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注视着她意外的模样。
“你不是下周才回来?”
姜瓷眨了眨眼,怕眼前出现的男人是幻觉。
她放下手机,掀开被子就要下地。
傅时礼长腿迈步走进来,先将她拦住了,手掌的温度触碰到了她的手腕,才让姜瓷有了一丝的真实感。
他面容俊美,在灯光下低声说:“我放心不下你。”
姜瓷听到这句话,眼睛微热,认真地打量起了傅时礼,他肯定是赶工作进度了,身上的西装虽然整洁干净,气息很好闻,眼睛里却有着血丝,疲惫之态骗不了人。
“看傻了?”傅时礼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,便倾身靠近些,薄唇快碰到她了。
姜瓷主动伸手抱住男人脖子,不安的心在这刻都找到了归宿感,用脸蛋去蹭他的下颚:“你来接我回家吗?”
傅时礼手臂温柔护着她后背,语调低缓:“你要喜欢,我陪你多住几日?”
才不喜欢!
姜瓷小声说:“我想马上回家。”
傅时礼先松开她的手,将保温瓶拿过来:“这是妈给你熬的,喝完,我带你回去。”
这碗鸡汤,也代表了唐燕澜的态度。
姜瓷沉默了下,抬眸看着傅时礼说:“这事你是怎么想的?如果你家一定要有个女人给你生儿子传宗接代,那你也别怪我生了女儿跟你离婚,反正是你扯证时事先没跟我说清楚,你这种行为跟骗婚没有两样。”
她态度很坚定,做不到一胎二胎接着生。
傅时礼听到离婚的字眼,眉头不留痕迹皱起,先将鸡汤倒出来递到她面前,语调不变:“离婚这话下次不许说,你就不怕被孩子听见?”
七个月大,是会在肚子里偷听爸爸妈妈讲话了。
姜瓷也就刚窝里横,接过鸡汤喝,眉眼间透着股倔强劲儿。
傅时礼在旁坐下,等她小口小口喝完了,才谈这件事。
“你是女人,我有歧视过你吗?”他说话时,修长大手将碗接过来,指腹自然地擦去女人唇角的水渍。
姜瓷抱着肚子坐床上,细密的眼睫毛轻颤:“你二婶让我有压力。”
傅时礼说:“我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姜瓷又看了他一眼:“你家人都很想要孙子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傅时礼将碗搁在一旁,伸出手臂搂住了她肩膀,安抚着:“傅庭岸和傅佳诚都有女儿,凭什么我就不能有女儿?你说是不是。”
他的态度一再表明不会轻视女儿,姜瓷也见好就收。
她没再提离婚这二字,时间不早了,傅时礼给她披好外套,又去办出院手续,这一折腾下来,两人离开医院也快十点。
傅时礼开车很稳,不急着赶回家。
他今晚没回母亲的住处,而是回了自己别墅。
姜瓷这点情绪,他要哄好了才能让她跟自己家人相处。
别墅小区的门口,保安放行。
傅时礼降速开进去,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座闭着眼睛的姜瓷,手势意示保安不用出声打招呼,驱车缓慢地驶入到了他的停车场位置。
姜瓷睡着了,白皙的手不忘放在自己肚子上。
她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下车,歪着脑袋靠在宽阔的肩膀,呼吸浅浅的,怀孕以来,都是她顾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,很少会依赖着别人,现在有傅时礼在,可能是知道这个男人是孩子父亲的缘故。
姜瓷迷迷糊糊醒来,也将自己放心交给他。
这个点,蔡姨已经睡下,傅时礼没去吵醒,稳沉地步伐放轻抱着她上楼。
三个多月没回到这了,姜瓷对主卧还有些陌生起来,被放在床上,茫然间听到男人说:“上飞机前,我已经交代过蔡姨把房间的被套床单换了,你放心,很干净。”
姜瓷白皙手指碰到柔软的床单,点点头。
傅时礼去将灯光调整成最温和的光度,窗户可能之前被开起来透气的缘故,还有一丝寒风钻进来,他又走过去关上。
姜瓷坐在床沿盯着男人背影,除了现在已经在舒适的主卧,而不是破旧低矮的土房子,好像又跟先前分别时的那一晚上,没什么区别了。
就连灯光都是暗黄的,房间暂时没开空调,也有点冷。
不过很快,傅时礼就将暖气打开了,怕冻感冒了孕妇。
“要不要洗洗?”
他卷起衬衫袖子,抵着修长的眸看向坐在床沿的女人。
姜瓷想到自己在医院躺了几天,难免会染上气味,便又点了点头。
卫生间的水哗啦啦的在响,傅时礼让她扶着洗手台站好,转身去柜子里拿东西。
姜瓷背对着他,低头脱衣服的时候问:“你回来还走吗?”
她问的是出差,傅时礼嗓音低缓:“还有一份合同没拟定,到时空出时间过去一趟,接下来半年都留在s市。”
半年的时间,足够她生完孩子坐月子了。
姜瓷将衣服脱下,乌黑的头发随便绑了起来,身体还是很瘦,不见长肉,肚子圆鼓鼓的,在灯光下,肌肤白皙的晃眼。
傅时礼将地上铺了浴巾,让她脚踩上面:“地上凉。”
都是夫妻了,也有过几次亲密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