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写出来的。
齐曜白在一旁看着,一言未发。
“现在都不会叫人了?”齐凯桓抬头扫他一眼,“你有何事。”
齐曜白的语气不太好,“父亲对我的来意,不是心知肚明么?”
齐凯桓冷哼一声,搁下毛笔,“因为一个女人?”
齐曜白确实是为此而来,他皱眉道:“你要对付薄时衍,何必牵扯不相干的妇孺?”
“没有什么是不相干的,她既然跟薄时衍牵扯上关系,就逃脱不去。”
齐凯桓拿起帕子擦手,警告道:“你趁早收收心思,莫要坏我大事!”
“什么大事?”齐曜白往椅子里一坐,自嘲一笑:“我能坏你什么大事?”
他知道父亲的不甘心,当年先帝继位名正言顺,没他插足的余地。
可是后来,先帝一意孤行,任意施为,既不勤政也不善用贤臣,却没见父亲趁虚而入。
这难道不是能力的欠缺么?
那时候大堰正值用人之际,帝王沉迷修仙问道,而边境处邻国虎视眈眈。
父亲怎么不站出去力挽狂澜呢?
齐凯桓脸色一沉,“除了招猫遛狗,你还会干什么?!给我出去!”
齐曜白不走,索性有话直说:“我不管你想如何,别对汤娘子出手。”
“汤娘子?”齐凯桓气得一拍桌子,“区区一个女子,还是属于别人的女子,也值当你挂在嘴上!你还有没有点出息!”
“我要什么出息?”齐曜白梗着脖子道:“我只会招猫遛狗,随时有被抄家砍头的风险,我又配得上谁?”
他莫不是以为自己儿子能配个天仙?
“你你你……”齐凯桓被这话气得脸红脖粗,直骂混账,“出去!你给我滚出去!”
齐曜白见他说不通,也懒得浪费口舌。
父子俩不欢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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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幼宁直接一觉睡到中午,她闭眼之前看见的是薄时衍,睁开眼后依旧是他。
他已经上完早朝回来了。
“醒了?”薄时衍放下手中书卷,走了过来,“正好起来用饭。”
汤幼宁眨眨眼,一开口,嗓音微哑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午时,”薄时衍探手进来,干燥的掌心抚上她软嫩的面颊,道:“厨房给你温着鸡汤,还有笋培鹌子……”
是她爱吃的菜,汤幼宁顿时感觉腹中饥饿,只是……
撑着手臂想爬起来之际,恍惚间被一种熟悉的酸痛感席卷了全身。
其它倒还好,只这双腿,仿佛失去了站立能力。
薄时衍及时捞住了她,低头便把那深深沟壑纳入眼底,“你还好么,圆圆?”
下朝回来后,他就检查过了,肿胀之处基本已经消退,应该没有大碍。
“……”汤幼宁尝到了过度放纵的滋味,她好累,只想知道自己的蛊毒何时能够痊愈。
这会儿回想起来,她对着他鬼迷心窍一般,两i腿i夹着他的腰……疯了么?
正在心中懊悔,她整个人就被高高抱起,薄时衍径自带着她步入净室。
汤幼宁身上裹着柔滑的毯子,一点没觉得冷,道:“让湘巧湘宜进来……”
“我也可以伺候你。”薄时衍一脚把房门给掩上。
“什么?”她愣愣望着他,不解其意。
“刚睡醒,不想解手么?”他一挑眉。
汤幼宁直接呆住,一双圆眼睁大了,“你要……伺候我解手?”
她没听错吧?
“嗯。”薄时衍没有丝毫迟疑,并且理直气壮,“就是我。”
“不要,”汤幼宁反应过来,连忙摇头:“用不着你。”
“圆圆不必与我客气。”他这般说道。
“不是,我不要你来帮我。”她蹙眉复述一遍。
薄时衍轻拍她的肉臀,“由不得你。”
“什么?!不行不行!”
眼看着已经到了净室里面,汤幼宁急了,张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“你别太过分了呜呜呜……”
他们才进行到最后一步没几日,但薄时衍隐隐透露出来的掌控欲,已经叫人胆战心惊。
她不知道其它小夫妻是如何相处,起初都是这样如胶似漆?
可是可是……也太过了吧……?
甚至,她依稀记得昨晚后半程,实在承受不住,跪趴着想要逃离,似乎……
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给残忍地握住脚踝,生生拖回去了?
汤幼宁努力把心神从蛊毒的影响中抽离出来,瞅着薄时衍,颇有几分后知后觉。
他是不是与常人不太一样?
掉入狼嘴的小羊羔,面露迷茫,她哪里知道旁人如何,又无从比较。
往后,这人要是变本加厉,她要怎么办呢?
“你在想什么?”薄时衍低声问道。
汤幼宁的小手揪着毛毯,与他四目相对,欲言又止。
“圆圆向来有话直说。”
那她可就说了,汤幼宁抿着小嘴,“我怕你把我玩坏了……”
薄时衍闻言不由轻笑,眸色深沉:“不会把你玩坏的,我舍不得。”:,,.请牢记收藏:,.. 最新最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