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能看得到的,只是这些人的肤质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。
仔细询问之后,孙妙龄教授得知了通泰拔毒泥的存在,与她关系不错的那位贵妇忍痛割爱了一罐给她,孙妙龄教授当天晚上就在宾馆里用上了。
半个小时的时间一闪而过,孙妙龄教授对着镜中那个洗去拔毒泥后的自己,震惊得久久无言。
正是因为太懂,所以才知道这效果有多么的匪夷所思,有多么的惊为天人。
孙妙龄教授推了推自己脸上已经有些松垮的肉,脑海中想到的是那几位与她年龄相仿的贵妇们的紧致面容。
她与那些人年龄差不多大,用的东西也不比那些人差,还比那些人更懂科学,怎么就差距这么大了呢?
贵妇们口中的通泰堂究竟有怎样的魔力?
那位谢医生针灸时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和原理?
……
这些疑惑一直都萦绕在孙妙龄教授的心头,知道她走下公共汽车,站在通泰堂的面前。
困扰她许久的疑惑终于要找到答案了。
孙妙龄教授敲了敲通泰堂的玻璃门,开门的事一个保养得十分不错的老太太,可看着不像是医生啊……她压下心里的疑惑,语气友善地问,“请问是谢医生吗?”
“我不是谢医生,我是谢医生的婆婆,你找她有事?”孟秋菊把孙妙龄教授迎进通泰堂,把手里的脏抹布泡进水盆里,问。
孙妙龄教授道:“是的,我想找一下谢医生,给我做一下面部的保养和提拉,消一些我脸上的皱纹。不知道谢医生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她就在对面医院呢,我这就替你喊去。”孟秋菊顺手就把脏水盆端出了通泰堂。
她同周胜说,“有人来找芸芸,我去医院替她看一会儿。”
“行。”这会儿店里正好有客人在,周胜有心想替孟秋菊跑这一趟也脱不开身。
孟秋菊到医院的时候,谢菘刚醒,正被谢芸拎着耳朵训斥。
孟秋菊站在病房门口听了几句,她担心谢芸把刚刚清醒过来的谢菘再给骂晕过去,赶忙进了病房。
“芸芸,诊所里来了个病人,你回去看一下吧,我替你在这儿守着你弟。”
谢芸像小绵羊一样同孟秋菊点了点头,转头就化身暴怒的‘母老虎’,继续喷谢菘,“都多的大人了,做事时就分不清个轻重吗?你看看你,害得爸妈跟着一宿没睡,我诊所里来病人了都没法儿招呼,只能在这里守着你,现在还得我婆婆来看你!”
“你想扶你小舅子随便,你别拖累我们!!”
孟秋菊:“……”她心里想说,儿媳妇,其实你也扶你弟来着,胜子不也照顾他小舅子?大家都一样,你少骂两句吧,不然显得自己双标……
可她不敢。
谢芸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,孟秋菊一贯都觉得自己最有眼力见儿,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往自己身上没事找事?
谢芸不想让病人在诊所里等太久,又横眉冷对地喷了谢菘几句之后就走了。
谢菘目送谢芸的背影离开,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孟秋菊从随身挎着的褡裢里掏出一团毛线和织毛衣的棒针来,同谢菘说,“菘子,你好好休息啊,婶儿不打扰你,要是有什么需要的,你同婶儿说,没事儿的话婶儿就织毛衣了哈。”
谢菘点点头,闭上眼睛躺在病床上,脑海里一遍一遍地过酒桌上发生的事情。
他觉得别看自己喝成这个熊样,给小舅子解决工作的事情多半还是告吹了……厂子里的人事关系太复杂,根本就不是他这种水平的人能够看清的。
他以为自己在酒桌上讨到领导的欢心,趁着酒劲儿让领导许下个诺言,这事儿就算落成了,可酒桌上的氛围哪里会按照他想象中发展?
他才刚提了半句,就被一个小领导把话题给岔过去了,之后他每次想提这事儿的时候,话题都会被人岔过去。
酒劲上头的时候,他根本没脑子来深思这里面隐藏着个怎样的‘为什么’,现在脑子里总算清醒了,他也明白了小领导的用意——人家根本不会让他把不合时宜的要求说出来,他每次想说的时候,都会被人找个理由敲打罚酒。
他脑子轴,不懂酒场上的规矩,被罚了一遍又一遍还越罚越勇……现在想想,经过酒场上的这么一遭,他多半已经变成了领导和同事眼中的小丑。
而且还是个不知分寸的小丑。
他何德何能,前脚刚靠关系被提拔上去,后脚就觉得能和那些久居高位的领导说上话了?真是可笑至极。请牢记收藏:,..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