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无瓜葛。”老头说完,朝几人点了头,利索的出去了。
至于那个装着金银的布袋子,他也没要。
人一走,林大牛直接就关了门。
那边,四爷才打开布袋子,“估计那老头压根就没看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。”
可不!这里面是几件金器,不过是颜色没处理,有些发黑而已。再则,这金器有些变形了,看不出本来的样子,周进宝估计把这当金疙瘩了。其实这不是,这本身就是古董,真古董。
林大牛凑过去看了看,“明中期的东西?”
对!
随后几天,林大牛把那些零散的金银都给融了,且反复的进行提纯。四爷且想法子修补那几件古董金器。用这件古董金器,少说也能再换两大皮包那样的劣质金银。
林大牛就叹气,“周进宝这样的人……胆大且聪明,就是见识不够。不过他未必能吃多大的亏,元民做的那几件东西我看了,是赝品但也不是一般的赝品。他要真能藏上三四十年出手,还是能值几个钱的。要是遇到识货的,光是那一件琥珀微雕挂件,就未必比那几件金器的价值低。”
林雨桐就笑,到那个时候东西就到小胖手里了。小胖能卖多少钱,那是小胖的运道。
不过林大牛也好奇,“你们俩怎么想起折腾这个了?这事就这一次,再不许干了。要是急需用钱,我去跟你爷爷奶奶说一声,他们手里肯定是有存着的东西的。”
知道!江映民走的时候肯定给江映雪留了防老的钱了,这钱不到最后不许分的。但要是急用,家里肯定拿的出来。
四爷赶紧接话,“不用,就是周进宝打着偷的主意,教训一下而已。要不然折腾这个干嘛?”
那就好!
有钱了,四爷和林雨桐周末陪林大牛去省城的时候就多了起来。每次去,林雨桐都会去那一片的第一家。从夏映雪那里知道,这老太太姓白。
说是这白老太太当年也算是一个颇有传奇性的一个女子。自小被父母卖入青楼,稍微懂事点就从里面逃出去,怕去教堂得到洋人神父的庇护。她在教堂里学洋文,学油画,学钢琴。后认识了许多去教堂的名媛小姐,踏入了上流社会。还因此被一军阀家的少爷瞧上了,可她没答应,自己以卖画为生。因着追求的人多,她的画在一定圈子里很是受人追捧,钱财收敛乐无数。随后就买下她现在所住的房子。不过年过三十了,不知道怎么想的,却跟个演话剧的走了,具体的却无人得知了。再出现就是建国之后了。但这些年她好似也没受多少牵连。有人说跟她的爱人是我D的同志,已经牺牲了。有人说,她应该是私奔的途中救了我D的同志。因此,她被庇护的很好。
究竟如何,这个除了白老太太无人得知。
林雨桐和四爷过来,一是瞧瞧有没有卖房子的,二是看看白家院子里的花草。花草有灵气,有能力管的时候关照一二,别管是不是自家的,瞧着就叫人觉得舒心。
每次来,老太太也不管,她就坐在摇椅上,看着四爷和桐桐在院子里干活。干完活,两人打个招呼离开,老太太也不挽留。
这种默契一直保持着,直到七月中旬了,孩子们放了暑假,两人带着孩子再次去了白家。老太太的坐在花树下,一身素色的旗袍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绣花鞋,闭目假寐着。听到动静,她微微睁开眼,见是两人,白老太太笑了,“走了一路,热了吧。坐着凉快凉快!”
林雨桐也没客气,把拎着过来的西瓜放边上,“给您泡水里,晚上吃起来就凉了。”
说着,就去开水龙头。然后把手里的帕子打湿,拧干给四爷送过去。
四爷一边擦汗,一边听老太太开着的广播。改革开放了,上面允许南边两个省大胆的尝试。
等林雨桐坐下了,老太太把广播关了,扭脸问四爷,“改革了,也开放了……不会再变了吧?”
不会!
老太太缓缓的点头,似乎是缓了一口气的样子,“那你们说,我要是出国了,还能回来吗?”
出国?
林雨桐不解,“您在国外还有亲人?”
老太太摇头,“不算亲人!他是……我丈夫。”
丈夫不算是亲人吗?
对白老太太来说,分别了这么些年,应该确实不算了吧。
“我当年突然决定嫁给他!着了魔一样。我们从这里离开,在南边定居,确实过了两年舒心的日子。”老太太看着满院子的花木,“在南边,我们的院子也是这样的……看见你们在院子里干活,就像是看见了当初的我们。我们在小院里结婚,天地为证,我们结为夫妻。”
然后呢?
“然后有一天,他接到电报,说是母亲病危,希望见他最后一面。他这一走,就再没回来。我去他的老家找过他,老家的人都说,他们一家早在之前就启程去了香港……我想,他应该是被骗回去的。”
后来呢?
“后来……后来的很长时间,我都不信她抛下我走了,没留下只言片语。我到处找他,我甚至想着,他是不是去了延AN了。于是,我就追着去找了。半途中,救了几个人,却也伤了自己,肚子里五个月的胎儿没了。伤养好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