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不行,可以试。”
顾蔚然终于觉得不对劲了:“什么不行?怎么试啊,能活多久,这需要时间啊,不是一天两天的!”
萧承睿神情微顿,盯着顾蔚然:“你什么意思?你不是怕我夫妻之事不行吗?”
顾蔚然顿时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地道:“你,你瞎想什么啊!!”
萧承睿抿唇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顾蔚然脸上大臊,心里也扑腾扑腾乱跳,他到底在想什么,他这个人怎么这样,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啊!
怪不得他竟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,原来他竟然误会了,以为自己说的是——
顾蔚然这下子羞恼交加,也顾不得什么不吉利了,差点跳起来:“我才不是呢!我是说,我怕你身体不好,万一早早地没了呢!”
萧承睿猛地深吸口气,默了一会,重重地抿了一口茶。
茶有些烫,不过他并无感觉。
是他想多了。
但是刚刚想多的事情,已经形成画面在他心里,这让他呼吸都有些艰难了。
不过看着顾蔚然清澈无辜的眼睛,他也知道她还小,过了今年秋天才及笄,他不能多想,他也怕吓到她。
深吸口气后,他终于咬牙问道:“你这么怕我早早死了?”
顾蔚然多少有些愧疚,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万一呢?”
如果现在的他死了,她一定会很伤心,但也只是伤心。
可是如果自己嫁给他,他死了,纵能活再久,怕也是觉得没意思。
萧承睿拧眉,沉吟片刻,神情变得郑重起来,语气也带了几分低沉凝重:“细奴儿,我知道外面有一些传闻,但是你放心,属于我的,就是属于我的。”
嗯?
顾蔚然扬眉,疑惑地看着他。
萧承睿伸出手来,轻轻捏住了她的,动作是温柔的:“我既坐在太子之位,岂会容许别人觊觎我的位置。”
但是顾蔚然看着眼前的男子,却清楚地看到了他沉静的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。
心里咯噔一下。
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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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萧承睿把她送回马车上,又亲自护送着她回了侯府。
顾蔚然坐在马车里,偶尔看看外面那个挺拔的儿郎,心里真是感慨万分。
看来自己以前真是想简单了。
比如自己那个纨绔风流的二哥,其实未必就是自己眼睛看到的那样,而自己昔日这位高冷的皇家二表哥,也不是自己以为的地位岌岌可危的可怜太子。
他是暗中有一番筹谋,甚至有自己的打算的人,尽管没有母族的外援,但是他身为太子,本身就握有其它皇子所不能有的人脉,更何况他天纵英才,本就不是寻常人。
顾蔚然其实想过,关于他后来的暴毙,也许是宫廷储位争夺的结果,因为在她心里,总觉得他这个太子的位置并不安稳。
只是没想到,他看起来笃定从容得很。
甚至包括兀察布的行踪,竟然都是由他亲自来追踪设伏。
只能说,剧情只说了一些表面的发展,但其实内里乾坤,远不是书中所写。
或者说,书到底是书,现实的生活远比书中更为包罗万象,是因为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吗?
顾蔚然到了侯府前,看到萧承睿骑白马穿紫红袍远远地站在那里,她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。
他凝着她,微微冲她颔首。
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,眸光温柔坚定,这让顾蔚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,甚至恍惚中有一种错觉,也许是自己想多了,其实他真得能抗争命运,在狂风之中,做一只不屈从风势的蝶,飞向高空。
一直到萧承睿终于走了,顾蔚然入了侯府之中,她还在想着他刚才望着自己时眼神中的坚定,他对自己说可以试一试时的眼尾的红晕,还有他告诉自己生灵不能屈从风势时的从容。
这么想着时,不经意间,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,这才发现,系统的模样和之前又不一样了,当下顿时惊喜不已,连忙细看。
寿命并没有变,依然是三十三天,但是气运值却变了,竟然变成了一百零二。
这倒没什么,关键是气运值之下,竟然多出了许多小框框,就像药店里的小格子,大概有十几个这么多,整整齐齐地排列着,大多数小格子是空白的,但是其中两个小格子上是有字。
顾蔚然仔细看了看,分别是“月寿命:一百气运值”,“玛丽苏光环:一百气运值”。
顾蔚然又惊又喜,琢磨了一番,这幸运值可能就是说,自己用一百幸运值可以换到一个月寿命,还可以换到一个玛丽苏光环,也就是说,这些幸运值就像钱一样,可以买东西用了!
顿时那一百气运值变得甜美起来,顾蔚然有了一种瞬间发大财的感觉。
可是到底换月寿命呢,还是玛丽苏光环呢?
月寿命听起来很美好,可是没准玛丽苏光环也是个好东西呢?
顾蔚然纠结了一番,决定还是换一个玛丽苏光环,要知道月寿命是一个月寿命,她可以通过其它方法得到,但是玛丽苏光环,这个很特别的样子,她想看看这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