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。
两人不由自主地抱紧彼此,耳鬓厮磨。
床单被他们揉乱,衣服落在地毯上。
当只剩下最后一层屏障时,陆启明忽然松开手。
“我去拿个东西。”
江妙妙笑了笑,从枕头底下摸出小盒子,晃了晃。
“是这个吗?”
陆启明微讶,随即再次抱住她,咬了下她的耳垂。
“我希望我们永远不后悔。”
“不后悔。”她呼吸急促地拆开盒子,递了一片给他,躺在床上非常紧张。
“但你要轻一点,我怕疼。”
陆启明从她指尖吻到下巴,眼神迷离,却闪烁着坚定的光。
“妙妙,我爱你。”
……
江妙妙看过的小黄文没有上百本也有几十本了,也曾在夜里因里面羞耻的描写激动到睡不着。
可当亲身体验时,才发现原来里的描写比不上现实的万一。
爽不是完完全全的爽,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。
两者交杂在一起,让人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,永远不分开。
这是个体力活,她很快就累得不行。
陆启明却精力十足,从一开始的温柔耐心,到适应后的疾风骤雨,漫长到让人看不到尽头。
江妙妙情不自禁地抓住他胳膊,清晰的感受到皮肤底下肌肉的轮廓。
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树枝,怎么也不肯松手,随着水波起起伏伏。
陆启明停下,吻了吻她的额头,对着月光仔细看她的脸。
女人的皮肤白里透红,额头覆盖着细密的汗珠
。双眸微眯,目光蜜糖似的粘人。
她微张着嘴,发出的声音像在求救,又仿佛在渴求更多一点。
“妙妙……”
他一遍遍的亲吻她,一遍遍的呼唤她,始终不曾与她分开。
-
翌日醒来,腰酸背痛。
江妙妙挪动了一下胳膊,关节处传来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被人殴打了一顿。
男人在她身旁沉睡,将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占据了床上大部分位置。
江妙妙摸了摸自己快动不了的腰,在心里暗骂他。
这是人吗?明明是头驴啊!
说好的轻一点呢?
光骂不解气,她打算趁他没醒捶他两拳,免得等他醒来打不赢。
可是刚一爬过去,对方便睁开了眼睛,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“妙妙,你太厉害了。”
他声音带着鼻音,单手搂住她的腰,在她怀里拱来拱去,像条不安分的大狗。
“我被你睡得都起不来床了。”
江妙妙:“……”
这是何等的无耻!
陆启明用自己的寸头扎她下巴,饶有兴趣地回忆昨晚的感受。
“我都没想到你会那么热情,声音那么好听。你喊我名字叫我再快点的时候,我骨头都酥了。”
“你满脸通红的样子很漂亮,比化什么妆都好看。”
“我喜欢你的手,又软又灵活。妙妙,你真棒!”
“……够了!”
她实在听不下去,用力推开他,往床沿爬。
“我去上厕所。”
他立刻跟过来,“我抱你。”
“不用,我有腿。”
她双脚落地,小腿肚虚得直打颤,大腿根酸痛得像刚劈完叉,险些跪在地毯上。
陆启明要扶她,她躲开他的手,扶着床站稳,捡起一件衣服套上,自力更生地朝卫生间走。
拿衣服的时候没仔细看,是陆启明的大背心。
衣长倒是挺合适,差几寸就盖住膝盖,像条连衣裙。
但里面空荡荡的,不贴皮肤,让她有种自己在裸奔的错觉。
背上明显感受到对方的目光,那么强烈,仿佛要冲上来扒掉她衣服。
江妙妙情不自禁加快速度,逃进卫生间里关上门。
上完厕所,刷牙洗脸,她对着镜子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建设,才鼓起勇气走出去。
陆启明又在抽烟,靠着床头很是悠闲。
江妙妙道:
“你抽就抽,为什么非要在床上?烫坏我的被子,你得给我补。”
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,爬去床尾趴着抽。
江妙妙翻了个白眼,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干净衣服,命令他。
“不许回头。”
陆启明耸耸肩,叼着香烟望窗外。
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:
“咱们今天得早点出门,弄清楚昨天丧尸是从哪儿进来的,把入口给堵住。超市里那么多食物,我才不想因为它们随便搬走呢,说什么也要住下去。”
他嗯嗯地听着,心不在焉。
她穿好衣服,把头发扎成丸子头,然后走到他面前。
“你别抽了,快起床呀。”
陆启明深吸一口,原本还剩半截的香烟很快烧到底。
他不怕烫似的,用指尖捻灭,丢进垃圾桶里,搂住她的腰,轻轻一抱就把她抱回床上。
江妙妙紧张得心跳加速,故作镇定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。”
不做什么还解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