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来自于我妈妈结束的这几段婚姻,我想抓住自己有机会去能抓住的东西,不想一味依附别人。”
结婚一年了,她还是第一次坦诚的跟他谈这些事。
姜瓷不知道傅时礼是怎么想的,她在傅家,只要看到靠着娘家的乔尹嫣,每天挂着面具,在那些贵妇阔太面前伏低做小就很累。看到岑小蔓没有自己事业和社会圈子,仅仅只是为了在婆家争一席之地,便不顾身体连续三胎的生就感到恐惧
乔尹嫣和岑小蔓能说是在垃圾堆找了丈夫,才沦为了这种境地吗?
并不是。
不管是傅庭岸还是傅佳诚,都是私底下数一数二宠老婆的好男人。
姜瓷已经没有想哭的情绪了,胸口却感到很闷,她说到最后也累了,靠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前,呼吸很浅,有一滴泪,从眼睫毛滑落下,顺着脸颊渗入她的唇角。
傅时礼低头,看她哭完说完就困倦的要睡觉的模样,顿时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什么都让你说了,我该说什么?”
他薄唇落在了她的唇角,将那滴泪吻去,说话很温柔。
姜瓷意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地,唇齿间呢喃着说:“你给我时间,我第一次做妻子,第一次做妈妈……我会好好学的。”
窗外的夜色还很长,这一晚上,傅时礼双臂抱着她睡觉,他上半夜几乎没有合过眼,将姜瓷的衣服换了后,便搂着她躺在这张双人床上,眼眸很深,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容颜。
小小的一张脸,都没他巴掌大。
身体也单薄瘦弱,给人的感觉风一吹就能飘走般。
而她的毅力,却远胜于一个正常的男人。
傅时礼长指,在她脸颊若有若无的摩擦着,深泓眼底的流光沉浮,最终,忍不住低头压下她的唇瓣,狠狠的一记深吻。
到底不管怎么想把她,人连带灵魂都禁锢在手掌心里,也敌不过她可怜巴巴的哭一顿。
姜瓷眼泪一落,他就没招了。
傅时礼自嘲的笑自己。
自找罪受。
*
第二天起来,姜瓷和傅时礼都没有再提昨晚的事,相处的气氛很和谐。
她就算要出国进修,也不可能现在说去就去。
会先报名拿到名额,等明年开学后,儿子嗣宝也已经戒奶了。
七点多,窗外的阳光十分明媚。
姜瓷很早就醒来,去卫生间洗漱完,又到隔壁给孩子喂奶,等再次走回房间,看到傅时礼也起床了,优雅地站在镜子前整理西装领口。
她走近,伸手抱了抱男人的腰身,仰头看着他刮了胡渣后的完美下颚:“你什么时候给儿子取名字啊?”
傅时礼长指整理完衣领,漫不经心开腔道:“嗣宝不是有名字?”
“我说的是大名。”姜瓷想不到好听的,才会扔给孩子爸爸。
傅时礼转身过来,一袭铁灰色修身的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,薄唇勾着内敛的笑容,低头望着她,缓缓说道:“昨晚我给孩子想了一个大名,他的反应应该很喜欢。”
“嗯?”姜瓷眼眸茫然然的。
接下来,听见男人薄唇吐出了两个字:“傅贵。”
“……”
姜瓷先是冷静了下,伸手去推他的胸膛:“傅时礼,你儿子才叫富贵!”
傅时礼将她的手腕握住,指腹温度微微烫意袭来,似笑非笑道:“是我儿子没错。”
“……”姜瓷。
她才不要嗣宝叫傅贵,长大了会被小伙伴笑话的。
眼看着她急眼了,这跟取悦了傅时礼似的,惹得男人喉咙性感滚动,低笑不止,长臂将她腰肢抱了过来。
有过夫妻生活,平时亲密就没了约束感。
姜瓷也慢慢习惯被他抱在怀里,呼吸进去的都是好闻的气息。
傅时礼低头,薄唇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嗓音很好听:“在你生下他时我就想好了,叫傅慕池,我的姓,你的名。”
傅慕池……池字,是姜瓷的瓷字谐音。
姜瓷反应过来后,表面看上去很静,内心却完全乱了阵脚,眼眸微微睁大,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神色,都移不开了。
傅时礼的姿态却漫不经心极了,吻完她眉心,手臂便松开了她的腰肢,单手抄在裤袋里,语调慢慢:“下楼用早饭。”
姜瓷还穿着睡衣,领口微微露着一片白皙肌肤,头发散乱的站在原地,心中的情绪因为他只言片语就涌动了,又一个字说不上来,眼眸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离开房间。
半响,她低垂下眼眸,呼吸有些重。
简单的洗漱完,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时,姜瓷的情绪勉强能保持在冷静的状况里,她坐在傅时礼身边喝粥,目光偶尔会飘向他,却不好意思当面开口跟婆婆说嗣宝有名字了。
她不开口,唐燕澜也要问儿子了:“你什么时候给嗣宝取名字?”
孙子也出生两个多月了,连一个正经名字都没有,都要怪做亲爹的不上心。
傅时礼给姜瓷碗里夹了一块虾肉,面不改色说:“已经取了。”
唐燕澜紧接着就问:“叫什么?”
“傅贵。”
“……”
唐燕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