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代文里换老公10,11(1 / 4)

第十章

不光是唐树林反对, 就是刘杏花也一脸担忧。

向来都疼爱儿媳妇儿的她,此时此刻就站在门口, 拦着不让他们走。

“走什么走啊,上不上学能咋样?过好日子就行了,我们家不缺吃不少喝的, 也没屈着晓晚, 谁不说咱们家正经过日子人那,多少姑娘都羡慕她嫁了这人家呢!”

这场战争,是因林晓晚而起。

可唐军紧紧握着她的手,就挡在他身前。

唐树林也是站了起来:“就是,不许去, 唐军我告诉你别作,你们要是走出这个家门,就当你爹妈死了!什么也不许你带走, 也一分钱没有!”

唐军不让林晓晚说话, 一个人站在了风尖浪口上面, 全然面对:“爹,到什么时候,你都是我爹, 我走到哪你都是我爹,我让晓晚去上学,也是为了我们的日子,人都得奔好,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, 再好能好到什么程度?她去上学,我们也不分开,只不过是晚两年要孩子,等她有了工作,到时候才是好日子了!”

唐树林气的浑身发抖,随手在火墙上拿了鞭子过来,这就要抽唐军。

他气成这样,刘杏花可怕他真下毒手,连忙上前拉着,唐玲也反应过来,和她妈一边一个拉着唐树林:“爹,爹你消消气!”

刘杏花气哭了,对着唐军喊:“唐军,你还不给你爹认个错!”

偏偏唐军站得直:“我没错,妈,我没错。”

唐树林甩着膀子大步向前,他怒不可遏,妻女怎么拉的住一把挣开,扬起手来就是一鞭子,若是从前的唐军,犯了错,那是满院子跑,想抽也抽不到他,可今天这鞭子甩下来,他是一动没动,等老唐发现儿子没躲也没跑,再缩手也来不及了,虽然撤了不少力度,还是抽了他脸上!

鞭子头还有响哨,鲜血从唐军的脸上流下来,几个人都呆住了。

还是林晓晚反应过来,一把扳过了他的脸。

唐军还在笑,再次握住她手:“没事。”

说着转过身去,看着他爹扑腾一下跪下了:“爹,儿子不孝,让爹妈操心二十年,我也想过,如果晓晚以后真的不要我了怎么办,那样的话,我也认命,我能给她什么样的日子,就给,她要走,我不留。夫妻一场,我念着她好,这辈子什么都干了,就不遗憾,向她这个年纪,就这么个机会,求你们让我们走吧。”

林晓晚强忍住眼中泪意,也跪了他的身边。

儿子一脸的血,唐树林还能说什么,他转过身去不看他,侧目看见自己老婆子还发呆又有点恼怒,不知道这脾气往哪里发:“还不给他擦擦,找大夫看看伤了没有!”

刘杏花顿时反应过来,不等她转身,多多就跑出去找大夫了。

唐玲拿了手巾过来,也不敢冒然去擦,唐军拉了林晓晚起来,还笑着捏了下她的手:“是同意了的意思。”

眼眶当中,热泪滚动。

林晓晚一下抱住了他。

多多叫了大夫来,给缝了两针,说是没事,右侧眼角下面划开了皮肉,好了之后留个小疤。

唐树林懊悔不已,一边抽着烟,一句话也不说。

刘杏花抹着眼泪,心里是极其不愿意儿子送儿媳妇去城里上什么学。

唐军止了血,拉了林晓晚回厢房。

她红着眼睛,泪水止不住地一直在流。

进了屋里,唐军把她按坐在炕沿上,他单膝跪在她的面前,拿着手巾给她擦眼泪。、

林晓晚伸手轻抚着他的脸,上面的伤口还带着血水,狰狞得很:“值得吗?唐军,你怎么这么傻?”

什么值得不值得的,唐军被她逗笑,可一笑脸就疼,这疼都是后反劲的,嘶的一声,哭笑不得。他手上还血,紧紧握住她双手,都放在掌心里面揉吧着。

“被说这话,你就说,你想不想去上学?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,我问了我姑奶,说是最后的两年制高中,读完了可以考大学,或者参加工作都可以的。”

当然想去上学,林晓晚知道机会只有这么一次,轻轻点头:“我想,我当然想去。”

唐军仰脸看着她:“大点声!想不想去?”

泪珠从眼底滑落,林晓晚的胸口里面热得像要爆炸,她哽咽着 ,大声又说了一次:“想,我想去!”

他笑,起身挨着她坐下了:“这不就得了,你想去,要不去以后也得后悔,想去就行了,剩下的,就交给我。”

八月的天气还很闷热,厢房的窗户没开。

唐军脱鞋跳了炕上去,打开了窗,眼看开学了,还有很多事没有做。

他上炕铺被,林晓晚则去打了水来,她拧了毛巾过来给他擦脸,夫妻二人相互依偎了一起,一起靠在窗台前面,看着窗外的月亮。

月光温柔,岁月也觉温柔。

一夜过去,唐军早起把缝纫机和自行车都推了出来,他爹就坐在院子里抽烟袋,瞧见了,脸色阴沉。

“你推那些干啥?”

“得提前去城里找个房子租住,需要点钱,我想把缝纫机和自行车都卖了,几百块钱,先维持一段时间,她上学了,我去做工,以后就好了。”

唐树林吧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