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悠悠豪气万丈,势必
要练好自己的体力。
只是才坚持了两三天,她就累坏了。
浑身酸痛,连剑都抬不起来。
第四天,她练剑的时间短了一半。
第五天又短了一半。
第六天就彻底荒废了。
林雎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并不觉得意外。
温悠悠一对上他宠溺含笑的目光,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。
“我就休息一天,明天继续练。”她微微嘟
起唇,想给自己挽回一部分颜面。
林雎揽着她的腰,“累就不练了。”
“可我还想欺负你呢。”
林雎在她柔嫩的脸上捏了一把,“我来就好。”
这种事,怎么好让她多出力。
还是他来比较好。
而且他体力好,这样也能更尽兴。
温悠悠放弃了每天的高强度练剑,只在心情好的时候,拿起木剑耍两下,活动活动筋骨。
剩下的时间里,她要么帮林雎浸泡腿脚,要么跟他腻在一起看书。
她看各种各样的神奇话本,他看他的兵书。
每隔几日,方神医都会上门来给林雎施针。
温悠悠每次都会避开。
她没主动问过林雎的情况,怕会给他太大压力,两个人一直跟以前的相处方式一样。
*
半月时间很快过去,方神医再次登门。
林雎的心情却有些沉重。
因为他私下里试过了,双腿还是没有任何感觉。
按照方神医之前说过的,这种情况,几乎是治不好的。
林雎怕温悠悠担心,就一直没跟她提起这件事,只一个人在心里惦记。
方神医到了以后,温悠悠怕林雎不自在,主动离开房间,去外面守着。
“公子这段时日,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”
林雎心中一片冰凉,“并无。”
原本期待的事情,最后没能实现,就算再怎么劝说自己不要在意,也是做不到的。
尤其是,他不忍心看着悠悠失望。
“老夫再为你检查一下。”
方神医撩开他的裤腿,用针在他的几个穴位上刺了几下。
在刺到某个地方的时候,林雎感受到了很陌生的痛意。
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。
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明白那意味着什么。
“有点疼。”
方神医又试了几个地方,随后重新给他把脉。
“公子放心,只要你愿意配合,一定能重新站起来。只是要多费些时日,多吃些苦头罢了。”
“我一定配合。”
只要能站起来,能抱着悠悠走路,付出什么他都不在乎。
方神医换了新的方子,又叮嘱了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,才离开林府。
派人送方神医离开以后,温悠悠激动地跑回屋。
“能治吗?”
“能治。”林雎看向她,声音微颤。
他到现在都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,总觉得像是在做梦。
“太好了。”温悠悠猛地扑进他怀里,环住他的脖子,用力亲了他一下。
“我就知道你最棒了。”
她激动得红了眼睛,把脑袋埋在他肩头,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衣服。
林雎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,又亲了下她的眼角,“别哭。”</p“我没哭,我在给你浇水呢。”温悠悠鼻尖微微泛红,声音带着鼻音,听起来很招人疼。
林雎:......
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回到他们的小院子,温悠悠又钻进书房里看话本去了。
林雎本来陪在她身边看书,眼看着天色渐晚,他便出去吩咐人准备晚膳。
温悠悠看完了新的话本,觉得不满,就把书放在了那里。
怎么这个话本这么讨厌呢,那个该死的书生,自己高□□名以后,居然敢休了发妻,另娶高门贵女。
啊呸,高门贵女的眼光才没这么差呢。
无趣之下,她想重新找个新话本,视线却被一个上了锁的抽屉吸引住。
好像从没见过这个抽屉被打开过,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东西呢?
不会是林雎以前给别人写的情诗吧?
话本里那个讨厌的书生就是这么做的,怕被新妻子发现,就把以前给发妻写的情书锁起来了,后来又找机会烧了个一干二净。--
温悠悠越想,眉头就皱得越紧。
林雎刚一进来,看到的就是她眉头紧锁,不知道在为什么事情烦心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他走过来,关心地问道。
“哼。”温悠悠怒瞪他一眼,然后就别过脸不理他了。
林雎满心茫然,主动去拉她的手,却被甩开了。
“怎么了,悠悠?”
头一次见到她这样,林雎心里生出了浓浓的不安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温悠悠满眼痛心地望着他。
林雎想了一会儿,摇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“哼,负心汉,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