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反对庙学的人家,这样的官职难为他怎么想出来的。林雨桐能拒绝吗?也一样拒绝不了了。
到了乔药儿身上,这个简单,给了乔药儿乡君的封号,并且说了,“皇后喜欢做媒,看见你这样的姑娘,少不得要做媒替你操心操心……”
有了这个话,乔药儿再不用受王府的约束,正是她求之不得的。
到了白灵身上,北燕帝主动问,“姑娘要什么?”
“我要一个小院,几亩良田,不受人欺便可。”白灵淡然的说出这三个看似简单的要求的。
可北燕帝却笑了,“不受人欺……你放心,无人敢欺你!你是借调来的,等这边的事情了了,你便回明见司,副使之职依旧给你留着。另外,赐你京城宅邸一座,皇庄一个,白银万两,可满意?”
是!
等实现挪到乌云身上时,北燕帝微微收了笑意,“永安公主要留你在身边,你也乐意留在公主身边,那你和乌鸦暂且参与查案,等案情终结,你们去禁卫军。彼时,你们听你们主子吩咐便是了。”
永安起身,“谢父皇!”
北燕帝就一人给了一块大内的腰牌,“去吧!朕等着你们的消息。”
这是说他们对外就宣称属大内统领?
那么,办公地点呢?
皇帝身边的大伴儿笑眯眯的,“老奴在宫外有一处院子,不打眼,叫人带诸位前去?”
那就去吧!
这么些人,两辆马车,说走就走。
四爷那边怎么样林雨桐不知道,反正林雨桐这边,挺尴尬的。永安好似是谁也不想得罪,一直在找话题跟林雨桐说话,但也偶尔拉乔药儿说一句。其他两人全程都不言语!
地方距离皇城很近,马还没跑开呢,就到了地方。
两进的小院子收拾的齐整,里面伺候的人规规矩矩,想来,进了这里说的每一句话,要不了一刻钟,宫里就能知道。
进去之后,林雨桐挨着四爷坐了。大家坐的也很随意,没有主次之分。
孙重山站中间,扫了众人一眼,“李兄,昨晚的事情你是近距离的见过,你先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李寿年歪在椅背上,不安的动了动,“我现在想起来,都}得慌!半夜起来,书童趴在桌上睡着,窗户和门大开,我是被风吹醒的。盖着被子呢,后半夜一吹风人都冻醒了,可书童趴着睡却毫无所觉?我当时就觉得不大对!掀开床帐子,人也清醒了一点了,这才发现屋里的灯是灭的,昨晚上月亮多亮的,照的房间里白惨惨的,有点渗人。我叫书童,书童没应声。我又过去摇了两下,还是不动。我也找不到火折子,想着喊外面值夜的,结果一出去,先看见桌子上我常用的镇尺不见了。那镇尺是我母亲从宫里带出来的陪嫁,还是前朝的古董……不翼而飞了!当时我就吓了一个激灵,再往出走,瞧见两个值夜的丫头靠在门边睡死过去了,我就知道坏了!我从我的院子一直跑到我母亲的院子,见所有的人都睡的死沉死沉的,我一直到我母亲房里,发现里面多宝阁上都空荡荡的,连我母亲挂在床头的琉璃灯也不见了踪迹。还有些我都没敢在宫里说,我母亲床帐子上挂着的玉珏和珠子,都被人摘了去了。我再不敢停留,赶紧去求助……只有承恩侯府距离我家最近,也只有他们府里进宫方便,我只能过去求助……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……”
孙重山就道:“那也就是说,你也发现你家的房门基本都是打开的,所有人都在沉睡,连跑出家门,家里的大门也是洞开的?”
对!
是这样没错!每一扇门似乎都是开着的。
“痕迹呢?”
什么?
“痕迹!丢了那么些东西,有些箱笼非搬动不可,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公主府比国公府还大,国公府的库房都在府邸较为中心的位置,那么公主府的库房,总不至于放在前院或是后院这些地方。”
是这样没错。
“长公主府不可能没有整箱的存银!”
李寿年点头,“那搬运存银靠人都不行,非马车一类的东西不行……所以,一定是人员不少,且能动用马车……可我一路跑出来,再慌,我这有些东西是能看清的,我家进出的通道并没有什么痕迹……”
四爷就问说,“你说库里的东西丢了,可我没听见你说你去库里看过……”
啊?
李寿年愣了一下,没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林雨桐就道:“他的意思是,你没去过库里,你怎么就认定库里一定被盗了。”
“我母亲床帐子的装饰都被偷了,库房怎么可能没被偷?”
“可你发现的时候,许是东西还在库房,还没有来得及运走呢。”不可能!
“若是那个时候没被运走,那就是得在我出门求助的时间段里运走。那个时候承恩侯府已经被吵起来了,门口灯火通明,就是贼再怎么大胆,也不可能在承恩侯府的视线范围内,把东西就那么给运走。”
四爷摇头,“那可未必。许是他们不需要经过门口,在府里直接就能运走。”
怎么运?凭空搬物?
“密道!”嵇康伯道,“不管是毅国公府,还是长公主府,地位都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