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插话,“既然四妹和那小子都互通心意,人家也把四妹当未来媳妇儿照看,她怎么好把四妹给别人相看的?怎么做得出来啊。”
“确实不厚道。”
温表嫂也道。
温大舅叹气,“也是我没教好,小时候太惯着她了,什么都顺着她。”
天越来越暖和,杜月兰在这边多数时候是照看二丫头,和温舅娘在家做饭等。
二丫头也对她黏糊得很,核桃回来抱她,她嚎得很,得杜月兰抱过去哄了哄,再给核桃抱才行。
温庆平再回来的时候,已经快五月了。
他带回来一个好消息,住房申请已经批准,他们可以准备搬家了!
房子在单位附近的筒子楼里,虽然一间屋子到底,一共才十几个平方,但杜月兰夫妇还是高兴得不得了。
温舅娘他们也高兴,帮着收拾了些东西,“那屋子小,你们就一点一点地搬,搬不过去的就放在家里,得空了还要回来住的。”
说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。
杜月兰和温庆平认真听着。
最后收拾出一个大柜子的东西,其余都放在家里,温舅娘他们会帮着照看好的。
温庆平借了牛车,把那大柜子送到筒子楼,杜月兰抬起头看楼,仔细数了数后道:“我们在三楼边上,是那里吗?”
“对。”
温庆平点头,和温表哥还有温大舅把大柜子从牛车上抬下来。
温庆平有几个同事也住这边,看见他们后,便主动下来帮忙抬柜子。
杜月兰先跑上去开门,之前温庆平就来打扫过,这屋子看着还算亮堂,里面就只有一张桌子,还有一张一米八左右的床。
床上啥也没有,得布置。
大柜子搬上来后,温庆平帮着把床铺好,又把桌子放在角落里,瞧着还像回事。
把门一锁,就请温表哥他们下馆子去了。
下午二人就没跟着回生产队,以后他们就住在筒子楼了。
杜月兰从柜子里拿出锅碗瓢盆,温庆平也从外面把订好的火炉提了上来。
这火炉不仅可以用来取暖,还能做饭。
上面放一个小铁锅就成。
筒子楼做饭都是在家门口,每户人家门口都放着架子,用来放碗筷还有瓷盆什么的。
温庆平收拾外面,杜月兰就布置屋子里面。
等傍晚的时候,这里面都收拾好了,倒有几分家的模样。
他们家左边是墙,所以没人,右边住着一对大哥大嫂,姓黄,黄大哥是小学老师。
黄大嫂因为和老家嫂子有摩擦,所以怀孕后就被黄大哥接过来过日子了。
“下个月可能就要生了。”
黄大嫂和杜月兰一道去买菜时,摸着肚子跟她说。
“我瞧着就觉得月份挺大,”杜月兰也和她闲聊。
然后杜月兰就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和老家嫂子过不好了,因为这个人是个碎嘴子,还是个喜欢说闲话的碎嘴子。
得知杜月兰夫妇结婚一年多了,而且她还没孩子,黄大嫂就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。
没几天杜月兰就从别的嫂子那得知,有人说她肚子不能生。
杜月兰当时磨了磨牙,回去后看见黄大嫂站在门口做饭,便走过去道:“在做饭呢?晚上吃豆腐啊,不错。”
“是啊,就肉铺旁边那家豆腐,便宜又好吃。”
黄大嫂笑道。
“改天我也去买,”杜月兰拿起瓷盆准备去水池那边接水,“我最近听人说你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说我?”
黄大嫂一愣,接着追问道:“说我什么?”
“说你人丑就算了,还爱说闲话,更爱编瞎话,没有的事儿都被你说得天花乱坠的,”杜月兰啧了一声,“反正说你不是个好人,要我说,和你接触这几天虽然觉得你爱说人家的事儿,但也不是那种喜欢编人家瞎话的人。”
“我没有,我不是那种人!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呢!”
黄大嫂心虚得很,她确实有这个毛病,没少编造别人家的事来胡说八道。
“人我就不跟你说了,”杜月兰盯着她看了看,“你都快生了,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也少去说别人家的事是不是?”
黄大嫂一愣。
“我洗菜去了,今天晚上我家男人要回来吃饭呢。”
这几天温庆平都跑的周边县城,所以能回来吃饭。
杜月兰端着瓷盆去水池那边了,黄大嫂还心神不定地站在那不动呢。
旁边婶子闻见煳味,赶紧过来拉了她一下,“你锅里的豆腐都糊了!”
本来是做煎豆腐的,好家伙,现在全糊了。
从那天以后,黄大嫂没敢往杜月兰面前凑了,她再傻也明白那天杜月兰的话是在说她。
杜月兰心里也怄,跟温庆平说了后,二人便去县医院检查了一下。
老大夫笑着对他们道:“你们还年轻,别太着急,慢慢来。”
“也就是说我们的身体没什么问题?”
杜月兰问。
“温庆平同志的身体好得很,你呢,以前的身体不是很好,但这一年多我没见过你,刚才又给你检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