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变态啊,这谁啊?”
“又是剪校服?楚萱的衣柜!”
所有同学都看向楚湘,楚湘露出不明所以的眼神,挤到前面看了一眼,诧异道:“又有人剪校服?”她看向周围,忙说,“我可没干过这种事,上次、这次都不是我。”
有人气道:“你来之前从来没有这种事,只有你看楚萱不顺眼!”
郁楠一个跨步挡在楚湘前面,冷着脸道:“干什么?又想无凭无据给人定罪?警察都没你们能耐,凭一地碎布就确定是楚湘干的了?”
“呦,你现在帮着她了?这是楚萱的校服,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
楚湘扫了一眼周围气愤的同学,一脸莫名地说:“除了我还可以是她自己啊,她自己剪碎自己的校服不是更方便吗?衣柜还开着呢,难道你们以为我会开锁?她都出事好几次了,没回都没人看见是谁干的,那不是很明显吗?都是她自己干的啊。”
女生们都看傻子似的看着她,“楚湘,你被刺激得昏了头了?她自己干的?她有病啊干这种事?”
楚湘蹙起眉,“不是说咱们班的同学都很聪明吗?你们常嘲笑我蠢,难道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明白?她干这种事好处太多了好吗?再说,你们谁遇到这些事能淡定的关心加害者?她不但关心我,她还一丁点都不害怕。今天不是说她自己晚来换衣服吗?她就不怕自己一个人被我欺负?她为什么不怕?因为她自己才是做这些事的人。你们看着吧,她这次绝对要闹大这件事把我赶出学校,说不定还能赶出楚家,以后楚家就只有她一个女儿了。”
女生们一愣,随即看看楚湘,嗤笑一声,“你可真能瞎编,我们认识楚萱两年了,会听你瞎说?”
杨雪晴站出来道:“认识两年也不见得了解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“你也帮她?”
杨雪晴看着碎衣服说:“我只是冷静的分析,在没证据之前,大家最好谁都不要偏帮。今天楚湘是和我一起换衣服的,换完就去了卫生间,没过多久就买了水回体育馆了,她没时间藏在这里等人走光再干这些事。”
卫生间里碰到楚湘的同学看了眼手表说:“我大概上课前三分钟左右看见楚湘从卫生间出来的。她比我先进去的,至少在上课前四分钟都在卫生间吧。”
杨雪晴说:“我们换好衣服一起过去的,时间差不多就是那会儿。”
几个同学说:“我们进体育馆的时候看见楚湘在那儿买水了。”
郁楠冷哼一声,“听清楚了?这节课课间就15分钟,换衣服、上厕所、买水都有人看见,都知道大概什么时候,楚湘哪有工夫去欺负人?要说找没人的角落打人两下还差不多,跑更衣室来剪衣服?你们先演示一遍给我看看!”
女生们互相看看,小声议论了几句,感觉确实没什么时间干这种事。再说楚湘真要跑来跑去干这么多事,肯定会有人看见的啊。
现在楚萱不在,也没别的证据,她们感觉这次可能还真错怪了楚湘。团支书推推眼镜出来打圆场,“好了,都要上课了,大家快换衣服吧。这事儿等找到楚萱问问她怎么回事。”
郁楠拉着楚湘去换衣服,对她说:“别怕,这帮人没事儿闲的,楚萱要是再冤枉你,我帮你和他们说。”
楚湘笑道:“谢谢你,其实无所谓,我觉得我之前那样一直跟她计较才如了她的意。我要是不理她,她不就是跳梁小丑吗?反正她再怎么作,她也不会成为楚家的亲生女儿。”
两人说话没有刻意压低音量,同班十几个女生都听见了。有的翻白眼嗤笑出声,有的瞥楚湘两眼觉得她欺人太甚,也有两三个被她说动了,想想感觉亲生的好像没理由这么叛逆啊,要说是养女故意陷害,还真挺符合事实逻辑的。
大家很快清洗一番换好校服回班,在路上就有女生把事情告诉男生了,班里同学看到楚萱和白莎莎的座位空着,就忍不住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,还时不时看楚湘一眼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议论楚湘似的。
郁楠和杨雪晴都有点担心楚湘,她们心里头也不是完全信任楚湘,但至少刚才课间楚湘独处的时间特别短,她们坚信楚湘没时间做坏事,却被这么多人不问青红皂白地指责,她们心里信任的天秤就往楚湘那边倾斜了许多。
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,大家都被剪碎校服的事弄得心浮气躁,沉不下心来学习,结果楚湘专心致志的刷题,居然一点都没分心。
最后桌一个男生轻笑一声,“你们都拉倒吧,人家正主都不把这当回事,你们瞎琢磨什么?”
另一个男生起哄道:“有点酷啊。”
在男生眼中,楚湘和楚萱之间的矛盾不伤筋不动骨的,都是小争执,没怎么在意。以前楚湘整天低头闷不吭声,他们也和别人一样觉得她有问题,不喜欢她。
但是从那天楚湘在泳池边醒来就变了,她看着他们质问他们的时候,他们都有点心虚,一帮大老爷们跟着说三道四的干什么呢?一点都不男人。
等到楚湘疑惑地当众问楚萱是圣母还是绿茶婊的时候,不少男生都笑了,莫名地觉得挺带感,原来楚湘会说话,而且还挺会说话的。声音不大,几个疑问句就把楚萱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