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沉舟摩.擦着信件看了好半天,这才拿起另外两封信看了起来。
舟舟,见字如晤。
想你了。
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透露着他写信时的情感透露。
最后一封信,上面是两个字——等我。
李沉舟捧着三封信看了好一会儿,把信件放进信封里,放到空间的卧室里;心下有些发甜,摸了摸唇,轻笑了起来。
倒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,七点整,李沉舟从床上起来,穿戴梳洗好;把李鸣远的回信交给父亲。
李鸣瑾拿起信件看了起来,看完后道:“沉舟,你大伯父说不让文毅和文轩到咱们这边来,让他们到c省那边的军区去;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,你大哥二哥不会过来了。”
“只要他们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李沉舟点点头,“老爹,哥哥给我写信了;昨天大鹏一起带回来的。”
“写了什么?”李鸣瑾皱眉,抬头望着小闺女。
李沉舟摇摇头,“秘密,老爹就别问了。”
“你个小丫头,还知道秘密了。”李鸣瑾好笑的看了她一眼,收起信件,“走,去灶房里端早饭。”
“嗯。”李沉舟跟着他一起去了灶房。
李鸣瑾踏进灶房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信给烧了,“谭永国,你今天和我去军区;叶新国,你搭去省城的给养车,多买些盐和菜回来。把我们四个人份,一个月的盐都买齐了;要是副食品门市不给买这么多,那就去黑市看看,黑市上应该会有盐卖。去的时候乔装一番,不要让人认出来。”
“老爹,我和他一起去。”李沉舟来了兴致,挽着他的手一阵撒娇,“老爹,我都好久没出去了,您就让我去吧!对了,上一次江必清不是开了一辆车过来嘛!让叶新国开那辆车去买东西吧!”
“那车虽然我们家的,可是开出去不合适。”李鸣瑾摇摇头。
李沉舟却不这么想,“老爹,江必清开车进来的时候好些人都看到了;我们不用人家就不知道了呀?还不是在咱们院子里停着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用呢。又不是占了部队的便宜,我们自家的车开着还犯法了不成?”
“闺女啊!这些话可不能再外面说。”李鸣瑾捂着她的嘴,看了谭永国和叶新国一眼,他们两人都低着头自顾自的切菜、烧火,“你管好你的嘴,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,看你怎么收场。”
“知道了,老爹,您就让我和叶新国一起去吧!我也想去g省看看了;对了,咱们家的布料都用完了,这次去的时候多买点回来,上一次那个许国庆带我去百货大楼找了那里的经理,有熟人的,能买到不少东西。”李沉舟挽着他的手,一个劲地撒娇,誓有不答应就不撒手的劲头。
李鸣瑾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,“行,想去就去吧!叶新国,把钥匙拿着,开院子里那辆车去省城;舟舟要买什么东西就让她买,家里不缺钱也不缺票,该置办的就置办。你们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置办也可以一起置办了,部队条件艰苦,别委屈了自己。”
叶新国笑着点头,“好的,首长;我正想再买几双尼龙袜给老家那边的爹娘寄过去;他们的手脚一到天冷的时候就酸痛,给他们买点回去保暖。”
“有这心是好事儿。”李鸣瑾点头,没再多说。
李沉舟得逞后,笑的越发甜;和父亲一起把饭菜端上桌,四个人围着桌子吃完早饭,李鸣瑾叮嘱道:“闺女,去了省城别乱跑;买了东西就回来。”
“知道了,老爹,您赶紧走吧!”李沉舟轻笑点头。
李鸣瑾笑着摇了摇头,带着谭永国走了。
李沉舟目送他们离开后,回头看到叶新国在收拾碗筷,上去帮忙一起收拾好放到灶房;在叶新国收拾厨房的时候,从空间里拿出小包,装了八百块和一叠叠票证进去,把小背包背在肩膀上。
等她出去,叶新国也收拾好的灶房,正从灶房里走出来,“沉舟,等我一下,我去把钱和票给拿上;听部队上那些人说省城的东西很齐全,这次要多买点东西寄回老家去。”
“成啊!你快去。”
叶新国到房间里收拾了好一会儿才走了出来,“沉舟上车。”
“等会儿,你先把车子开出院子,我把院门给锁了。”李沉舟说完,跑出院子。
叶新国走到车前,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,车子退出院子。
李沉舟给院门上了锁,跑到副驾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车子调头驶出家属区,被门岗处的同志拦了一下,停了下来。
门岗处的同志上前,见是叶新国和李沉舟,便道:“叶警卫员,您这是要出去?”
“嗯,出去办点事儿,迟点回来。”叶新国从车里伸出头,绷着脸,面无表情的点头。
门岗处的同志笑了笑就放了行。
“等等,等等。”
叶新国从车窗处往后看,见识两个中年女人小跑而来,皱了眉头;扭头对李沉舟道:“沉舟,她们恐怕是想搭顺风车。”
“等会儿吧!”李沉舟颦眉,却没有直接叫车子开走。
叶新国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。
两名中年女人跑上前,气喘吁吁的走到驾驶座前朝里面看了看,“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