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南鸢也咳嗽了一声,回了众人一个礼。
“贺南鸢。”
话落,六个人竟然都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。
尤其是那白君墨,在笑起来的时候,竟然是那么的好看。
这一时间让贺南鸢都有些不由得看呆了。
虽然几人没有明说,但是贺南鸢也从她们的话语里听出来了她们的家庭。
主要是她们想对贺南鸢说,毕竟若是不吐露自己的身世,贺南鸢会懵逼的。
贺南鸢心中也明白,对这五个人的印象更好了。
而且从她们的话语里,贺南鸢也知道,她们五个人是经常在一起玩儿的。
这倒是也正常,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她们几个人一看就都是那种爽快的人,自然是跟那些总动不动就飚心眼儿飙演技的人凑不到一起去。
而贺南鸢就很对她们的路子。
在贺南鸢问及为何的时候,那白君墨却是淡淡的说道:“因为在府门口的时候,你直言了我们是唯一来的。”
贺南鸢愣了一下,还真是没想到记过竟然是这般,一时间倒是不由得眨了眨双眼,感觉这个世界……竟然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玄幻呢。
“我倒是没想到,竟然会是因为这个。”
孙菲菲也笑了笑,说道:“这或许就是君墨姐姐所说的气场相投吧,所以南鸢莫要在意那么多。”
贺南鸢想了想,感觉还真是这样,当下贺南鸢就嗯了一声。
白君墨看了一眼贺南鸢。
“你以前倒不是这么一个爽快的人。”
贺南鸢听了这话,顿了顿。
“大概……哀大漠于心死,知道有些人,再怎么捂也捂不热,所以就不去白费力气了。”
说完了之后,贺南鸢还微微眨了眨双眼,那副模样给人的感觉倒是挺有意思的。
白君墨听了这话,倒是也不由得笑了。
“是的,那种人……根本就没有必要跟她们有牵扯,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而已。”
贺南鸢是真的感觉,跟这几位凑在一起,这心里是真的舒坦。
而且就她们说的那些话,都是爽快不带有半点儿虚假的,这实在是太让人心里舒坦了。
贺南鸢也是在第一时间笑着说道:“这么长时间,我倒是第一次有这种……畅快的感觉。”
想了想,嗯,这个形容词就很好。
黄婉倒是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。
“你倒是跟君墨两个人脾气相投,她也是那种讨厌说话藏着掖着的人,照她
说的那般,烦。”
贺南鸢闻言看了眼白君墨。
白君墨丝毫不认为自己这般想有什么错,在贺南鸢看过来的时候,还挑眉看了一眼贺南鸢。
“难道你不认为她们很烦么?”
“烦。”
白君墨笑了。
你看,女孩子的友情,有的时候也挺有意思的,就单单是这一点,就可以让他们彻底的去记住一切,也可以让他们心里清楚的知道什么事儿该做,什么事儿不该做。
一群人不可能总是在屋子里待着,所以贺南鸢便是带着人去了侍郎府的后花园。
“侍郎府就这么大,我的那位爹爹也没有什么能耐往上爬,也没有什么手段可以得到银钱,说清不清,说贪不贪的,府中也就这模样了。”
贺南鸢在前面走着,随口说了这么两句。
“我倒是认为,请人来看什么呢?今日也幸亏来的少,这若是多来两个,那么还得了?侍郎府岂不是装不下?”
众人听了这话,也是一瞬间不由得笑了。
不得不说,这贺南鸢的确是很有意思,而且你看她说的这些话,也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委屈。
似乎,贺南鸢很享受现在的生活。
而且贵女们都是在
京城里混的,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这侍郎府的情况。
当爹的偏疼庶女跟姨娘,让当家夫人跟嫡女遭受冷板凳,这种事情也就只有贺侍郎能做得出来,大家对此也表示无语。
所以对于贺南鸢的这个态度,他们倒是也丝毫不感觉贺南鸢这么说有什么错的。
难道别人欺负了自己,自己还得再上杆子让他们继续欺负才算是大度?
可笑么那不是?
尤其是江莱,她家中情况虽然不如侍郎府这般的恶劣,但是她爹也是一个拎不清的,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将来年纪轻轻的,直接把府中中窥给拿捏在了手中。
在贺南鸢看来,这种事情那就是得需要强硬的手段。
“日后有人若是再欺负你,你就直接收拾回去,若是你爹找你麻烦,你就告诉他,再敢宠妾灭妻,直接大理寺见。”
跟那样的呢,你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是对自己的浪费,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多说。
直接做!
把事情做出来,把威严排在他们的脑瓜子上,看他们还敢不敢猖狂了。
贺南鸢见江莱如此的暴力,倒是也有些刮目相看,毕竟这江莱看起来是几个人之间最小的,面向也是那种很柔弱的人,还真是没想
到呢。
白君墨走到了贺南鸢的身边,看了一眼贺南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