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没怎么听到他开口。但他推拿技术了得,动作不轻不重,按得我极为舒服,还按得仔细,连我手指都一一按过。
只是有一个问题,我较怕痒,他按我腰时,我总忍不住想躲。他似乎也发现那是我敏感的地方,就转而去按我腿,从脚踝开始按起,一直往上。
指腹贴于皮肤,指尖一下下按下,推拿师傅手心的热度直直传到我身上。我莫名觉得不太对,猛然睁开眼睛,转头去看,对上一张绝不该在这里看到的脸。
怎么会是……会是林重檀?
我几乎立刻要爬起来,可林重檀摁着我,似漫不经心地说:“推拿还没结束,起来做什么?”
“我不要你给我推拿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皱眉看着他,而他看到我的表情,居然哼了一声。
“我为何不能
在这?”他反问我。
我觉得他简直有病,“这是汉中,是东宣王的封地,你一个北国巫命,来此处做什么?”
不对,我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,我跟他已经两清了,既然两清,我就不该再理会他。不叫东宣王的人进来将他捉走,就是我留给他最后的情面了。
我挣开林重檀的手,从榻上起来准备下去,可脚还没沾到地,就被他抱住。林重檀将我扣在怀里,语气近乎是逼问,“为什么不要我留下接应你的人帮忙?”
“谢谢你的好意,不过不用了,我现在也好好地到了汉中。”我和林重檀这笔烂账好不容易变成两清,我不想再承他的恩。
既然要两清,就要清得干干净净。
“好好的?”林重檀重复了我的话,随后竟用手挑开我的肩膀处的衣裳,“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的?”
我抬手想捂住左肩的伤疤,经过半个多月,伤口已结疤,却结成了一个很丑的疤,我自己都不愿多看。
可林重檀非将我的手拉开,他目光落在我的伤疤上,眼神晦暗。片刻后,他更加过分,竟然将我绑在床上,还把我脱得……脱得丝毫不剩。
我本不想对林重檀发火,可他言行举止实在过分,都说了两清,现在又对我这般,即使他是要为我上药。
可上药何必要将衣服全部脱光呢?
况且他为什么要给我上药?
还哪里都要上,连我之前磨伤的地方都不放过……
其实这都不是最气人的,最气的是我自己的反应,我发现每当他的手碰到我的皮肤时,我都忍不住轻颤,当他的手离开时,我却又想着他能快点回来。
林重檀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变化,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。
接下来的事情荒唐得不可对外人道起,我看着吻我手腕的林重檀,心中悲愤,却身体发软。
这间房是别院管事特意给我选的,其间摆设虽谈不上特别讲究,但胜在别致。比如床榻上垂着的香薰球,是用木
芙蓉的花和枝条做的。芙蓉花瓣晃晃悠悠从香薰球里掉出来,掉在我腮边。
作者有话要说:天没黑
芙蓉的花和枝条做的。芙蓉花瓣晃晃悠悠从香薰球里掉出来,掉在我腮边。
作者有话要说:天没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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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天没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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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天没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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