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灵华派被灭,以后这些灵果还能不能吃到,就不好说了。
“海叔、郑前辈、林前辈、浩克前辈,新月妹妹,还有宋一你们几个,吃晚饭了……”
在梁哲之的招呼下,一堆人围坐在了长条木桌前。
海叔、郑前辈是分别跟随在梁哲之、赵佑安身边的长辈。
炎熠观之他们的气息如渊似海,心知他们都是修炼高手,负责贴身守护梁哲之和赵佑安的安全。
至于梁哲之口中的新月妹妹,是赵佑安的妹妹,是一位相当吸睛的漂亮女孩。
不过,这家伙的一张脸,一直保持着冷若冰霜,炎熠好像就没见她笑过。
而且,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屑一顾,仿佛在俯视别人。
但是呢,她的唇微微嘟起,鲜艳润泽又饱满,与她冰冷骄傲的表情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。
宋一也没干坐着,勤快的帮着倒酒。
这酒是梁哲之带过来的,装在一个大大的葫芦里,酒水清澈,酒味浓郁。
宋一给桌上的每位大人都倒了一杯,唯独错过了炎熠。
梁哲之看到这一点,奇怪的问:“宋一,你负责倒酒,怎么能漏下许叔的酒杯呢?”
宋一清脆回道:“我大哥对酒过敏,不能喝酒,只能喝水。”
梁哲之轻啊了一声,又同情的道:“许叔您竟然对酒过敏?我还是第一次听闻。”
“好可惜啊,许叔,这人生的一大乐趣和享受,可就没了呀!”
赵佑安语带关切的问:“许叔,您对酒是什么过敏症状啊?”
“严重不?”
“我有幸认识几位名医,说不定他们有缓解治疗之法呢。”
炎熠吃了一个小酸果,轻笑道:“我这过敏症状不严重,就是发作比较快,常见症状是脸红,头晕脑胀,走路歪歪斜斜。”
梁哲之微微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。
“许叔,您可真风趣,把酒量浅容易醉,说的这么清晰脱俗。”
“许叔,您这个过敏,有解,那就是多喝,常喝,以毒攻毒。”
炎熠摆手止住了梁哲之给自己倒酒的动作,道:“路途中,我就不喝了。”
梁哲之放下酒葫芦,附和道:“许叔说的是,路途中难免遇到危险,确是不宜喝酒。”
“商队其实也是严禁喝酒的。”
“不过,我们这几人严格来说,不算是商队的正式成员,不受这规矩约束,可以稍微的喝这么一点,解解乏。”
这时,赵新月发出了鄙视的轻哼声,梁哲之看了她一眼,讪讪的笑了笑。
炎熠替他解围,问道:“梁哲之,我们这一路的行程,是如何安排的?”
梁哲之回道:“许叔,从四方镇到大安城,我们需要走十三四天。”
“前五天的途中,会经过一些村寨,只是他们的规模太小,我们最多从村寨里采购一些吃食,晚上住宿还是要露营的。”
“从第六天开始,我们晚上就能住在比较大的城镇了。”
炎熠哦了一声,又问:“大炎与锦绣年前有过一次大战,两国之间的商贸恢复了吗?”
梁哲之笑道:“早就恢复了。”
“其实商贸就一直没有断过,大战期间也一直有商队往来,只是边关检查苛严一些。”
炎熠再次哦了一声,状是随意的问:“我听说,两国交战,锦绣大军,是一位公主做的统帅?”
赵佑安接过了话,语带兴奋的道:“统帅是皇上最小的岚公主。”
“她之前一直在打南蛮。”
“只用了三年时间,就把南蛮打的服服帖帖,替朝廷解决了困扰数百年的难题。”
“这次与大炎的大战,是她第一次指挥大军与大炎交手,一开始的表现及其惊艳,连下大炎五城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赵佑安轻叹一声,道:“岚公主对这种在平原上的军团作战,可能还不太适应。”
“最后未能竟全功,败给了大炎成名许久的镇北王,真是可惜了。”
可惜个屁。
炎熠腹诽了一句,决定从现在开始,对赵佑安的问题一律敷衍以对,或是故意诱导给错误答案。
炎熠这个话题,引发了梁哲之和赵佑安的极大谈性,你来我往的谈论起了那位岚公主在平定南蛮时的一些成功战例。
在炎熠听来,岚公主那指挥的几百几千人攻村拔寨的战斗,更像是一种特种作战。
这一谈论,那两人就谈论到了夜幕降临,营地也生起了几堆篝火。
宋三宋四,还有小六小七早就累了,宋一照顾他们几人先在马车上睡了。
炎熠拒绝了梁哲之去他那辆大车上休息的热情邀请。
他就在自己的破旧马车旁,靠着一棵树坐在了地上。
炎熠刚坐下,林佑也在旁边坐了下来。
“我看你老是瞅那个赵新月?”
“喜欢她?”
炎熠横了她一眼,分辩道:“哪有老是瞅,只是从欣赏角度多看了两眼而已!”
“再说了,一个男人看到美女,多看几眼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天下美女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