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。
而且后院的小医馆也开了起来,来了客人,巴波就去治伤,要是没客人,帘子放下来,能在里屋教孩子们读书识字。
其实以巴波的能耐,教几个孩子真的不成问题。
只不过这样一来的话,巴波要做得事太多了,就算人家是个机器人,感觉不到疲倦,但是也不能这么虐待人家嘛。
当然更重要的是,家里的孩子们需要多接触接触外面。
所以,去书塾上课很有必要。
只是现在没银子,想去也去不了。
还得看看蔺一什么时候能挣到银子,什么时候再去。
蔺一突然觉得自己压力真大。
本想着再凉凉那两个人,在焦急不安的时候突然如同神明般出现,这种法子最能让人感激。
可家里太缺银子了,还是早早挣到银子最实在。
带着这个想法。
蔺一第二天早上就来到了巷子里。
果然,在老地方见到了两个熟人。
一个宦献一个刘员外。
宦献等在这,其实也是有原因的。
他是真没钱,一文铜板都没,反正没地方睡,倒不如就睡在这里等着。
刘员外有地方睡呀,他家府邸特别大,床都是十几两银子买来了,睡起来特别的舒服。
可边上这人不走,他也不好走。
万一高人来了他不在,那岂不是被对方抢先?
所以,刘员外决定露宿街头。
街上的夜里很冷。
刘员外专门让仆人送来了厚实的被褥,想着熬一熬应该能熬过去,还想着跟身边人示好,给他也准备了一床。
结果人家居然没要。
而且夜里他裹着被褥都冷得不行,对方穿着那么薄的衣裳居然没感觉到冷,反而睡得特别踏实,真是奇怪。
当然啦。
这些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
,他真的等到了高人。
刘员外刚想起来,结果身边脏兮兮的男子突然起身就冲了出去,比他的速度快上好多。
他那叫一个气啊。
早知道平日里就不该吃那么多,弄得身子胖动作不灵活了。
慢了好多步才跑到高人身边,正好听到脏兮兮的男子道:“……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行。”
刘员外那叫一个急啊,他赶紧着道:“高人,我愿意出黄金百两,只求您为我寻得一块玉佩。”
宦献眉头一蹙。
别说黄金百两,就是千两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
只不过,这是以前的他。
现在的他穷得很。
穷到已经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了,如果不是街道上太吵,绝对能听到他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。
纯属饿的。
脸颊微微发热,宦献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请高人帮忙却拿不出报酬,只有一句空话。
要是他能平安回到京城,或许还能给高人报酬。
可要是没能回到京城,就真的是一句没法兑现的空话。
蔺一懒得装腔作势。
他道:“简单。”
刘员外脸上一喜,他道:“真的?可我问过姨奶奶的家人,他们并不清楚玉佩到底在什么地方,也没听姨奶奶提起过,我想着他们能在城镇里置办院子,玉佩应该早早的被卖掉,现在想找真的很难。”
这就是他烦躁的地方,不由着急的道:“大将军的祖父身子不太好,我就算找到,从这里去京城也得一两个月,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位老爷子,没玉佩相认,也不知道老爷子还记不记的当年在小洼村的过往。”
宦献看了他一眼,神色并没有变化。
大将军的祖父?
他想着,这人想求得事应该不成了,世人都以为大将军的祖父年迈怕是坚持不了多久,可只有一小部分的人知道,大将军的祖父早已经痴呆,别说记起什么过往,就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过这话他不能说。
因为知道这种事的人很少,除了一些手中握有重权之人。
而他父亲就是其一,也是有一次在父亲和大哥商量事的时候,无意中听闻的。
“这不重要。”蔺一说着。
刘员外脸上大喜,“真能行?”
宦献没说话,也
好奇高人会有什么法子。
蔺一道:“你只需顶着讨人情的身份,大张旗鼓的上京,只要到了京城你所求之事就能解决。”
“这……当真?”刘员外有些担忧,这真的能行?大张旗鼓的去讨要人情,先不说对方会不会认,万一不认还责怪他闹得太大,那该怎么办?
左右看看有没有,本想着将这个脏兮兮的人赶开,可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愿意走,只能很小声的道:“高人,其实不瞒您说,我这次上门是想着借此机会攀附上大将军这艘大船,要是大张旗鼓的话,会不会有点惹人厌?”
蔺一摇头,“不会,你要不大张旗鼓,反而不能如愿,当然了,信不信归你,但凡你有一点犹豫,还是别做了。”
刘员外想想高人之前算准得事,他咬了咬牙,“做!就按高人您说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