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反射一般连连后退。

“怕什么？我现在又不杀你。”林天道，“这把枪给你留个纪念，以后再不干人事儿的时候，就想想今天。”

林天往外走的时候，原本堵在门口的人都纷纷像是看见恶鬼一样往后退，给留出了一条宽阔的路。

叶清霜走在后面，跟了出去。

“雅丽，走吧。”

张雅丽点头，定定地看了秦尘一会，那眼神很复杂，有伤心，有恨意，也有一种对过去岁月告别的决心。

秦尘抬头看她，张雅丽的神情迅速一敛，红唇扯出一抹毫无感情的弧度，走了过去。

走到门口的时候，她在姜爽面前停住了。

姜爽已经被吓傻了，人虽还站得住，但是脸上一点血色的都没有，双腿微微打颤。

原本那张脸粉底就涂得特别厚，现在脸上血色褪去，整张脸白得活像个僵尸。

“你、你干什么！”姜爽满脸仇恨，“别以为仗着傍上个小白脸就多了不得，说到底你也是被秦尘给甩了，你得意什么！”

“啪”一声清脆的响声，张雅丽甩手就是一巴掌，狠狠地扇在了姜爽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