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子娇娇软软的,池衍也爱抱。
小姑娘身上拂来一缕淡淡的清香,飘入鼻端,诱人得不行。
池衍抚摸着她的长发,慢慢地就滑了下去,隔着狐氅,游戈玉颈绵盈,香肩秀骨。
爱抚归爱抚,他今夜确实没去多想那风月之事,毕竟小姑娘经受不住。
便是难免情动了,也是预备要忍着的。
指尖不动声色探入柔顺的大氅,拍拍她大腿。
池衍近她耳边低缱了句:“来,自己脱掉。”
当他又要对她那样了,锦虞心里咯噔一下。
怯糯嗔了一声:“还疼……”
她微抬了眸,捏着他衣襟,眼巴巴地看着他:“真的。”
池衍顿了一顿。
看来昨夜,他是真的没控制住轻重。
本来没什么,可她这般娇软可欺的模样,他呼吸就有点儿哑了。
池衍深吸了口气,调匀气息。
揉揉她的头:“知道你疼,乖,脱了。”
见她扭扭捏捏的,磨蹭半晌不动,池衍只好轻轻一叹,一把将她抱坐在案上。
乌墨倒是聪明得很,见状,便灵活跳了下去,自己乖乖寻了个角落。
锦虞双手后撑,方在案上坐稳。
那人修指挑了两下,便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。
但他没像往常那样勾她欲念,而是垂着眸,认真褪去了她的下裳。
宽大的狐氅还在身上,里边的丝裤却没了。
而那丝衣长及半股,只堪堪覆了腰下那么一小部分。
没了遮挡,两条纤细秀如玉,只有小巧的瓷铃铛还挂在那儿。
锦虞一凉,不由合拢了起来。
何况那人就这么正对着面,实在让她更为羞耻。
锦虞悄悄扯了扯狐氅,往腿上盖住一些。
没注意到那人手里多了只青花纹的小瓷瓶。
见她绯红的脸偏垂着,宛如一只待宰的小白兔。
池衍无声一笑,眼底透着一丝愉悦。
他有几分闲适地坐在楠木椅里,捏着小瓷瓶在指间把玩,“自己来,还是我帮你?”
锦虞愣了一愣,温温吞吞瞅向他,目光带着疑问。
剑眉微挑,池衍往她腿间瞟了一眼。
语气就那么意味深长了起来:“哥哥这不是,不小心擦伤了你。”
留意到他手里的东西,锦虞终于反应过来。
他这是给她弄来了那处的膏药。
那就不是要掐着她做那事了。
可都等不及她舒一口气,便又忽然意识到,若要往那儿上药,还得用指碰……
锦虞浑身热了起来。
慌乱的声调藏不住羞涩:“我自、自己来……”
想都不想,倒是不假思索。
“嗯。”
池衍垂眸打开瓷瓶,没说什么,但唇边却是勾了点笑。
一缕清幽的香味浮染空气,他徐徐递了瓷瓶过去,示意她。
锦虞心窝胡乱跳颤着,不吭声,突然就想,还不如直接做那事呢。
扭捏半晌,才慢吞吞伸出一指,想要探入瓶心。
偏就在这时,那人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:“记得,等会儿伸进去,里边也要涂到。”
他嗓音疏懒,恍惚含着些微诱哑,听得锦虞指尖一抖,蓦地缩回了手。
将她意料之中的表情看在眼里,池衍眼尾浮了丝笑,一双桃花眸尽显风流。
但面上却仍是端的沉稳正经,坐怀不乱。
还故意温柔着声儿:“怎么了?”
锦虞臊得一张脸都快要埋进胸口。
好歹是姑娘家,当着他的面,要她那般做,光是想想,便觉放荡极了。
锦虞咬着唇,迟疑好半天,没法子了,只好含糊嗫喏着:“……你来。”
池衍佯装没听见,靠在椅背的身子往前倾了倾,“笙笙说什么?”
男人这般温柔,小姑娘这会儿只会觉得他体贴入微。
锦虞羞得双眸似含了水光,情非得已地将他的衣袖拉住一点:“你帮我……”
这番,恰恰称了那人的心,满意的神情一闪而逝。
瓷瓶放到案上,池衍气定神闲地从楠木椅里站起来,“那笙笙,可要轻点叫。”
他说这话时,很是漫不经心,但又像是饱含意味。
锦虞忍不住抬眸去看,只见到那好看的薄唇,噙着一星半点的笑。
那笑,氤氲,迷人,恍惚还有点不怀好意……
就在她方生出一丝犹疑之际,两条玉白突然被捞起来,勾上了那人的腰。
锦虞惊呼着一怔忡,男人高大峻拔的身躯便挤进来,将她囚于长案之间。
玉肌滑腻白皙,在那双修长流连了会儿。
池衍才空出一只手,从瓶中点拭了些凝白软膏到指腹。
而后目光流转过去。
便见小姑娘后仰撑在案上,脸蛋绯霞得像是醉了酒,连鼻尖都染了可人的红晕。
眨着潋滟杏眸,隐泛懵昧,清纯得不行。
池衍眼中掠过极深的笑意。
俯身弯下腰,双唇浅浅吻在她额上。
锦虞下意识合了两弧羽睫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