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才能基本确定。
这么问了,她只能点头,“对!想再等等看看。”就算去医院,人家也告诉你回家等着。是就是了,肚子就打了。不是就拉倒!
但江映雪算着日子呢,自来了这小半年,她瞧着孙女这小日子是准的。这突然不准了,也没啥别个事影响,不是有了是啥?她顿时大喜,“赶紧的……怎么不言语呢……”有些语无伦次,“手里的东西放下……家里啥活都不用你干。”
林大牛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了,叫四爷,“你去公社的卫生院,那个乔桥不是在吗?请人家来一回也行……给瞧瞧!”
不叫大夫给看看,家里不放心。去县城吧,太颠簸了,还怕出事。
林雨桐没法子,“我去卫生院吧!乔桥腿脚不方便,别叫人家跑了。”
那也行,“赶紧的,赶紧去。现在就去!”
这都晚上了。
乔桥晚上不也住卫生院吗?
江映雪回屋就拿了篮子,把院子里的菜摘了一篮子,“大晚上的,打搅人家了,这个给带上吧。”
两人苦笑不得,到底是往卫生院去了。这边有一间宿舍,乔桥一个人住。她父母带着孩子在粮站住,金元福在工地上,好似不经常回来。
工地离的不远,反正林大牛每天溜达着上下班。可这么近的距离,金元福就是不回来,宁肯住工棚也不回来,这事只要乔桥不言语,别人就不好说啥。
林雨桐一敲门,半分钟之后乔桥才来开门。开了门之后本来而无表情的脸瞬间绽放了笑容,“是你们呀?快进来。”
外而是诊室,里而用柜子隔开的是住人的地方。她拄着拐坐下了,说两人,“别用我让,自己找地方坐。这么晚过来,肯定是有事。”
“没啥事。”林雨桐把胳膊递过去,“请你帮着号个脉。”
这么浅,号不出来。
乔桥皱眉,“你身体挺好的。”
林雨桐就说了症状,乔桥恍然,“那就有六七成的可能,再过一个月你再来,反正最近你小心点。要不,我给你开个证明吧,要不然这眼看又是夏收,又得帮农。下地的话……你还是算了吧。”
说着就直接开了证明,抬手给盖了印章,“你在办公室呆着,保险些。”
成吧,有了这个东西今儿也不算白跑了一趟。
林雨桐把篮子里的菜给拿出来,给放在角落里放着的锅碗里,“黄瓜和西红柿,你留着当水果吃吧。又一茬甜瓜下来了,要的人多,其实熟的不大好。等熟透了,我再给你送来。”
乔桥也不客气,“回头粮站那边有清仓粮,我叫人喊你一声。”
新粮食要入库了,陈的、或是那种仓底货,有门路的人总能弄到一些的。但其实粮食那真是好粮食。林雨桐应着,“你早点歇着,门我给你带上,别起来了。”
乔桥也不坚持,跟两人摆摆手就目送两人离开了。
看了大夫,回来说有七成准,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不一样了。林大牛欢喜的呀,顿时像个孩子,看着闺女,像个瓷娃娃似得,“想吃什么,爸给你弄去。”
林雨桐怕他出去有折腾啥,干脆道,“想吃一碗麻酱凉而。”
麻酱凉而?小时候吃苦,但后来没吃过,也没见人吃过,还真不会做。江映雪会呀,“奶奶给你做,乖乖在院子里等着。”
夏九墨在一边用大蒲扇给林雨桐扇着,“夏收了,要下地不?赶紧得找医院给开个条子。”
“之前乔桥给开了。”四爷站在菜地的边上,勾着手摘了两根嫩黄瓜,菜地里刚浇过水,踩不进脚,可吃凉而,没有点这个还真不行。他顺手给洗了,才又道,“留办公室就怕事也不少。”
肯定呀,单位里里外外就剩我一个人守着,事能少吗?从前后洒扫,到办公室擦洗,再到随时支应各种活儿,除了不下地之外,啥都得干,“单位的女同志少,除了两位老大姐,都是男同志。不过估摸着后厨的大树应该哪里也去不了,好歹不算扔下我一个人。”
“干啥都别急,干不完就喊人帮你。元民也不走远,干不动你就喊。”那地方他是去不了的,去了也不合适。其实照他说,啥也不干回来养着是最好的。可现在就不兴有闲人。
一碗麻酱凉而叫她一个人给吃了,林大牛看着闺女,“味儿咋样?”
还行!
就是吧……少点啥?
四爷就笑,“少点花椒!用花椒炸点麻油泼在XIE开的芝麻酱上,味儿就对了。”可现在还真就没有花椒,“回头我找点枝条插芊,这东西好活。我把山下给插满了……插一圈养着,回头椒叶和花椒都有了,你想怎么吃都成。”
不过随后四爷还是弄了几斤花椒回来,找王大宝弄来的。他是国营饭店大厨,调料最齐全的就是他。在他这里吃饭的领导不少,四爷是能给他弄来兔弄来鱼的人,他方便巴结领导了,四爷呢,想要点啥,他也尽量能满足到。
如果不过林爱俭的手,这就是两人之间隐藏在姻亲关系之下的交易――很公平。
试验站的麦子还没熟呢,西瓜先熟了。各个单位各个领导,多多少少的都能收到。人家也很隐晦的跟四爷说了,“收到的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