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什么不出来?(2 / 5)

电话,还是没有回音。

费师一把把电话摔出去老远,电话碰到墙上四分五裂,用毁灭宣泄着其主人的愤怒。

他看了一眼抢救室,把手伸向旁边的助理面前,“电话给我。”

助理不太想给,老婆那里交一次公粮一百,他是真的干了俩月,兢兢业业,才买了新的电话,摸着裤兜里面没有焐热的宝贝,一脸痛苦,每天交作业,有时候交两次,谁他妈交谁知道……

“拿来啊!”费师凶了下,一看就是要摔电话,摔了自己的还不痛快,这是要把他的也弄坏。

不过他是费师的助理,也不敢不给,抽筋拔骨的拿出来,寻思着俩月听个响,也不能算一点用没有,好歹消减了老板的怒气值,以后说不定能报销,就算不能报销,他肾还是好的,休息个几天,还能再战!

但是电话递到费师的手里,费师却并没有摔了听响,而是直接打了110……

第二天早上爬起来,安笙首先看到了手机上的几十个陌生号的未接来电,想也能知道是谁,这是半夜三更的找她演出吗?

安笙没心情陪着,洗漱好了之后,吃了早饭,心里总是不安定,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,还飘了一点小清雪,安笙跟着妈妈沿着养殖场转了一圈,想帮着干活,安妈妈不让,她只好踩着小清雪,顺着下山的小路慢腾腾的走,准备从后山绕个圈子回去,就当锻炼身体。

但是意外来的永远比计划要快,安笙走着走着,正学着小鸟展开翅膀,虽然她没羽毛,但是她有羽绒服,也勉强和羽沾着点关系,想着趁着漫山遍野的雪没化,搞个文艺,祭奠一下她死去的爱情。

然后“翅膀”一张开,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“别动!”

接着她张开的翅膀,被四面八方跑来的人钳制住,安笙惊恐的回头一眼,立刻又被人压住了脖子。

“你是叫安笙吗?”身边有个男人声音浑厚的砸在安笙的头顶。

安笙被卡着后脖子,有点艰难的点头。

这人又说,“有人报警,说你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,差点造成被害人死亡,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
“不是,我,哎呦!”安笙娇嫩的小脖子,差点让威武的警察叔叔捏断了,一连串的痛呼。

警察叔叔可能是终于有点良心发现,手上轻了点,好歹让安笙能抬头了,然后看清了身后的阵仗。

足有十来个人,还都是配枪的那种,安笙震惊的说不出话,这阵仗要不说是抓她,她以为这山上潜逃进了什么恐怖分子,飞虎队都出动了呢。

一帮大老爷们,也是被电话误导,说是嫌疑人特别的危险,加上报警的上头有人……

不过看看安笙这幅穿着肥大的羽绒服,依旧像个小鹌鹑的体格,还有根本不反抗,下山基本靠抓着她的俩人拎着……一帮男人神色都有点诡异。

安笙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,谁遇见这种情况,都会懵逼的,尤其是安笙到底还是个柔弱的女孩子,说实话吓到了。

被一群人提溜到警车边上,才回过神,冷静下来,利用了一下自己身为柔弱女子的优势,对警察说,“我妈妈爸爸等着我回去,我能给他们打个电话吗?就在这里。”

这要求也不算过分,十几老爷们,身上都配着枪,围着一个小姑娘,再说现在人家还只是嫌疑人,这要求合情合理。

不过还是没让安笙用她的电话打,而是用其中一个警察的,打了之后,另一个帮她拿着,说错一句话就挂的那种,整的特别的严谨,像拍电影似的。

电话接通,安笙赶紧争分夺秒道,“妈,我遇见朋友了,好久不见的,她开车来的,正好要回申市,我跟着车走了,顺便聚聚。”

电话那边,安妈妈一头雾水,“你衣服还在这里呢,不带了?”

“不带了,不太喜欢了,正好买些新的,妈妈我挂了,回去再给你电话。”

挂掉电话之后,安笙道了谢,然后主动上了警车。

在回申市的路上,安笙抿着嘴唇,盯着车窗外看,她现在十分的费解。

她和费轩,一定要归类,顶多算他妈虐恋情深,怎么这次就变成了警匪剧本了?

千想万想,也没能想出,是费师自作主张,以为她故意不接电话,为了吓唬她,报警了。

加上“被害人”费轩正在医院躺着,爆炸现场抬出来,确实伤的不轻,脖子上还有被剪断的链子,爆炸波及到的地点又刚好是她家,她浑身长嘴,也说不清了。

拖费轩的福,安笙生平第一次体会了一次进警察局的滋味,被人虎着脸问这问那,还要和好几个人挤一小块地方,半夜冷的牙齿直打颤。

人家都睡觉了,安笙蹲在铁栏杆旁边,把自己团成一个球,抽着鼻涕,抓着铁栏杆发呆。

铁门铁窗铁锁链……

安笙用舌尖搓着才冒出一个尖尖的智齿,思考着晚上警察说的话。

名苑小区三号楼顶楼爆炸,把她们家的波及了,火烧起来了,然后救人的发现她把费轩栓起来了,然后她就被抓进来了。

安笙说不出此刻诡异的感觉,她要是真的关费轩,整个申市炸平了,也没人能发现,钥匙都留家里了,再说违背法律整天蹲坑监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