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被吓得要死,如果将丈夫吵醒,她肯定会被乱棒打死出去。
甚至,甚至六弟也会遭殃.
赵万生似乎察觉到她的顾虑,一把将她抱入怀里,“怕什么,我自会护着你。”
李氏还是怕得发抖,一愣神,就被赵万生按入床榻里边。
丈夫就在她的旁边,她却被小叔子折腾着。
刚开始,李氏捂着嘴巴不肯出声,很快就沦陷没了顾忌。
赵员外只是睡着了,并不是死了,没多久就被震醒过来。
他一睁开眼,就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六弟,按着自己妻子行混账事,激得猛喷出一口血。
宁希瞧着,赵员外不愧是个武夫,当下就踹了赵万生一脚。
她还以为赵万生会被踹飞出去,没想到丝纹不动,还在按着李氏继续。
“孽障!”
“你还不快下来!”
“她是你大嫂!”
“贱人!贱人!贱人你竟然勾引我弟弟!”
赵员外边喊,边对两人拳打脚踢。
赵万生将李氏整个拢在怀里,拳脚都落在他的身上,他被打得鼻青脸肿,鲜血直淌,却还在继续。
赵员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。
他在屋内大喊大叫那么久,又拳打脚踢的,没道理守夜的仆人会不知道!
更何况,六弟怎么会给他戴绿帽,还是明目张胆的!
他看向这个趴在妻子身上的男子,吓得连忙往后退,“你你是人是鬼?!”
“你不是我的六弟!”
李氏也被吓到了,想逃,却仍被男子按着被他继续欺辱。
赵员外顾不得那么多,慌忙逃了出去。
他冲到院子时,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。
脑海里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。
报应啊,都是报应。
当年走投无路他上塔东山将五猖神请回家,是日夜里就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容,腰间佩戴着一枚通红玉佩的男子托梦告诉他,屋外那棵树下埋藏着一包黄金。
有了这笔黄金,他请大夫救活了二弟,又带着一家人到安城购买大宅子安家下来。
还依靠这笔钱购船出海,第一次出海做生意,他就赚了很大一笔钱,只不过回来时二弟被海匪杀死了。
当时,他只以为是一件不幸的意外事儿,也没联想到这与五猖神有关。
没过多久,二弟的媳妇要回家改嫁,他本想给一笔钱送人出去。
可夜里他又梦见了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,他说想要发财,就不能让宅子里的女人出门。
所以.他强行留下了二弟媳妇。
后来的事情也差不多,他每次一赚到钱或者遇到危险,身边的兄弟就遭殃
赵员外瘫坐在地上,喃喃自语,“难道这阴债真的要用命才能还清么?”
“五猖神淫人妻女”
“报应啊,报应.”
赵员外看向烛火通明的屋内,仿佛还能看见那个男子就在妻子身上
….要钱,还是要自己的女人?
赵员外目光放空,不由地大悲出声。
……
第二天,宁希随玄墨去找赵员外。
她也很想知道赵员外的抉择是什么,他到底会不会将五猖神的佛像交出来。
三人坐在会客厅里,赵员外显然一夜没睡,眼底青黑,神色憔悴地看过来。
“大师,府内并无不妥之处,都是六弟不懂事胡乱说的,还望大师见谅。”
玄墨略微蹙眉,知道赵员外有逐客的意思,但他还是多说了一句。
“施主,君子之财取之有道,因果循环,还望你三思而后行。”
赵员外闻言,心里咯噔一下。
回想起在赵家村饭都吃不饱的日子,再想想现在他成为安城人人羡慕的首富,他咬咬牙再次开口。
“大师请回罢,这些天辛苦大师来走一趟了。”
说着,他抬手,管家托着一托盘的金子出来。
玄墨起身,执手回礼,“阿弥陀佛,施主若改变主意,可到来福客栈寻贫僧,贫僧会在安城待一段时间。”
话音方落,他举步离开,根本就不看一眼那慢慢一托盘的黄金。
宁希跟了上去。
快到客栈时,玄墨眉心微拧,他转过身看宁希。
“施主,你怎么还跟着贫僧?”
宁希有些茫然,“大师,咱们不是说好合作赚取功德的么?”
玄墨握紧手中的禅杖,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“施主,贫僧下山只为降妖除魔,而你是个小桃妖。”
宁希有些不敢置信,不知玄墨为什么突然要将她赶走,就算捉妖师驱逐妖精没伤她性命,作为一个妖她应当感恩涕零。
但是,她不仅仅是一只妖啊,自然会有失落的情绪。
玄墨没理会他,径直走进客栈要了一间房。
宁希在客栈门口站了一会,嘀咕一声,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他没道理赶我走。”
思至此,她走进客栈。
“掌柜的,来一间房,最好安排在刚才那位大师隔壁。”
掌柜看到银两,立马眉开眼笑,“没问题,姑娘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