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,恋人只有一个!”
“……你男朋友能接受吗?”
“我就跟他说是网上认识的野王,把他气死才好,反正你还更强。”
“可以可以,真会玩啊。”
白依漾在混沌睡意中忆起从前,她总觉得身上沉甸甸得睡不稳,一夜都浑浑噩噩、筋疲力尽,被无法挣脱的梦魇困住。
青果台晚会现场,楚月怡和时光桦已经换好舞台装,他们正在进行最后的彩排流程。时光桦身着白衬衫、黑色西装裤,脖颈佩戴深色绸缎领带,正坐在琉璃质地的舞台长椅之上。
按照演出走位,楚月怡会从椅背下方的空间离场,在后台快速地完成换装,然后重新在舞台上亮相。她身着黑羽绒的吊带裙,佩戴哥特风的choker,宛如黑化的优雅天鹅,随意地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。
时光桦原本正唱着自己的Part,他突然感觉她俯身靠近,紧接着是似有若无的香气,还有轻柔的肢体接触,竟脑袋一懵表演卡壳。
他在此刻完全不敢回头,总觉得目光稍微向后一斜,就能看到她光洁圆润的肩膀。
伴奏还未结束,歌声戛然而止。
秦导满脸迷惑地望着宕机的某人:“?”
时光桦一动不动。
楚月怡同样发现搭档异状,她察觉旁人错愕的视线,毫不客气地拍他一下,催促道:“唱呀。”
时光桦被她拍得回神,他这才流畅地找回节奏,不紧不慢地重新衔接。
秦导脸色稍缓,只是仍感奇怪。
彩排过后,楚月怡依旧身着黑裙,她不满地双手环胸,犹如抓住他的把柄,调侃道:“你居然上台摸鱼?”
时光桦就没在彩排时出过错,他今日难得地翻车,自然让她颇感意外。
时光桦面对全妆的楚月怡,他现在都不知将视线放在何处,强压心底的悸动及紧张,别扭道:“我觉得你的服装需要调整。”
他当时就觉得黑裙符合舞台的风格,却没料到她穿上后杀伤力那么大。
“这不是你选的,还要怎么调整?”楚月怡恶作剧般地取笑,“难道还想让裙子更短?”
因为楚月怡在后半段有些舞蹈动作,所以黑色吊带裙经过剪裁,以便她更好地进行活动。她倒没觉得有多暴露,实际黑裙比牛仔短裤还要长一些,仅仅是半遮半掩的镂空设计略显性感,但相比夏季着装都不算什么。
时光桦不料她语出惊人,他当即面红耳赤,结巴道:“不是……”
楚月怡不禁挑眉,她向休息室走去,悠闲地摆摆手:“抱歉,我不调整裙长呢,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光桦被她噎得说不出话,他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,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。
两人完成最终彩排,就等晚会正式开始。因为他们是隐藏节目,所以彩排中都挺低调,表演顺序也相对靠后。
楚月怡和时光桦一边等待,一边在屋内看起晚会,欣赏其他艺人的表现。青果台跨年晚会的开场竟是邹乾,更凑巧的是曲目由时光桦所作。
李柚盯着屏幕上唱跳的邹乾,她摸摸下巴,感慨道:“邹乾好像经常表演光桦写的歌。”
时光桦和小程还未开口答话,楚月怡便毫不留情地吐槽:“难道不是由于他只有这几首歌出圈吗?”
“他自己写的歌就算想上,电视台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小程跟邹乾相识,他出面做和事佬,打圆场道:“其实他自己写的歌也没那么差……”
虽然邹乾比不上时光桦,但还算是有些才华的。
时光桦理性地点头:“没有那么差,只是有点差。”
小程眉头直跳,提醒道:“……邹乾刚刚打完钱。”
时光桦思及甲方脸面,他明智地选择闭嘴,展露出乙方的温柔。
楚月怡却看热闹不怕事大,她故意挑起纷争:“我们的歌也是你写的,要是收视没有邹乾好,岂不是最后该怪你?”
时光桦听到“我们的歌”一愣,但他此时也不确定结果,面露为难道:“这……”
如果是时光桦的歌曲跟旁人对决,他倒是有底气放出狠话,偏偏两首歌都是自己写的,这就变得不好预测。
楚月怡就是专门出言刁难他,然而却有人意外打破僵局。
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,邹乾鬼鬼祟祟地探头进来,他看到两人略松一口气,随即大大咧咧地打招呼:“我还怕自己走错了,你俩休息室都没标志,简直藏得够深啊!”
其他艺人门上都有名字,唯有隐藏节目没真名。邹乾大步走到时光桦身边,手里还握着一瓶饮料,跟他勾肩搭背起来,得意洋洋道:“时哥,怎么样?我今天演出表现还行吧,下台后立马想着来看你!”
时光桦想要挪开邹乾的胳膊,然而他的动作着实轻微,反而被对方更紧地搂住,一时只能表现出木头人般的无奈态度。
邹乾紧贴着时光桦,他还挑衅地瞟楚月怡一眼,神态极为幼稚,像在攀比亲近度。
楚月怡对他欠揍的表现见怪不怪,她轻笑一声,直白地戳破:“什么下台后立马来看,明明是见过其他人,这才想起我们吧。”
邹乾闻言一惊,他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