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母摆手,推着温父让他回房去,接着把堂屋门关上。
温庆娇翻了个身,心想只有大哥敢这么跟爹娘说话。
“二哥,你听见了吗?”
温庆富双手枕在脑后,听完外面的动静后问温庆强。
“咋了?”
都快睡着了的温庆强被他这么一叫,瞌睡都往下压了。
“你说我以后要是比大哥还出息,那大哥和爹娘是不是也得听我的?”
温庆富说。
黑夜里对方久久没说话,就在温庆富以为对方睡着了的时候,便听到对方充满疑惑的声音。
“……老三,你是不是被大哥骂傻了?还没睡就开始做梦,比大哥有出息,真是笑死我了!”
接着便发出一阵嘎嘎笑声。
温庆富:......
他愤愤地裹着被子转过身,气死了!
这就算了,第二天早上吃饭时,温庆强还把这事儿当成笑话讲给家人听。
温庆富恨不得钻土里去。
温母倒是忍不住为他说了一句,“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笑死我了,怎么可能!老三和我一样,一年级都没读完!”
温庆强嘎嘎乐。
杜月兰笑得肚子疼。
“吃饭的时候少说话。”
温父冷声道。
温庆强立马闭嘴。
“我就喜欢说大实话的人,今天我和你们大嫂要去县里办事儿,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烧鸡,老二多吃些。”
温庆平笑道。
温父气得很,这孽子就是和他对着干!可是烧鸡好香,配着高粱酒那就更香了!
“我确实在做梦,怎么可能比大哥有出息,咱们家大哥是最有出息的,没有之一!”
温庆富一副大哥最牛批的样子。
“大哥和大嫂都好。”
温庆娇说。
“是啊,我最喜欢大哥和大嫂了。”
温庆美也点头。
温母咽了咽口水,“老大当然是最有出息的。”
温父:一群没出息的东西!
温庆平看过去。
只见温父深深吸了几口气后,扯出一抹笑:“我也这么觉得,老大,一只烧鸡怕是不够吃,能不能再买一只?”
一时间除了杜月兰外,其余人都眼巴巴地看向温庆平。
“可以啊。”
就在温父和温母露出笑时,温庆平冲他们伸出手,“烧鸡钱。”
“……其实一只烧鸡也够了。”
温母赶紧拉了一下温父的衣袖说道。
杜月兰要被这一家子笑死,和温庆平在去县里的路上时,她道:“他们真的又怂又爱跳。”
“特别是爹和老三,”温庆平勾起唇,“我最喜欢看他们言不由衷的样子。”
他们到公社外面的大马路等去县里的班车,一个小时一趟,一个人一毛钱。
也是运气好,刚到大马路,班车就来了,二人先后上了车,杜月兰掏出两毛递给收钱的大姐。
然后和温庆平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,她坐在靠窗的位置,温庆平还把车窗推开了些,能够透透气。
这也是前后都是年轻人的情况下才好推开,要是带着小娃娃或者老人在周边,这个天推开车窗,那肯定是要起争执的,孩子和老人都受不得风。
杜月兰打了个哈欠,打算靠着温庆平的肩膀眯一会儿。
刚把脑袋靠过去,那收钱的大姐就走了过来,“两位同志注意影响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温庆平道。
大姐闻言不再说什么,见杜月兰这是靠着温庆平,没有做别的后,才又走回原来的位置。
路不是很好,所以班车在行驶中有些颠簸,这种情况下,杜月兰没多久便睡着了。
温庆平小心地把外衣脱下来,然后盖在杜月兰的身上,隔壁一对年轻人看见后,那姑娘小声道:“看看人家的男人。”
“那你靠着我,我马上脱衣服盖在你身上。”
“呸,说了再做有屁用。”
还没有到县车站,就有人陆续下车,车子一停一走的,杜月兰很快就醒了,“下车吧。”
他们没坐到车站,而是在县中学门口就下了,从县中学往里面走,就是温庆平他们的单位。
温庆平他们这次来县里,就是想请要好的同事吃顿饭,也趁此机会让杜月兰和他们认识认识。
先去国营饭店把菜定了,再去运输队看看都有什么人在,幸运的是和他交好的都没出去,全在单位。
见他带着媳妇儿,一时间大伙儿都围了过来,中午饭吃得很是热闹。
吃过饭后,那群人就回单位了,有些人下午就要跑车,得赶紧回去。
温庆平和杜月兰在县里逛了一个小时,买了烧鸡和一些饼子便坐班车回去了。
他背着一个背篓,东西全部放在里面,杜月兰空着手走在一旁,偶尔会碰见一两个认识的人,便停在脚步和对方打个招呼。
到家时温母和温庆美都在家。
温母是特意没去上工的,就想着老大两口子要去县里,那回来买了什么东西,她也想看几眼。
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