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双的麻烦,后脚她就在三阿哥的婚礼上搞事情。
那可是她儿子一辈子一次的大喜日子,荣妃哪里敢拿这样的事情去冒险?
其实荣妃想多了,别说她没有找幼双的麻烦,就算她真的找她的麻烦,她再生气也不至于在三阿哥的婚礼上搞事情。
因为三阿哥又没有得罪她,三福晋更没有,所以在他们大婚的这一天,幼双和大福晋两人作为三阿哥和三福晋的嫂子,都帮着三阿哥招呼前来喝喜酒的女眷们。
知道幼双现在正怀着孩子,而大福晋又刚刚出月子,所以对于她们的帮衬,三阿哥是千感谢,万感谢,尤其是他知道自家额娘之前找过幼双的麻烦,所以让胤礽帮他转达对幼双的谢意的同时,也忘了替自己的额娘赔罪。
“太子二哥,我额娘的性子……总之我在这儿替我额娘给二嫂赔罪了,希望二嫂大人有大量。”
“放心吧,你二嫂不是个记仇的。”胤礽拍拍三阿哥的肩膀,然后道,“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,孤就祝你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。”
闻言,三阿哥就对胤礽笑道:“太子二哥,承您贵言了。”
……
三阿哥和三福晋大婚,是他们的大喜日子,最高兴的人自然是他们了,但是到了八月十五这一天,整个紫禁城最高兴的人肯定就是幼双了。
因为这一天,幼双终于可以见到她额娘了。
“主子,太太来了。”到了中秋节的这一天,幼双一大早就开始盼着觉罗氏进宫了,因为怀孕的原因,所以康熙特许觉罗氏一早进宫,给足了时间给幼双和觉罗氏母女相见的时间。
一听到惊鹊的话,幼双高兴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二话不说就抬脚往外走。
“哎,慢点慢点。”还没有进门,觉罗氏就见到了幼双这毛毛躁躁的举动,顿时被她唬了一跳,也顾不得自己的礼仪,三步并两步地朝着幼双奔来,抓住她的手就道,“你现在都是有双身子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不小心?”
“额娘,我这不是想你嘛。”换做是以前的话,觉罗氏说自己一句,幼双肯定有两句等着她的,但是她们母女两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,幼双都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对话上面。
幼双一边说着,一边和觉罗氏手挽手往里走,“从大婚那天我就盼着今天的到来了,这要不是因为怀着孩子的话,我早就跑出去接您了。”
“便是没有怀孩子,你也是太子妃了,哪能像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?”觉罗氏边说着,边瞪了幼双一眼。
“太子妃怎么啦?”幼双道,“我即便是太子妃了,额娘您还不是想瞪我就瞪我?”
好吧,说好了不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对话上的幼双坚持不过三秒,就打回原形了。
觉罗氏被幼双这话给噎得不轻,这要是在石府而不是在宫里的话,觉罗氏肯定得拍她了,没大没小的,就算是太子妃了那不也一样是她的女儿吗?
“不过额娘瞪就瞪吧,我最喜欢额娘瞪我了。”幼双这话一出,觉罗氏就忍不住被她逗笑了。
“你呀,都快是要当额娘的人了,说话还是这么没个正形儿。”觉罗氏嘴上是这么说的,但是哪个当额娘的不喜欢孩子和自己这样亲近呢?
本来觉罗氏进宫,见到幼双这个太子妃女儿是得行礼的,即便她是她的母亲,但是规矩大过天,然而因为幼双不按套路的迎接,导致一进屋,觉罗氏就被幼双摁到椅子上坐好了,压根就没有机会给她行礼。
“这于理不合。”觉罗氏不像幼双,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土著,她早就接受了自己女儿嫁人之后再见面就得给她行礼请安的规矩。
“我说合就合。”幼双道,“这屋里的都是我的人,难道额娘您还怕她们把这事往外说吗?再说了,您要是真的给我行礼的话,那岂不是叫我难受吗?”
这可是生她养她的亲额娘,要她在自己面前给自己屈膝,除非幼双是白眼狼了,否则她能坦然地接受吗?
觉罗氏也知道幼双的性子,所以虽然有些担心,却也没有违背她的意思,真的重新起身给她行礼,而是拉着她的手就细细问起了她婚后的生活如何了。
这就是女儿嫁给太子不好的地方了,三朝不能回门不说,不能随便见面不说,他们甚至不能随便打听幼双在宫里的消息。
只能够一边担心,一边盼着她过得舒心。
“额娘您放心吧,太子对我很好,皇阿玛和皇玛嬷也对我很满意……”幼双知道觉罗氏担心什么,便挑挑拣拣把能说的事情都跟她说了。
其实不能说的事情也没有几件,除了她恢复记忆和暴打胤礽,顺便折腾了胤礽好一段时间之外。
但是幼双不说,不代表觉罗氏不问:“这两个多月,你没跟太子爷发脾气吧?”
“当然没有了。”幼双脸不红心不跳地道,“额娘您当我傻呀,那可是太子爷,皇阿玛把他当心肝宝贝,我便是脑子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