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别的孩子。徐成非常在乎他的子女,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,他一共朝东边的厦房那边看了七次。
林雨桐好整以暇,声音故意的大了两分,“再说了,过去的事我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。就算是有人议论,我大不了带着孩子出国去。可你们……我若不把你们告的这辈子不得安宁,我就不姓林。”
刘娥是真的怕了,她本来就不懂法。但看着林雨桐这么信誓旦旦的,是死不罢休的样子,她觉得对方像是护崽子的母狼,是要吃人的。
徐成听说过陈家当年的事,但是详细的并不知道。看刘娥的样子,徐成相信,这女人说的八成是真的,刘娥只怕没那么干净。人家不追究则罢了,但要追究起来,刘娥觉对难逃干系。
证人就在牢里,那陈刚要是知道刘娥怎么对她闺女的,肯定会咬死刘娥不松口的。
他忙说起了软话,“那个……您看,刘娥怎么说也养了丫丫十多年……”
“谁让她养了?养好了吗?孩子从小到大花了多少钱?陈刚回来看孩子可不是空手回来的,他是带了钱回来的,是要留钱下来养孩子的。那钱我没见,最后谁拿了?”林雨桐看向刘娥,“那钱不够养孩子的?”
刘娥梗着脖子,“那死老太太把钱捂着,谁见了?”
“那你去法院跟法官说,你不知道那笔钱……”
刘娥这才不说话,“谁爱养那丧门星!要就给你!赶紧带走!少在我眼前碍眼。”
林雨桐就道,“我早就打电话叫孩子去了,但是孩子说,身份证都叫徐老师压着呢。哟!徐老师,您这连继父都算不上,压着孩子的身份证做什么?听说,连派出所都听您的。我觉得要是叫律师把派出所告了,别管赢不赢,都算一乐子,您说呢?”
真敢这么来一下,这得多少人搭进去。以后自己成了过街老鼠了!
徐成一脸的严肃,“丫丫妈妈,你要这么说就过分了。我压着孩子的身份证,那是因为怕孩子叛逆不肯上学,你说这么大点的孩子,不上学打工去能有什么前途?镇上的高中虽然不好,但只要认真学,总有机会上大学的。多学点文化,这也是为孩子好!”
“这样啊!”林雨桐笑了笑,“那看来是得叫调查调查……徐老师要真是这么好的老师……那我就捐钱给学校盖楼。有这个业绩,您怎么着也能做个校务主任副校长什么的吧……”
打着捐款的名义调查自己?
“那倒是不必!”徐成一脸的恼色,“看来丫丫妈妈对我们的误会很深呀!既然这样,那就很没有必然再说了。孩子是您的,您带走也应该。我这就给您去取孩子的身份证。但是户口本……”
“户口本我不要。但是,明儿我会再来,孩子的户口会迁走,律师会帮着我过来处理这些事情。”林雨桐看向徐成,“那就先拿身份证吧。我等着。”
说着就喊车里的孩子,“丫丫,你还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吗?”
车窗开着一条缝隙,外面的人看不进去。但车里的人不仅可以看见院子里的动静,因为那一条缝,还能听清他们说的都是什么。
这个会成为著名主持人的女人,口才很好。只要愿意,她的口齿永远那么凌厉,甚至是犀利。她以为很难办的事,在这个女人这里徐成连一个回合都没过,这就给解决了。
但是隐患也埋下了,她的那些不堪的过往……休想叫这些人守口如瓶的。
她没有下车,只把车窗摇下来,冷冷的看向院子里的人,“这里没有我任何东西。”
徐成有些尴尬,转身去了西厦房,敲了敲门,“开门。”
门马上打开了,林雨桐看见里面出来一个低着头缩着肩膀的姑娘,十三四岁的样子。
徐成催促,“赶紧把你姐的身份证给她。”
这姑娘声若蚊虫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身份证在哪。”
徐成看了这姑娘一眼,也没说别的,自己进去,一会子就拿了出来。然后塞给这姑娘,“去!给你姐送去。”
小姑娘跑到车跟前,双手递过去,“姐!这是身份证。”她的声音低低的,有点想哭,“我不知道他把身份证藏在我屋里。”
陈丫丫的手有点抖,深深的看了这小姑娘一眼,‘哦’了一声,接过身份证,然后摇上了车窗玻璃。
林雨桐就知道是了,跟徐成说了一声,“希望明儿律师来的时候,您是在家的。要不然,还得去学校或是您的领导同事家里打听您的下落去,怪麻烦的。”
这是说如果不配合,她不介意闹一闹。
徐成假装听不懂,特别好脾气,“迁户口嘛,我们肯定在。也是为了孩子上学方便,理解理解!我送您出去!”
林雨桐笑了下,出去就直接上了车。启动了车子才问丫丫,“前面能调头吗?”
“继续往前,绕到前面那条巷子出去。”
转出去了,林雨桐就问这孩子,“刚才的小姑娘,是你大伯的女儿?”
嗯!
陈丫丫从鼻子里嗯了一声,不想说话。
林雨桐就不多问了,两人无言,不过到了旅馆门口的时候林雨桐就停下,“为了办户口,咱们还得去一趟县城。我咨询一下,如果需要……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