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还不忘问道：“有没有好好保护你的女主子啊。”他用手臂掂了掂，“我说，追风你是不是长胖了，不会整日就光顾着吃不锻炼吧。”

追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埋头专心吃肉，懒得再看这个傻子。

被追风甩了个白眼，凤奕感到，于是转身对柏饶正色道：“既然跟踪不行，就派个人潜到他身边。秦展这人心机深沉，比看起来要狡猾许多，我们派的人最好不会武功……”

门外走廊有人走了过来，两人同时噤声不语。

“主子。”是程默。

凤奕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
“主子，”程默关上门后，转身上前道：“你还记不记得，你曾经在京城这救过一老一少，我们后面还送他们回平民窟那边的？”

凤奕略一回想，“柯元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