,可以尝尝吗?
当然可以,只不过,还没熬好,要再等一等。
待鸡汤熬好,叶宁给他们夫妻盛出两碗。热腾腾的鸡汤入口,化在唇齿间,徐嫣华口腔微微一颤,难以言喻的浓醇鲜美在口中徘徊,久久不散,回味悠长。
在饥饿的早晨,喝上这样一碗热烫鲜浓的鸡汤,满满的都是幸福感。
徐嫣华呼着气,喝着鸡汤,说∶叶老板,你这鸡汤炖的,天上地下绝无仅有。
叶宁轻笑,常太太过奖了。
徐嫣华喟叹,如果每天早上都能喝上这样一碗美味的鸡汤,大约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事吧。说着,她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,迟疑道∶叶老板……我冒昧地问一下,不知您是否有做私人厨师的意愿?
叶宁微笑着摇头,没有。
徐嫣华还想说什么,却又闭了嘴。是啊,叶老板自己经营着一家饭馆,生意那么好,怎会去当别人的私人厨师?
吃过早饭,常宗和徐嫣华去往常家老宅。随后同父亲一起去常政家里吃午宴。
原本父亲六十大寿,该宴请宾客大办一场,然而父亲嫌麻烦,嫌吵闹,故而只家里这几个人过一过寿辰便够了。
走进常政家里,一进屋,就闻到股股浓香。
常老爷子脚步微顿,他微微眯眼,这味道…….
是林厨?
常政笑道∶对,正是林厨。
常老爷子∶你怎么把他给请动了?好几年没尝过他的手艺,倒是想念得很。
说着,他径直去往厨房。
林厨,好久不见。
林镇山转过头,好久不见,常先生,今天是你的生日,祝你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
多谢,多谢。
林镇山目光扫过案板上的菜,转而去瞧那炖锅,在炖佛跳墙?
嗯。
我平生就好这一口佛跳墙,而林厨你做的佛跳墙相当合我心意,你退了这么多年,我就再也没吃到过和你做的佛跳墙一样好吃的佛跳墙了。
那你今天可要多吃点。林镇山笑道。
午宴开始,祝寿之后,开始吃饭。常老爷子第一时间去吃佛跳墙,吃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,还是这个味道,只不过…….他望向林镇山,你的厨艺比以前更精进了些,莫非你退下来了还在练厨艺?
林镇山说∶学厨这件事,常学常新,常练常新,学无止境。
常老爷子目露欣赏。
这天底下恐怕没有谁做的佛跳墙能比得过你了。常老爷子接着叹息,只是可惜你退了下来。
徐嫣华忽然说∶爸,不一定。
什么不一定?
徐嫣华刚要说话,常宗及时按住她的手,给她使了一下眼色。徐嫣华嘴唇动着,笑道∶没什么,爸,您多吃菜。她给他夹菜。
吃着饭,常老爷子说∶阿政,晚上也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