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. 第77章 77(2 / 4)

惊动了,唯独这个院子如此,傻子也知道,定是有人来过做了什么手脚。

“贼人可恶。”秦夫人惊怒交加,后怕不已,颤声道:“都给我泼醒。”

很快,花厅里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,各个面上冷水滴答,战战兢兢。

秦夫人问过话,发现竟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何事,便打发了下去,说明日等姑娘醒了再发落,便转身回了里间,守着仍旧昏睡的秦语婵。

可不论怎么喊都喊不醒,无奈之下,她狠心拿冷水浸湿了帕子不停地给秦语婵擦脸,这才把人唤醒。

可把人唤醒也无用,同样是一问三不知,反倒是怒气横生:“娘,大半夜的,女儿睡得好好的,您为何拿冷水泼我?可是要将女儿冻死不成?”

秦夫人满脸错愕:“婵儿,怎么样都唤你不醒,娘是担心你出事,这才……”

秦语婵压根就不听解释,拿起个枕头就丢到地上,暴躁不已:“出事,出事,你就天天这么咒我,是巴不得我出事,你好让秦语嫣那个小贱人取代我入宫当皇后是吧!”

秦夫人脸色聚变,捂着心口踉跄着退后两步,难以置信道:“婵儿,你怎能如此对娘?还有,嫣儿是你亲妹妹,她如今才十二,你怎么忍心对她口出恶言?”

秦语婵丝毫没有心疼之意,又丢了个枕头:“赶紧走,找你的嫣儿去,不要吵我歇息,明儿我还要进宫去见太后。”

秦夫人心痛欲裂,眼泪直流,盯着突然之间变得不认识的女儿看了一会儿,转身就走。

等在外头的婆子把母女二人的对话听了去,上前安慰道:“夫人,您莫气,姑娘也是遭了上次那事,心里烦着。”

秦夫人边走边垂泪:“你莫劝我,她自幼便养在太后膝下,我早已看出,在她心中,我这个亲娘,压根就比不上太后那个姨母。”

婆子又问:“您方才不是说要提醒姑娘,看看可否丢了东西?”

秦夫人心灰意冷:“不必了,她人好好的,东西丢不丢的又有何妨。走吧,去看看嫣儿,这两日她姐姐心情不好,动辄对她训斥责骂,我还将她关在院中,着实委屈了她。”

---

尚书府,宋书勉的院中,荆杨把布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:“公子,这些东西,如何处理?”

宋书勉扫视了一遍,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常顺:“拿去烧了吧。”

常顺应是,拿起来,一样一样丢进炭盆里,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
宋书勉低头看着炭盆,久久不语。

见他一脸疲惫,荆杨劝道:“公子,时辰不早,您早些睡吧。”

宋书勉回神,抬头道:“荆杨,你和荆槐最近不要露面,好生歇一阵子。”

荆杨:“秦府那边,可要再盯着?”

宋书勉:“不必,静观其变。”

荆杨应是,转身出门。

宋书勉从椅子上起身,突然眼前一黑往前栽倒,吓得常顺脸色煞白,一把将人抱住:“公子,您怎么样?”

宋书勉缓了一会儿,睁开眼睛:“没事,就是困了,扶我去床上。”

常顺连架带扶的把人弄到床上躺好,给他脱了衣裳鞋子,一脸担忧:“公子,可要喊大夫来瞧瞧?”

宋书勉:“不必,就是累着了,睡一觉就好,你也去歇着吧。”

常顺拖了把椅子放在床边,坐了下去:“公子您睡吧,小的就在这守着。”

宋书勉叹了口气:“也好。”

他翻了个身,从怀里摸出个银色镂空手镯,把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纸条塞了进去,把手镯揣进怀里,这才合上眼睛。

---

林思浅给陆离讲故事,一个讲得声情并茂,一个听得津津有味,这一讲,便是大半夜。

到最后,林思浅自己扛不住,就那么躺在陆离胳膊上睡了过去。

陆离惊叹于仙人们的随性和洒脱,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,一言不合就分手。

不光是男女朋友把分手当家常便饭,哪怕就是结了婚,那也是说离就离,今日离了,有可能明日便又结了。

仙人们的日子,可真是洒脱。

他在心里啧啧称奇,一偏头,就见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。

他轻笑出声,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:“狡猾的小东西,拐着弯地给我洗脑,还不承认,嗯?”

人睡着了,没有赶他走,陆离便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,二人就在榻上睡了一晚。

第二天,天还未亮,郑福来喊人上朝,陆离才醒。

他把小姑娘的头轻轻抬起,手臂拿出来,才发现,整条手臂麻得像针扎一般难受。

他嘶了一声,按了几下才稍微缓过劲儿来,扯了被子将人盖好,转身出门。

一走出碧华宫的院门,吴风就上前一阵耳语,把昨晚上秦府发生的事说了。

陆离:“可知他进了秦语婵的房间做了何事?”

吴风:“他身边那人武功高强,又太过警惕,咱们的人没法靠得太近,他在屋内做了什么,不得而知。”

“不过后来,秦夫人和秦语婵的对话倒是听得一清二楚……”

陆离听完,诧异道:“所以,秦语婵什么都不记得,只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