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儿说说话。”
常顺应了一声,把手里的茶杯交到二公子手里,钻出了车厢,坐在了车辕上。
竹香走到宋书勉对面坐了。
宋书勉:“香儿你是回宫,还是回面馆?先送你回去。”
竹香低声把把林思浅的交代说了。
宋书勉听完,点头:“也好,那你便跟我回府,刚好我还有许多细节要问你。”
竹香自是应好。
---
与此同时,姜府的马车走到半路,姜义娉却吩咐中途改道去秦府。
姜三娘不解:“二姐姐,可是咱们出门之际,没和母亲说要去秦府,若是迟迟不归,母亲会不会担心。”
姜义娉不耐烦地横了她一眼:“你整日里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妈子,烦不烦?母亲让你跟着我,是让你陪着我解闷,不是让你管着我。反正我是要去秦府,你若是不愿去,就滚下车,自己走回去。”
这一番劈头盖脸的训斥丝毫不留情面,本就是庶女的姜三娘委屈地低下头,不敢再说话。
马车停在秦府大门口,姜义娉的贴身丫鬟锦月先行下车去敲了门,说是姜家二姑娘来拜访秦大姑娘。
门房应声,回去通禀,片刻功夫,秦大姑娘秦语婵院里的婢女出来迎接。
姜三娘本欲跟着一同下车,可却被姜义娉低声呵斥:“你就留在车上等,免得碍了贵妃娘娘的眼。”
姜三娘唯唯诺诺地应是,不敢多言。
直到姜义娉带着丫鬟下车进了秦府的大门,姜三娘的贴身婢女才朝着车门方向啐了一口,低声咒骂:“我呸,都被赶出宫了,还整天端着个娘娘的架子,处处欺辱姑娘您。”
姜三娘吓得忙伸手捂丫鬟的嘴:“口无遮拦,可莫要给我招祸。”
丫鬟讪讪地不敢再言语。
姜义娉跟着丫鬟一路往里走,来到秦语婵的院里,直接进了屋。
一进门,见到榻上面无表情坐着喝茶的秦玉婵,她便亲热地走了过去,照旧是宫里那套做派:“贵妃娘娘,妹妹给您请安了。”
一句“贵妃娘娘”成功地让秦玉婵露出了笑模样:“妹妹可别这么叫,免得传出去不好,来人,看座。”
姜义娉落座之后,嗔道:“贵妃娘娘不比我们,您自幼在太后娘娘身边长大,有太后娘娘为您做主。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,您入主中宫那是早晚的事儿,我叫您一声贵妃娘娘即便是传了出去那又如何。”
秦玉婵的笑容越发浓了些,拍了拍榻:“坐过我身边来,我们姐妹说说体己话。”
姜义娉喜笑颜开,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榻边坐了下去。
秦玉婵拍了拍她的手:“自打我们出宫,也有好一阵子了,你是来我这来得最勤快的一个,其他的人哪,要么最开始那阵子来走走后面就不来了,要么压根就没露过面,昔日的姐妹情分就这么淡了。”
姜义娉频频点头:“都是些忘恩负义之辈,忘了当初在宫中贵妃娘娘您的照拂了。我听说,还有几个不知廉耻的,说是已经在相看人家了。”
秦玉婵打量着姜义娉:“那妹妹你呢,作何打算?”
姜义娉正色道:“我姜义娉这辈子只认陛下一个男人,我生是陛下的人,死是陛下的鬼。”
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忙一脸惶恐往回找补:“贵妃娘娘,不管是在宫外还是以后回宫,妹妹一定会以贵妃娘娘为尊。”
秦玉婵不动声色地笑着:“有蕙嫔妹妹这句话,我便放心了。放心,待得日后我回宫,必不会亏待于你。”
听到这句算是承诺的话,姜义娉高兴地合不拢嘴。
可随即就听秦玉婵重重叹了口气,似乎极为烦恼。
姜义娉立马关心地问:“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?”
秦玉婵伸手按头:“我是万万没想到,那林美人藏得那般深的,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得了陛下的宠爱,亏我以前还怜惜她,她受人奚落时,我几番帮她说话。”
一提起林美人,姜义娉立马一脸怒容:“贵妃娘娘,您是不知道,她如今身为陛下的人,竟然抛头露面开了个面馆,整日里招摇过市,简直厚颜无耻,不成体统。”
秦玉婵摇头:“她如此作为,岂不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,可谓是把陛下和太后娘娘的脸放在地上踩。”
姜义娉:“贵妃娘娘何不让太后惩治了她。”
秦玉婵为难道:“陛下如今受她蛊惑,最近连太后的寿宁宫都鲜少去了。”
姜义娉怒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,她如今都已经这般得势,若是她再怀上龙嗣,生下长子,那日后岂不是要……给您添堵?”
秦玉婵叹气:“说那些都为时过早,我是怕,陛下被她迷惑,回头不允太后接你我二人回宫……,届时,你我姐妹二人怕是要青灯古佛为伴余生了,哎!”
姜义娉蹭地站起来:“不过是个无父无母无依仗的孤女,贵妃娘娘放心,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。”
秦玉婵似吓到般忙伸手拉住她,好言相劝:“现如今那林美人正受陛下宠爱,妹妹你可莫要冲动行事,免得陛下责罚。”
姜义娉义愤填膺:“贵妃娘娘放心,妹妹心中有数。”
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