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组建这个一个设么劳什子武德营还弄不了吗?
这世上的事都有利有弊。只看权利在谁的手里干的是什么事对吧?
成啊!正好需要人手。
四爷连磕巴都没打,直接就给应下了。正事就这么一点,交代清楚了,就能直接走了。走的时候通知许时忠,“英姐儿留金家了,孩子想习武,跟着她舅母学了。”
许时忠张着嘴,看着走的特别利索的小舅子,想说点什么吧……但看他全程那个黑着的脸,话不多的样子,估计是自己一开口就得被撅回来。那……还是算了,自己改天过去跟岳父说吧。
又当特务吗?
林雨桐啧啧啧的看四爷,“这事真是……”
真是什么?
四爷躺在炕上舒展了身体,这差事……这差事才好呢!
正说着话呢,结果外院送来了帖子,明黄的颜色,一看就觉得晃眼。这是什么呀?
拿过来一看,是皇后下的帖子。皇后说,行宫的梅花开了,想请大家去赏花。
给金家送了帖子,那这金家的女眷,要是没什么特殊情况就都得过去。
赏花宴在五日之后,据说是钦天监看好的,那天可能会有点雪,雪里赏梅最是得趣。
先得去问许是,看她去不去。
林雨桐又去请老太太,老太太也不去,不管姑太太在一边怎么戳,老太太都不搭理,“宫里规矩重,老胳膊老腿的,自在惯了……”
那就只能跟孙氏和姚氏一道去了。至于璇姐儿和琳姐儿,都不带。但英姐儿却是要带着去的。
林雨桐这边一走,姑太太就说老太太,“皇后娘娘的帖子,您都不去……您是见过皇上啊还是见过皇后……您不去,我也能不去,但我家这俩妞妞,好歹也跟着去见见世面……”
老太太就冷着脸看她:“说错一句话,行错一个礼,那都是死罪。这这不知死活的轻狂样儿,到底随了谁。我看……就是太惯着你纵着你了……等天气好了,赶紧跟我搬走,眼不见心不烦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,您宁肯顾着不是肚子里生的,也不顾着我,跟到京城说什么是为了我,你就是为了你自己的……我也不要你赶,要走我自己走……我去庄子上住,你要是还觉得碍眼,我干脆回辽东去算了……也省的碍着谁的眼了。”
老太太那边再怎么闹,除非偶尔姑太太叫的声音大了外面听见了,才能传到林雨桐耳朵里,其他时候,那院子里就算是翻了天,外面的人也不知道。
这回姑太太吵的狠了,第二天都不起床吃饭,林雨桐才听到点风声。她却只当不知道,收拾衣服首饰,色色都齐备了。第五天半夜就起来,马车得往城外赶。
一人一辆马车,在里面能躺下歇一会子也好。金家马车一大串,可这出城门的时候,一样是拥挤的很。这勋贵高官,无一不在邀请的行列。
行宫里,许时念早早也都醒了,她已经懒的问时辰了。盯着床顶看了好久,昨晚睡的不好,一整晚半睡半醒的。越是想做梦,越是什么也梦不到……不行试着晚上喝点安神汤?
这么思量着,就慢慢的坐起身上,光脚踩在地面上,慢慢的坐在梳妆台前。铜镜里的女人有些模糊不清,她顺手顺着垂下胸前的头发,然后揪起一撮发梢细看,竟是枯黄成这般样子!
“来人!”她摸着脸,仿佛想起梦中那个在冷宫里,人人可欺的,浑身肮脏的老妇。她的头发就是这样,现实枯黄,然后看不见的地方,一点一点的冒出白发。等自己发现的时候,头发已经枯黄了。
宫女太监一串串的都站在不远处,她一手拽着自己的头发,一只手伸着,“剪刀!剪刀!把剪刀给我拿来。”
小宫女战战兢兢的将小剪刀递过去,就看见皇后将一大截一大截的头发刷刷刷的给剪了下来。头发散落了一地!
伺候的哗啦啦的跪了一地,不住的磕头。好半天,眼看头发都要揪不到前面来了,这才罢手。做完这些,许时念才发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,碎发铺了一地,她自己的头发却只刚到脖颈的位子。
今儿……还请了那么多贵妇来……堂堂皇后,没了这一头乌发,可怎么见人?
“传旨下去,本宫身子违和,宫宴取消。”许时念一把扔了剪刀,浑身泄了气的低声吩咐道。
您不出现都行,但就是不能这么涮着人玩。
这边的大总管是许时忠的人,这话当然是传不出去的。人家臣下的家眷该来还来,咱们怎么招待,也还怎么招待,绝对不能朝令夕改。
林雨桐之前还怕因着文氏的关系,这皇后对金家的人有些敌意,怕是今儿不得消停。谁知道竟是消停的不得了。因着林雨桐带着英姐儿,这边总管给的是最特殊的照顾。暖阁里贵妇人不多,像是顺王世子妃,还有李诚的夫人,又有其他几位宗室夫人。琼姐儿跟着贺家的大夫人……都是相熟的人家。
这会子这么多人,便是再熟,也不能只凑成一堆说那么些个私房话。都是挑些好事聊一聊。琼姐的婆婆夸琼姐儿这媳妇好,生的孙子有多乖巧聪明。这是面子上的话,林雨桐也不当真。人家就顺着这个话,说林雨桐给闺女找了好婆家。婆家好不好另说,林雨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