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骑马事件,宁希是被折腾怕了,所以手一碰到热的,她赶忙就从床上起来溜掉了。
刚出院子,宁希就被小白猫扒住了脚步。
[宿主,大事不好了!]
宁希弯下腰,将小白猫抱起来放在院子的石桌上,对着它的眼睛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小白猫小爪子朝空中一划,一幕光屏展现眼前。
[丞相府想为女配王燕娆榜下捉婿!]
提到王燕娆,宁希回想起那日在茶楼二楼,她就看到了王燕娆与郑颜姝也在看新科进士游街。
难道,王燕娆在那个时候看中了哪个进士?
大事不妙?该不会是.
很快,宁希就在光屏里看到了丞相府的背景。
王佐刚下早朝回来,朝服还没脱下,就被李贞叫住了。
“相爷,为燕娆挑选夫婿的事儿你可有人选了?”
王佐张开双臂,让丫鬟更换衣服,目光落在李贞脸上。
“急什么,琼林宴刚结束,新科进士还在京城,怕他们跑了不成?”
李贞蹙眉,摆明不满意王佐的态度,便翻起了旧账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给那个野种铺路,上回寿宴让他踏入府门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了,现在你对女儿的终身大事还不上心,是.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王佐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何时不上心?”
“燕娆才及笄,你急什么?我一直都在物色着,你不信便罢了。”
李贞回想起女儿跟她提到了新科状元,想了想还是觉得状元才配得上自己的女儿,便提声道:“你还要怎么物色?要拖多久?”
“你不如找个时间让人邀请新科状元上门做客,让他与燕娆见一面。”
王佐闻言,猛然蹙起眉头,他锁定李贞的目光,冷声开口。
“新科状元贺时彦已娶妻,你这是想让燕娆给人做妾?!”
李贞满不在意地回了句,“娶妻又如何?当年你不是也休妻再娶么?”
“我的女儿怎么可能给人当妾室!”
王佐眼里闪过一抹厉色,他扶额摆了摆手,“这事你别急,容我再想想。”
李贞不依不饶道:“还要怎么想?我们不出手,其他朝臣自然会出手,到时候跟朝中官员争,岂不是更不妙?”
“燕娆看上新科状元了?”王佐只问这一句。
李贞也没什么好掩饰的,自己就那么一个女儿,怎么宠都不过分,她想要的自然得满足。
“是,我打探过了,那贺时彦容貌不俗,又有才华,将来娶了燕娆,还怕他在朝堂上不与你站在一队?”
王佐摆摆手,“行,我先去探探口风,现在是关键时刻,你可别声张。”
宁希从光屏中看到他们搞的这一出,不由地蹙起眉头。
强取豪夺的把戏,他们想玩是吧,且等着瞧。
对付李贞,她自入京师就有了布局,看来时机到了。
[宿主,您的目光有些危险,一副要给李贞套麻袋的模样.]
宁希轻轻弹了弹小白猫的耳朵,“人家丞相夫人大门不出,你想套麻袋还不一定有机会呢。”
“过几日就是百花宴,皇后亲自主持,广邀京师擅长调香的女子参加,这样好的机会,我怎么能不去掀李贞的老底呢?”
[宿主,难道你想揭发王燕娆上次送给皇后的精油并不是她自己调制的?]
宁希拍了拍小白猫脑袋,“保密,到时自见分晓。”
欺君是大罪,当然欺骗皇后也够他们喝一壶的,即使是相府的人又如何。
百花宴前,宁希为了调制出独一无二的香,一直跟贺时彦到京城各地赏花采花研制精油。
贺时彦高中状元之后,那些应酬能推则推,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陪妻子。
宁希其实没要求他陪着,不过他能够主动陪在身边,自然也是欣喜的。
两人在院子里做精油时,守门的仆人递来了一张请帖。
“老爷夫人,相府的人送来请帖。”
贺时彦拿过请帖,跟宁希一起看,“希儿,王丞相邀我明日过府一叙。”
宁希歪头看向他,“夫君怎么看?”
贺时彦摇了摇头,“不想去。”
“能不去么?”毕竟王佐位高权重。
贺时彦分析道:“如今朝廷最忌讳拉帮结派,再过些时日我就要到翰林院任职了,此时不去相府也是为了避嫌,无可厚非。”
宁希点了点头,却忍不住试探,“夫君觉得,王丞相在此时邀请你到府上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贺时彦略微思索,除了拉拢他站队,也就只有那一种可能了——榜下捉婿。
思至此,他连忙拉起妻子的手,“夫人莫要担心,为夫曾发誓此生只你一人,便会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。”
宁希瞧见他这番模样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下笑了出来。
她哼哼开口,“你若负我,我绝不饶你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贺时彦伸出手,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巧的鼻子。
就在这时,小白猫窜上来,打断了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。M.
[宿主,看戏去了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