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把它当成一项游戏去做,也是积极得很。
除了洁牙,山里这两天还有不少新鲜事。
像是秋娘这几日都在苦学医术,对摸脉这事入了迷,寻食的路上忍不住将众人全摸了一遍。
不过,她目前只能摸出脉的不同,能勉强叫出几种常见脉的名称,却看不出人身上都有什么病症。
虽然如此,但光看秋娘那认真的神情,还是很能唬人的。
像铁柱就被唬住了,再一想秋娘背书也背得快,立刻盲目地认定她已经成了半个神医,好奇地问道:
“秋娘,咋样了,你摸出我身上有啥问题没?”
秋娘严肃地想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嗯……中午大家都吃的粥,你是不是偷吃了饼干?我看着有些不对啊。”
铁柱大惊:“这,这你都能摸出来?”
他有些怀疑人生,觉得自己对于郎中的认知过于片面。
莫非学了医后,不仅能医人,还能摸出更玄乎的东西?
难道说,神医和神棍之间也有相通的能力吗?
铁柱立刻怕了:“好秋娘,我是偷吃了饼干不假,但到底有哪里不对,求你快告诉我吧!”
一旁的枣儿和大牛她们都快笑晕了。
枣儿抹了把眼泪道:“这下我算是信了,铁柱之前说自己不开窍的话,根本不是哄咱们的,他确实是个铁疙瘩!”
大牛也乐得不行,上气不接下气地指了下自己的嘴巴道:“哎哟我说铁柱啊,下次你再偷吃东西,记得要把嘴上那渣子擦干净啊!”
栓子也插话道:“行啊铁柱,以前就数我饭量最大,饿得快,现在是你更胜一筹了!”
学了一段时间的字,听了许多故事,他们这些人现在多少都能用一两个成语,时不时就找机会拿出来用。
被众人嘲笑的铁柱悲愤地擦了擦嘴,欲哭无泪。
他以后再也不偷吃了!!
寻食途中的趣事不谈。
盛珺最近发现,大家伙的气色都好了许多,身上多少长了些肉。
就是来得较晚的西娘与秋娘,也都是神采奕奕的模样,面色红润润的。
因为身体素质变好,干活效率很高,那榨油的木器也被组得差不多了。
装好后,荷花她们抽空把那木器的表面磨平滑了,这样就不会刺手。
之前枣儿提过,想先用牛筋草编东西,回头好包豆饼用,大伙就采回来许多。
连晒带烤弄干了,得闲就开始编。
栓子娘在缝补编织的活计上,向来是手最巧的那个。
这回编草就也出了大力,弄出来不少草绳,还有一块块的“草巾子”。
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。
这天下午吃过饭,人都齐了,暂时停下了别的事,聚在一起琢磨榨油的方法。
先去跟方仙儿确认了一遍榨油的流程,以防疏漏。
见大家都这么严肃,盛珺看着也十分紧张,尽可能多地搜了资料,将细节说得更细。
接着,大伙就挑了些野豆子出来。
专门挑那种颗粒饱满的,觉得这样好榨油。
零零碎碎凑了三四斤,如果顺利的话,应该是能榨出半斤油的量。
不过这也是她们的第一次尝试。
这些豆子又被谨慎地分成了三堆,失败了也能多来几次。
榨油前的一系列处理工作,由做吃食最老练的荷花来上手。
她看着其他人似乎比自己还紧张,便笑着缓和气氛道:
“没事,都别太忧心,就算哪步没做好,这些豆子也还能吃呢,正好咱们有磨了,磨成粉来做豆饼。”
这倒也是,顶多就是榨不出油来,豆子肯定不会浪费。
众
人听了果然轻松不少。
孩子们主动帮忙,将豆子清洗了一遍,简单烘烤一下,然后就交给荷花,准备上锅炒。
枣儿将磨好的薄底石锅端来,又递来一把木锅铲。
石锅边缘还被她加了个木把,方便人拿起锅子控菜,还不会烫到手。
为了方便用这锅,大伙还用土和石块弄了个简易的灶台。
火已经生起来了,一群人静静等待着石锅变热。
荷花用手轻轻试了下温度,觉得差不多了,就握住锅铲,打算往里加豆子。
炒豆子这步,最重要的就是掌控火候,用方仙儿的话来讲,得炒干炒熟,但绝不能炒焦。
这野豆子表皮乌黑,不好用眼睛来观察它的情况,荷花只能靠自己的经验来盯住火候。
只见她小心地翻炒,时不时晃一下锅,一股熟豆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荷花小心捻了一颗放进嘴里尝,然后就将锅彻底端起来,把里面的豆子倒进一旁的木碗,用手背抹了把头上的汗,说:
“我尝着已经熟了,也没有什么焦味,应该是成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荷花婶婶,我们这就拿它去磨!”
大牛说着,端起豆碗很快跑到石磨跟前,和铁柱他们轮换着出力,很快就磨成了豆末。
“接下来就该蒸了。”
蒸这一步,方仙儿还给提了个建议。
说可以在平日煮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