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公主、小皇帝对三驸马郭荣的看重,群臣几乎有目共睹,谢澹也认为未婚妻有偏信郭荣的嫌疑,因此听闻郭荣求见九公主,谢澹猜测郭荣可能会在九公主面前告他一状,立即放下手头的事匆匆赶了过来,尽可能阻止郭荣“污蔑”他。
但谢澹怎么也没料到,九公主不但没有相信郭荣的挑拨,反而怀疑郭荣有造反之心!
“公主,何出此言?”顺势握住她微凉的小手,谢澹神色凝重地问。
舒宁主动挨得他很近,窃窃私语道:“刚刚三驸马告诉我,他遭人谋害性命,且他坚信那人是你,还说什么你想害了皇上篡位为帝。可这分明是一派胡言,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便是太傅,以太傅之能,若有反心早害了我与皇上,何故等到今日?反倒是三驸马、贵妃一党,当年两家结亲时存的就是让三驸马登基的心,故我怀疑三驸马是受了贵妃、三公主的挑唆,知道太傅绝不会允许他们成事,便来我面前挑拨是非。”
这长长的一段话,有理有据,都不用谢澹再给自己找理由了。
“公主如此信任臣,臣除了继续忠心辅佐您与皇上,无以为报。”改成双手握着舒宁的手,谢澹凝视小未婚妻的眼睛道。
舒宁模仿电视剧中的经典镜头,情意绵绵地靠到了他怀里。
谢澹抱住她单薄的肩膀,温香软玉在怀,谢澹烦躁许久的心突然得到了片刻安宁。
小未婚妻并没有疏远他的意思,依然信任他,二公主那边的安排,可能只是她想增加小皇帝的势力,并非是刻意针对他,毕竟小未婚妻也不知道他的野心。
“清者自清,臣不怕三驸马的诬陷,只是,若三驸马真有反心,公主准备怎么处置他?”温存过后,谢澹低声询问道。
舒宁在他胸口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刚刚他看我的眼神,好像,好像要对我做什么似的,我心里很慌,幸好太傅来得及时。”
这句倒也不算舒宁冤枉郭荣,郭荣当时的确存了想要抱她的意思。
谢澹皱眉,郭荣的好色,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小未婚妻如此甜美,说郭荣心怀不轨,谢澹一点都不怀疑。
“公主,谨慎起见,还是别再让郭荣教导皇上武艺了,我怕他直接对皇上出手。”谢澹趁机打击郭荣道。
舒宁似乎认真地想了想,否定道:“不可,据我的观察,郭荣对皇上很是忠心,他那套内家心法,皇上才学了几个月,体质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,真正想反的应该是贵太妃、三公主,与其彻底将郭荣推到贵太妃一党,不如想办法拉拢他。”
谢澹揽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:“公主还想拉拢他,就不怕他胆大包天,欺.辱于你?”
舒宁拨了拨他佩戴的云纹玉佩,小声道:“他没那个胆子,再说我以后不会单独见他,身边全是宫人,他就是有那个心也做不了什么,皇上还小,我宁可自己受些委屈,也不想朝堂上出什么意外。边关除了西夏,还有匈奴,三驸马是员大将,除非必要,我不想对付他。”
谢澹陷入了沉默。
这个小未婚妻,有时候天真率直,有时候又思虑周全。
“对了,他诬告你,我用没有证据搪塞他了,但他应该不会死心,以后太傅行事千万谨慎,也管教好身边的人,别因为一时大意犯下小错被他抓住把柄。”舒宁仰起脸,关心地看着谢澹道,“特别是你,去哪都多带几个护卫,他粗人一个,坚信是你下的毒,极有可能采用非常手段报复你。”
谢澹神色变冷,郑重提醒她道:“公主放心,臣自幼习武,兵法造诣或许不如他,论单打独斗,臣未必会输。”
舒宁故意扫了眼他的肩膀手臂,一副想信又实在难以相信的模样。
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自己的女人轻视?
怒火腾腾升起,谢澹突然抱起舒宁将她抵到大殿的柱子上,双手托着她,迫使舒宁只能抱住他的肩膀以求身体平衡。身体都这么亲密了,谢澹自然不会只是傻傻抱着,早已找准小未婚妻樱红色的嘴唇吻了上去。
原著里只介绍过谢澹的五官俊美,并未提及他的武力值,舒宁也觉得一个文臣大概是没有时间练武的,然而谢澹这一发威,强硬又霸道,无论舒宁怎么抗议都挣脱不过他,最后不但切身领教了谢澹的超强体力,连他隐藏在官袍下的实力也了解了个差不多。
尽管隔着彼此的衣袍,舒宁也真的被谢澹震撼到了。
怎么这些里的男主或反派,一个个的硬件配置都这么的强?
谢澹今日有心让小未婚妻见识他的强健,反正外面守候的宫人都是他的心腹,谢澹便彻底地放肆了一把,在没有褪去衣衫的这个前提条件下,他将一个未婚夫对未婚妻能做的轻.薄都做了,当舒宁被他放下来时,脸红心跳,身不由己地靠在他肩头,呼吸乱得不成样。
“臣便是不及三驸马魁梧,服侍公主也绰绰有余,公主若再有看轻臣的言行,就别怪臣继续僭越。”谢澹低头,一边蜻蜓点水般亲着她的耳垂,一边声音暗哑地威胁道。
舒宁无力地捶他,脸上烫得惊人,这人不愧是老狐狸,知道宫人们会进来,他不弄皱她的外衣,专门糟蹋她里面的衣裳,舒宁被他架着,躲也躲不掉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