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堂婶儿、堂伯母、三堂婶儿、两位嫂子好。”
“好,都好,瞧舟舟这脸嫩的,水灵的很;还是你们四九城养人,比咱们北方养人多了。”李鸣辰的妻子田玲珑拉着她的手,摸着她细嫩的小手,爱不释手,“看看,这手也水.嫩的很。”
李鸣山的妻子许梁也跟着笑,把书仪接了过去,“这小子沉的很,还要堂姑姑抱。”
李鸣辛的妻子云香春,柔柔一笑,“沉舟,我们也叫你舟舟行吧?你大伯母也是这么叫你的。”
“可以的,随便怎么叫都行。”李沉舟笑着点头。
“那我们就叫你舟舟了。”云香春见她态度温和,落落大方的样子,也伸出手拉着她的手。
“舟舟,你跟堂伯母说说,你咋保养的?这脸和手都嫩得很。”田玲珑握着她的手,和蔼的瞧着她。
李沉舟摇摇头,“没怎么保养过。”
“那你这皮子可真是娇嫩的。”田玲珑羡慕得不行,“堂伯母年轻的时候也没你这水灵,瞧瞧,这都能掐出水来了。”
许红旗打下田玲珑的手,“别捏,舟舟脸嫩,一捏一准一是个红印子,我都舍不得捏。”
“呵,瞅她,就你心疼舟舟,我们都是虐待人的长辈。”许梁调侃道。
“哪儿啊?你们可都是她的长辈,你们不疼着谁疼?”许红旗笑着接话,“这孩子正是水灵的年纪,脸嫩皮肤好也是正常的,你们别再追问了;吓着咱们家舟舟,我可饶不了你们。”
“是是是,吓着你家舟舟了。”
“看她这样儿,还说让我们疼呢,我看,有她在,我们谁都别像疼舟舟了。”
妯娌三个有说有笑,亲密友爱。李文林和李文邈的妻子连带脸上带笑,静静听着。
李书知、李书礼、李书明上前叫了人,有跑到了李沉舟身边;这可把妯娌几个笑的不行,直说这四个小子可算是找到能制得住他们的人了。
好一番笑闹后,田玲珑、许梁三人带着许红旗和李沉舟,以及一群孩子去安排住的地方。
说是安排,其实也就是把分给李开国老爷子的院子收拾一下,他们之前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打扫过了一次;这次只是简单整理一下而已。
李开国住在正房,许红旗和李鸣远的房间在老爷子房间的斜对面;两人旁边的房间是给李文毅和李文轩住的,这次李沉舟来了,便将她安排在老爷子旁边的偏房里。
别看说是偏房,那房间和老爷子住的房间也不遑多让。
安顿好,李沉舟把衣裳拿出来放到房间里,又把老爷子的衣裳放到了他的房间,又给他整理了一下;他们一家人的衣裳拿出来后,还有许多礼节上要用的礼品和吃食在袋子里。
各自收拾好,田玲珑、许梁、云香春伴着许红旗和李沉舟,一家家的送礼;凡事交往密切的人家,都送上厚礼,一年难得回来一次,这次回来就是联系感情的时间。
一直忙活到傍晚才将所有礼品送了出去,这些礼品也可以说是年礼。
回到李家大宅,田玲珑妯娌几个连忙为晚饭忙活了起来;这次许红旗也跟着去下厨了,做为媳妇儿,在老家要跟着几个妯娌的脚步走,才能处好关系。
李沉舟则带着四个孩子,陪着他们说话。
很快,饭菜上桌,饭桌上,四个孩子争先恐后的要和李沉舟一起坐;他们相处了一个下午,都很喜欢这位又俊,脾气又好的堂姑姑。
一大家子人也由得他们去了,小孩子都这样,喜欢谁就巴不得一直跟着谁;等他们这股子兴头过去就好了。
由于人多,分成了四桌,刚好坐满。
吃饭的时候,李沉舟总觉得两个老爷子对她的心态不一样了;似乎是爷爷在书房和他们说了什么,不过,只要对她有利就好。必须在老家呆二十多天,要是不被人待见,那日子可就难熬了。
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。
一大早,李家大宅就忙碌了起来,女人剪窗花、贴窗花、准备年夜饭;李鸣远兄弟几个则是贴春联、准备鞭炮。
“大伯母,我也想剪窗花,您教教我。”李沉舟拿着红纸和剪刀,蹭到许红旗跟前,舔着脸讨好。
许红旗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,“你个小丫头,你想学,伯母还能不教你咋滴?来,先教你剪福字。”
“谢谢大伯母。”李沉舟笑眯眯的看着她将纸张折叠,然后在上面画出福字;跟着福字的边沿角-。
“你是第一次剪窗花,得画,不然你不知道怎么剪;等你剪多了,熟脸了,就不用画了。”许红旗笑着演示一遍后,便让她自己摸索去。
李沉舟按照许红旗的步骤来,一个福字捡出来,红彤彤的很是喜气;然,从字上可以看出一些差别来,许红旗剪的福字比较柔和、带着柔.软的气息。而李沉舟的福字苍穹有力,点和横之间非常飘逸出尘,而且,她剪的还是繁体字的福字。
这样一对比,连田玲珑和许梁、云香春三人也给吸引了过来。
“舟舟的字写的好啊!很漂亮。”田玲珑爱不释手的拿在手把.玩。
许梁连连点头,“很是,舟舟还是小才女呢!瞧这字写的,恐怕比你西堂伯父的还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