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正常剧情, 这种顶级男配会爱上女主是铁律,但另一面肯定是对其他女性的绝对拒绝。
长亭应该很讨厌他身边的女修搞那些情情爱爱(除了女主)。
所以...楚瓷还想努力一把,被长亭主动退货。
长亭果然愣住了, 沉默好久,上下打量了楚瓷, 低头一笑。
这笑可真温柔啊, 拾袖作画的动作也依旧优雅,就是说出的话...
“小姑娘家家的, 在外面记得保护自己是好事。”
“所以, 你把之前那个化妆法器戴上吧, 那就万无一失了。”
夺笋啊你。
楚瓷尴尬无言的时候,长亭放下笔,主动解释了自己找她到身边的缘由。
“我知道你肯定怀疑为什么你跟谯笪相思一比平平无奇,我还非要你, 原因无他,因为你合适。”
楚瓷还在品味“平平无奇”这个字眼, 长亭继续道:“做饭, 种药施肥, 打理广陵谷,这种苦力活不适合被当作宗门未来的谯笪相思,那个姓谢的小姑娘本来也可以, 但太娇弱了, 看着干不了重活。”
楚瓷:“???”
很好, 真相大白了,但我一点也不开心不放松。
不过长亭也大方,把画送她了。
楚瓷一看,怔了怔。
白纸上, 是一只窝在草丛里的兔子。
他那晚也在,在高空之上。
却不知何时在,又看到了多少。
现在是不是在试探我?
看着画上的兔子,楚瓷头皮发麻,却听到长亭很随意地问她,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的。”楚瓷手指捏住了画卷一端,欲合起,却也同样随意问:“小师叔那晚早看见我了?所以才救我么?”
长亭摇头,走出书桌后,手指缓缓抽出了一本书。
“我要救的是通灵的肥鸡,但你缠得紧,索性一起救了。”
“...”
楚瓷故作气恼瞪了他一眼,很是不知礼数,但长亭翻开了书,手指翻着页。
“现在一想,估计还是因为那兔子挺凶挺可爱的。”
他那本书的书名依稀可见——《民俗兔烹三十六法》。
第一页说的就是先穿刺倒挂,勾兔头,然后去毛剥皮。
正在卷画的楚瓷顿了下动作,接着动作加速了十几倍,飞快完事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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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的日子一点也不难熬,也就是做饭整理浇花什么的,最高难度在于种药。
长亭吃完饭,看着楚瓷熟练用了虚空洗碗术后,抵着脸颊温和问她:“累不累?”
“还好,多亏小师叔你教我这术法,我去下厨房收拾其他的。”看着对方猫儿一样惫懒温和的样子,楚瓷隐隐有戒备感。
“不用,下次我教你物件整理术,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说完,长亭带着楚瓷去了后院,袖摆一扬,看起来很普通很正常的空地眨眼去掉了一层幻术薄膜,出现了一块不大不小规规整整的土地,这土地颜色略带金黄,散发出逼人的灵气。
楚瓷恍然,原主记忆里,这好像是十分珍贵的灵壤之地,一般用来培养对灵力要求极高的珍惜药植。
药?楚瓷联系前后,忽然明白大长老的表现...如果只是给人做佣人,大长老不至于这么在意,怕是早知长亭在找一个可信的,可以帮他疗伤的人。
长亭受伤,而且是重伤,这件事绝不能为外界所知,所以有谯笪相思跟百里达奚比斗震慑一方,减少刺探。
大长老对于长亭选她似乎挺乐意,说明前者更看重她的红色背景。
长亭的受伤跟疗伤,目前在整个天衍宗恐怕都是一个绝对机密。
楚瓷甚至想到了长亭回来那晚后没多久就出现的古怪寒流...寒性?自己寒流入体,恐怕也有些特质,能帮到长亭。
“想明白了?”长亭问。
楚瓷回神,故作一知半解,“您是不是受伤了?要我给您种您疗伤所需的药植,但又不能让别人知道,所以故意挑了看起来很废,其实还算能干并且单纯可信对宗门十分衷心的我?”
这么不要脸的话,长亭还真点头应了,“没错,就是这样。”
只要他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不要脸的她。
楚瓷尴尬了,讪讪问要她怎么做,“事先说,我可对种药一点经验都没有。”
以前她养个仙人掌都养一个死一个,乔姝还笑她是专业杀生大师,跟绿植无缘——除了头顶的呼伦贝尔草原茂盛生长。
“这些珍稀灵植娇贵,娇贵到极端自我,只爱自由生长。”
长亭伸手,掌心一个精致典雅的晶球,里面赫然有一些不同样子的种子,看起来就非同凡响。
“不需你做什么,种下去,按时施肥浇水就行。”
这倒是可行,楚瓷松一口气,生怕种死了这些珍贵种子。
不过如果真这么简单,为什么要找她?
“那要施什么肥?”楚瓷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