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家里,傻乎乎的只有她一个。”
云念念点着楼清昼的心口谴责:“你这人的心啊……”
黑得很。
楼清昼温柔一笑笑:“你知道的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楼之兰轻咳一声,打断二人的日常情趣,说道:“哥,夏远江又来了,就在前院等着,怎么办?”
楼清昼道:“他来他的,招待就是。”
“可是夏远江想见你,还带着游龙枪。”
“别动。”楼清昼叫住云念念,弯下腰,轻轻兜起云念念衣服上的落花,垂眼道,“不出三天,他就不会来了。”
云念念不明所以:“你收花瓣做什么?”
楼清昼抬眸一笑,捧着花轻轻一吹,花瓣扑到了云念念的脸上。
云念念:“楼清昼!”
楼清昼哈哈笑了起来。
楼之兰明白哥哥肯定不会搭理那个夏远江了,摸了摸鼻子说道:“那我就说你身子不适,打发他回去吧。”
走了两步,楼之兰从怀中掏出两张请柬,又道:“还有宣平侯递来请柬,请哥哥嫂嫂明日到侯府赏珊瑚。”
楼清昼:“念念?”
云念念:“珊瑚有什么好看的?”
楼清昼对楼之兰说:“嗯,就是如此,不去。”
楼之兰拿请柬敲着手,想了想,说道:“不去也好,沈天香说过,宣平侯是三皇子党,这又不是节日不是诗会,若是赴了宴,怕是要卷进往后的风波里……我就说哥哥身体不适,推了吧!”
楼之兰说罢,呸了两声,道:“迫不得已,迫不得已,哥哥身体康健,嗯!”
云念念揶揄楼清昼:“哥哥诶,你这病真是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”
楼清昼颇感兴趣的问:“你叫我什么?”
他来了精神头。
云念念:“什么都没!!”
“你刚刚,分明叫我情哥哥。”
云念念:“不是,没有,你瞎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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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平侯的赏珊瑚宴,之兰之玉以楼清昼病发为由,推掉了,而夏远江果然没再来楼家缠楼清昼“切磋指点”。
之兰之玉打听后得知,是大理寺卿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将儿女训斥一番后,下了禁足令,京华书院开课前,二人不得出府半步。
于是,楼清昼又惬意的到水榭台喝茶去了,云念念叨叨道:“你别得意,夏远江可是个终极牛皮糖,就算你今天躲过了,等下个月京华书院一开课,他能天天追着你求指点,让你演示扇子挡枪。”
楼清昼懒懒道:“下月的事,下月再说。”
云念念忧愁:“唉,你就见了皇帝一面,他怎么就能让你到京华书院做老师呢?做老师……你讲什么呢?”
楼清昼:“经史子集……”
云念念震惊:“骗人,你会?”
楼清昼慢悠悠接:“一窍不通。”
云念念:“那你的课,要教些什么好呢?自在修仙?打坐冥想?”
楼清昼懒洋洋道:“下月的事,下月再说。”
前日,京华书院来人,说是把楼清昼的房间安排在了秋院。
云念念更是忧愁。
京华书院分春夏秋冬四部分,春院为女子上课念书居住的地方,夏院是男人们读书居住的地方,秋院是一些男女可同席听文课的地方,冬院则连着校场,是可骑马射箭,修习武课的地方。
当然,这也意味着,秋冬两院,是大型搞事撕架的舞台。
而现在,楼清昼就被剧本空降到了秋院,云念念拿脚趾头想,都知道他从下月开始,要睡在漩涡中心了。而因为子时之后这位睡在漩涡中心的男人需要她来陪着睡,所以,四舍五入,睡在漩涡中心的人,就是她云念念啊!
云念念剧烈摇晃着楼清昼,噫噫呜呜,气道:“我战斗力不行,也没那个勾心斗角的脑子,难道要我躺平给他们走剧情垫脚吗?!”
楼清昼悠悠放下茶,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,尝了气息,眯起眼笑道:“只要你不离开我,没有人能欺负你。”
云念念眼角一抽,嘱咐道:“对了,下个月京华书院只要一开场,你就多留意云妙音收在身上的那尊菩萨。”
楼清昼:“不妥,我已有妻,不该看别的女人。”
云念念撸起袖子,一字一敲:“我!要!你!留!意!”
楼清昼捉住她的手,笑了起来:“念念,你越发放肆了。”
云念念强调,“我认真的,这是正事!倒是你,不要这副模样跟我开玩笑。”
楼清昼道:“我有你在身旁坐镇,只专注将伤养好就是。至于那尊鬼菩萨,与我何干?我们已经知道这是在妙言书中,那鬼菩萨被困在此处,需要助白莲仙子和玄信结缘才可破书升仙,想来和我的境况差不多,既如此,他怎会对我有用?而且他来路不明,听你所说,也不像正仙,不招惹才是最好的。”
云念念被说服了:“有道理啊!”
之前,楼清昼不知这里是书中世界,故而需要有个在这里的“历劫仙”为他解惑,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身处何处,这种正邪尚不分明的“历劫仙”还是少接触为好。
如此一想,云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