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,我肯定得回去帮他。”
彭天铭看他那么一本正经地给自己解释,轻笑了下,脸上还是淡淡的:“也没什么,本来你也没答应,沈烈冬麦那里需要你,你肯定得回去,我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不高兴,走进去吃饭吧,不然等会只有剩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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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天铭和江春耕进来后,大家也就开始吃了,饭菜相当不错,果然那么贵的价格是有道理的,冬麦对做菜感兴趣,吃着的时候,也下意识琢磨人家这个怎么做的。
沈烈和苏闻州在说话,两个男人倒是相谈甚欢,彼此欣赏,江春耕和人家不熟,坐在旁边,也只有喝酒或者提到他的时候,他才应下景搭腔,不过喝酒倒是痛快,连苏闻州都夸他好酒量,有气魄。
彭天铭偶尔间说说话,苏宛如则是热络地和冬麦聊天,她比冬麦小两岁,目前在陵城中学当老师,说话轻声细语的,和冬麦说了几句后,就亲热起来,竟然很快姐妹相称了。
苏闻州从旁看着,自然有他的心思。
他先侧面打听过,知道自己姑姑当年下乡去的红旗公社,就紧挨着冬麦所在的油坊公社,而东郭村位于油坊公社的最东边,其实距离自己姑姑工作的红旗公社也不过是十几里地。
当时姑姑在红旗公社,曾经谈过一个对象,但是没成。
他以前问过自己父亲,听那意思,姑姑和那个对象其实生下过一个女儿,不过那女儿早早地夭折了,姑姑的对象恰好那个时候得到了公派留学波兰的机会,就这么留学离开。
姑姑伤心之下,也前往首都亲戚家里,并考上了首都的大学,留在了首都。
之后二十年,姑姑一直孤身一人,哪怕追求者众多,也再不结婚了。
冬麦和自己姑姑那么像,冬麦也是下乡女知青生的,冬麦的年龄又和姑姑下乡的年纪吻合,当一个事情出现太多巧合,那必然有一个内在的原因。
苏闻州便侧面和自己父亲提起,意思是遇到一个姑娘,长得和姑姑像,但是父亲却断然否认:“不可能,这件事当时是你爷爷一手操办的,他说那孩子没了,还特意让我在城里买了小孩的棺木送过去,说是要将那孩子安葬了。”
在苏闻州小时候的印象中,爷爷是一个威严睿智的人,他断然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弄错,所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?
还是说姑姑当年生的是双胞胎女儿?
对于这些疑问,苏闻州并不急,他想先接触下冬麦,试探下冬麦的意思,挑个合适的时候,和冬麦提一提,让她干脆回去问问江家,到底当年那个女知青,是不是自己姑姑,按说冬麦养父母应该知道。
而今天的苏宛如也是抱着这个目的了。
苏宛如小时候母亲去世,曾经在首都姑姑家里住过一段,如今对着长相神似姑姑的冬麦,自然生出许多亲切感来,打心眼里喜欢。
此时的冬麦没多想,只觉得苏宛如说话温柔,而且长得很投自己眼缘,怎么看怎么觉得亲切,关键是一点没有架子,也觉得苏宛如不错。
一顿饭吃下来,倒像是关系亲近了不少,后来说起第二天的打算,冬麦便说第二天打算先过去参加同学婚礼,后天再去医院检查,苏宛如意外:“是吗?你同学叫什么?明天我们也要参加爸爸朋友家女儿的婚礼。”
冬麦也觉得巧:“我那个同学叫孟雪柔。”
苏宛如一听,眼睛亮了:“就是她啊,她是孟伯父的女儿,我爸认识他爸,以前接触过,那我们明天可以一起去了!”
这倒是意外,于是双方说起来,孟雪柔的父亲叫孟成松,以前和苏闻州苏宛如父亲当过同事,现在同在陵城,偶尔也有些来往。
苏宛如:“雪柔性格不错,孝顺,之前她家里出了事,她正好毕业,就主动说要去公社,照顾她姥姥姥爷,结果就因为这个认识了现在的未婚夫,听说那个未婚夫长得不错,而且特别上进,对她也好。”
冬麦默了下,没说话。
她心想这个世界真小呢,原来她和苏宛如竟然认识同一个人,要去参加同一个婚礼,而且那个新郎恰好是陆靖安。
苏闻州这时候道:“明天这婚礼我肯定也得去,人家请帖下了,不去也不好,对了,听说雷东哥现在也筹划着做羊绒生意了,天铭你如果过去,也能一起交流交流,以后大家都是这个行业,也应该互相帮助,大家联合起来一起做,才能把事情做大。”
彭天铭却皱眉:“那个陆靖安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算了吧,我不去了,你们帮我随个礼得了!”
沈烈听了,道:“昨天我去过派出所,我们那个介绍信偷盗案,已经有眉目了,现在正在查指纹,查指纹的结果,大概也就是明天出来。”
彭天铭微诧:“是吗?到底是谁偷的?”
沈烈:“现在案子还在办,需要指纹对比的结果,在正式结果没出来钱,人家肯定也不好给我准信,我也问不出来话,不过好在明天肯定能出来结果。”
明天出?
苏闻州听这话,挑眉看了眼沈烈,这个案子彭天铭和他提过,那意思是怀疑陆靖安。现在沈烈这么说,显然他也是怀疑陆靖安,只不过人家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