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。”云清陵缓缓道来,“瞎子有的是犯了五弊三缺,其余的多是骗人的。”
云副校长问东问西的,问的云清陵不耐烦了就不回答了,闭目养神;云副校长见此就明白云清陵的意思了,不敢再问。
到b省机场,已经是下午三点过。
云清陵随他们下了飞机,赶车前往洛云市,有用了两个多小时;再转车前往他们家所在的县镇乡,又是三个多小时,到云副校长家的时候夜幕早已拉下。
还好云副校长老家的村长人厚道,听说他们到了,赶忙送了吃的过来;之前,云副校长提前知会了村长,家里的房屋已经打扫出来、
睡了一觉,云清陵起身时是凌晨五点过,天色蒙蒙亮的时候,云副校长家的人还没起身。
云清陵走出院子,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大山,便往山上赶;到山顶正是朝霞微露之时,试着捕捉紫气却没成功。
云清陵也不沮丧,紫气本就不容易捕捉,这世间捕捉紫气的人少之又少,一只手都能说得过来;即便是这样也少有人能捕捉到紫气,紫气飘渺无踪,能否捕捉到紫气还得看运气和机缘。
下山回云家,刚到云家门外,就听见云家院子里吵杂非常。
“云大师去哪儿了?”
“这么早,云大师能去什么地方?”
“云大师的行李还在,应该是去外面走走了。”云副校长语气之中明显有着松了一口气的庆幸。
云清陵推门而入,云家人登时都看了过来。
云副校长迎上去,“云大师早,这么一大早的,您锻炼身体去了?”
“嗯,村里空气清新,比城市里好。”
“说的是,乡下地方有乡下地方的好,城里有城里的好;早饭已经做好了,您堂屋请,淑芬,把早饭端上来。”云副校长请上云清陵一同进了堂屋,“云大师请上座。”
“不了,我坐这里就可。”云清陵选了一个侧手的位置。
云副校长笑着坐在了对面,而云副校长的妻子罗淑芬端了早饭进来,后面跟着两位老人和云家唯一的子嗣云翔。
“爹娘,赶紧入座,吃了早饭我们去祖坟。”
“行。”云家老爷子满脸愁苦,一大清早的也不见有个小模样;这会儿见云清陵起身等他们入座,连忙说不敢当,“云大师尽管坐着,我们家不讲究这些。”
话是这么说,心里却是在感叹,这位云大师不仅道行高深,为人品行也十分好。
一家子人吃饭完,云清陵取了小包刚要出门,外面就来了一群人。
云副校长将人迎进院子里,“村长叔儿,您咋来地了?”
“昨儿个你们不是说要看祖坟嘛!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,大家一听我说也跟了过来。”村长笑着侧身为村民介绍,“那位就是云书请来的大师,也姓云。云大师,您早上好啊!”
“你们好。”云清陵淡淡点头,“副校长,走吧。”早晨观气最佳。
云副校长笑着点头,与村民说了两句便领着父母妻儿,跟云清陵走在前面;回头又将村长请到了前面,一行人前后上山。
“这位大师可真年轻。”
“确实年轻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师。”
“胡说什么?云书请你来的能是假的?”
村民们一边走一遍议论着,云副校长听了一耳朵,着实捏了一把汗;要是请的大师脾气不好,这会儿都能直接走人。
“云大师,大家都是好奇,您别介意。”
村长这才回头看了村民一眼,又和云清陵道:“云大师,大家没有恶意,还请您见谅。”
云清陵摇头,“赶紧走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村长心下一颤,不敢再言。
后面的村民自然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,纷纷闭了嘴。
云副校长松了口气,领着云清陵爬上山腰,来到一片坟包遍布的地方。
“云大师,您看,这里是就是我们家的祖坟;旁边是村里人的,我们家的祖坟是提前就留起来的。”云副校长指了指位于中央的那一片地,旁边还有两百多米空余的地方;在两百米开外才是别家的坟地,“这些坟零零散散的,有些已经记不清是谁家的了;每年祭祀的时候都是挨个的烧纸钱,亏了谁也不能亏了祖宗,年生太长,大家也不怎么分得清谁家时谁家的了。”
云清陵点头表示明了,“看出来了。”
“云大师,您看我家祖坟可是有问题?”云书指着自家坟地。
云老爷子和云老太太急切的瞅着云清陵,“云大师,我们家八代人都葬在这里啊!要是有问题可完了。”
云清陵绕着云书家的坟地走了一圈,手指掐算,场面一时间寂静无声,都在望着云清陵等答案。
“云大师,怎么样?”云书见他从坟地上下来,急忙迎上前问道。
云清陵一指最中间的一个坟包,那里没有墓碑,“左后方三步,往下挖两米。”
云书一听这话就知道祖坟真出问题了,赶忙从儿子手里拿了带上来的铲子;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,眼巴巴的看着云书往下挖了两米,从里面抱出一个盒子。
“云大师,是这个吗?”
“谁让你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