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喜欢的话,后可时常给你做。”
云安瞪大了双眼,惊道:“这粥是你熬的?”
“嗯,来不往非礼也,吃了那么美味的羊排,我总懂的‘投桃报李’才是,不过我没有做过饭,问了厨娘只有这白粥最简单就试了试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云安低下头,搅了搅碗里的粥,说道:“熬了好久吧?”把粥熬成这种火候,没有一个小时是不行的。
“你谁有本事像你一样睡那么久啊?我一早就起了,反正也无事可做,就问了厨娘做粥的法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你多喝些粥,少吃点馒头,等饿了再吃。粥养胃……”
“……亦溪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昨夜,嗯……我昨夜,你昨夜……睡好么?”
“还好,本昨夜喝了那么多酒,醒来该头疼了,居然一点儿没有,看来这酒的品质不错……或许可卖到洛城去。”
“才不是呢,我喂你吃了蓝星的解酒药。”
“哦?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
吃完了饭,云安告诉林不羡自打算再去码头看看,问林不羡不一起去。
林不羡婉拒了云安的邀请,打算在家里看看书,让云安自去。
云安易容换装,离开了云宅。
林不羡则来到了书房,取下那本次只看了一半的书,坐到书案后,翻到次看到的页码……
小半个时辰过去了,林四小姐手中的书却连一页没有翻过,这林四小姐的速度言,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……
林不羡放下了手中的书卷,右手支在书案,扶额轻叹。
昨夜,她没有睡熟……
她只是被酒劲儿给魇住了,睁不开眼也无法动弹,但并没有丧失意识,即便……意识有些迷离,但云安昨夜做的一切,她知道。
林不羡实只睡了一小会儿,等到醒酒药的药力彻底发挥,她就清醒了。
了这么大的事儿,林不羡怎么可能睡着?
即便云安睡的很沉,林不羡却连动不敢动,她担心万一把云安“惊醒”了,自怎么面对她?用什么样的心情,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呢?
云安醉酒下的呓语,被林不羡尽数到了耳里,印在了心里。
她说:她喜欢自,是夫妻间的那种喜欢,是男女之情的喜欢……
她说:女一样可喜欢女,女和女之间一样可拥有爱情,女和女之间除了不能生儿育女,余夫妻间的事情,能做!
她说:她已经有了和自共度一生的时间和权利……她好想告诉自,可是却害怕自接受不了……
云安的声音,几乎在林不羡的脑海里回荡了一夜,在这个过程中林不羡的眼眶红了好几次,心境也发生了变化。
诚然,在林不羡邀请云安留下来的时候,她就已经把可能发生的事情想清楚,甚至……她设想过往后余生和云安的“共处模式”。
林不羡并不明白“同性之爱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虽然她在很久之前在和云安的交谈里了解到了云安可能是喜欢女的,即便是这样……林不羡也并不知道女和女在一起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她曾说过,从宫里放的老姑娘,可能会选择一同放来的宫女对食终老,但林不羡一直,所谓的“对食”只是两个孤苦无依的女,结下终身相伴的诺言,然后像家人,像朋友那样相互扶持,相互陪伴,共度余生。
两个女即便是睡在一起,又能做什么呢?
可是……
昨夜云安的一席话彻底颠覆了林不羡的“”,云安说:女和女除了不能生儿育女,所有夫妻间的事情能做。
虽然有些羞耻,但林不羡认真地想了一下:云安这个“所有的事情”是否包括床笫之事。
结合云安对自的一些“逾越”的行,林不羡结论:是包括的。
就像云安对自那样……细细地勾勒了自的唇线,还有好几次试图闯进来……差点就被她成功了。
还有……
林不羡从未过,有哪对闺中密友可做到云安对自的程度,倒是在成亲的前夜,从母亲所传授的“夫妻之道”里,到了非常类似的内容。
自从与云安交心,林不羡的接受能力和思考事情的方式,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,可两个女夫妻的方式生活,还是颠覆了林不羡这二十年来所接受的教育。
仿佛心中突然奔一匹野马,它横冲直撞,一次又一次想冲破固有的那座城,直撞到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,那原本牢不可破的城墙也被马儿撞了裂痕。
林不羡一会儿觉自像是那匹马,一会儿又觉自实是那座城墙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,把自放在哪个位置才是妥帖的。
两股思想一直在林不羡的心中撞击,比脱皮还折磨人……
一直到已经快亮了,林不羡才突然“醒悟”,她摒弃一切杂念,只问自一个问题:云安亲吻自的觉,自可讨厌么?
讨厌么?
不讨厌的吧……
那,喜欢么?
是……喜欢的吧?
对,是喜欢的。林不羡还记那种心悸的觉,就像踩在棉花,浑身漂浮了。
既然是喜欢的又纠结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