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不甘。

这时，门外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，只听她在门口喊话道：“娘娘，陛下醒了，您的药煎好了吗？”

周蘅忙回道：“好了，这就端上来。”

他整理好稍显凌乱的鬓发，对太子道：“你走吧，以后不要再来找我，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，也没和楚王做过龌龊事，你不要害我。”

这尊大佛他实在惹不起，但都不用他出手，这货迟早被他弟弟们拉下来。

这时，太子却道：“本宫好久没看到父皇，同你一起去。”

周蘅见他神色坚定，也知道说服不了他，也只得随他去。

紫宸殿内，垂拱帝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着，他风疾复发，头疼欲裂，连床都下不了。

不过，当垂拱帝看到周蘅和太子一起过来时，还是很高兴的，他半靠在引枕上，虚弱道：“太子今儿怎么来想着来看父皇了。”

周蘅给垂拱帝喂药，太子给垂拱帝行礼后很自然地坐在床沿，道：“父皇久病在床，做儿子的当然要来侍疾。儿臣先去了茶房，见娘娘正在给父皇煎药，就一齐看着药炉子。”

太子神色清明，语气坦荡，任谁也看不出他刚才在茶房里的禽兽之举。

垂拱帝当然不会怀疑他的爱妻和爱子会有染，反而很是欣慰，只是当他看到周蘅那张年轻鲜活的脸时，突然就生出几分遗憾，叹道：“朕到底老了。”

太子说着好话：“父皇还年轻呢。”

垂拱帝伸手抓住周蘅白皙滑嫩的手指，爱怜地摩挲着，良久后他对太子道：“朕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，只是你宸娘娘还年轻，小十四也是你亲弟弟。朕要是哪天不好，你要替朕关照他们。”

周蘅静默不语，侧脸如碎玉莲白般美好，太子看着他垂下的细细密密的眼睫，心底有一块东西突然抽动了一下，萌生出一种静谧的美好。

太子心想：是父皇你亲口承诺的，是您让我照顾宸娘娘的。

他在垂拱帝面前郑重地承诺道：“父皇放心，儿臣会照顾好娘娘的。”

后来，知道真相的垂拱帝大发雷霆：要你照顾，没让你照顾到床上！

得到太子的承诺后，垂拱帝欣慰地点头，他又和太子说了会话，两刻钟后，他到底精神不济，放开周蘅的手，又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
周蘅怕离开紫宸殿后太子又找他发疯，便主动提出就在垂拱帝边上侍疾，见他不走，太子也不走，他非但不走，还偷偷去握周蘅的手。

周蘅被他吓得一惊，用眼神示意道：你父皇就在眼前，你不要命了。

他怕把垂拱帝吵醒，也不敢大力挣脱，但太子却使了点巧劲，不让他挣开。

太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怪诞起来，那诡魅的表情像是在说：你能拿我怎么样？

两人就在垂拱帝面前偷偷握着手，仿佛是在长辈的眼皮子底下偷情。

【你触发CG“偷香”。当你使用这张原画作为背景图时，你偷情被发现的几率下降20%。】

周蘅：谢谢，并不是很想要这种CG。

***

另一边，周衡也在努力地打匈奴。

【垂拱二十八年，你率领大魏突骑兵和匈奴在雁门关爆发战斗，匈奴不敌，只得撤离雁门关。】

这时，周衡果断使出上一档得到的策卡“以战养战”，刮地皮，使劲刮地皮。我们大魏军不拿匈奴的一针一线，因为除去一针一线，我们全都要拿走。

【你获得成就“雁门关大捷”。】

周衡正要乘胜追击，但是眼看秋天来了，匈奴打不赢可以直接往前跑，但如果大魏的后勤保暖不到位，会被生生熬死在草原，不如熬过冬天，熬得匈奴人疲马瘦后再出兵。

隋炀帝三征高丽，派出两百万人最终也是一败涂地，那两百万人中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后勤不到位死在出征的路上的，可见后勤军需的重要性。

周衡心想：估计垂拱帝在世时，他是拿不下“封狼居胥”这个顶级成就了，那就等他儿子上位后再征服漠北吧。

【垂拱二十八年秋，你班师回京，休养生息。】

塞外的夜晚格外不同，圆月单调地挂在，一道风起，声音单调苍凉，天幕和群山混杂在凛冽的寒风中。

周衡的营帐中，不时传来几声低低的呜咽声。

“你轻点，轻点儿。”

见齐王不住地扭动身子，口中呜咽不止，周衡无奈地停下动作，道：“殿下不配合，你这样，叫我如何是好？”

别误会，周衡只是在给齐王上药而已，和匈奴的最后一战中，齐王的马被匈奴人砍断马腿，整个人直接从马背上翻下来，摔了他好大一个屁股蹲，然后又被匈奴人一箭射到屁股上。

齐王的屁股真是多灾多难。

眼下，齐王正赤条条地趴在塌上，泪汪汪地回眸道：“你下手轻点嘛，我实在疼得厉害。”

齐王正是青春年少，他生得面若好女，但身材却一点不纤瘦，通身覆着线条优美的肌肉，双腿修长，腰肢坚劲有力，很漂亮的身形。

他这样两眼泪汪汪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很，周衡笑道：“好好好，轻点轻点。”

给齐王上完药后，周衡看着他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