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。”
“嗯!”琳姐儿就暗暗松了一口气:“那出来就叫久儿陪着,她本来就小,等双儿她们一走,她一个人呆着就更闷了。”
璇姐儿应着,到了三房门口,她摆摆手,就带着丫头蹦蹦跳跳的跑远了。
看着妹妹走远了,琳姐儿才不由的朝后看了一眼,英姐儿……她的丫头包括身边的婆子都很怕她,这个……以前有没有不知道,但这次回来,感觉特别明显。在屋里,下人们是鸦雀无声。杵在那里跟木头桩子似得,这虽是规矩森严吧,可瞧着……就是叫人觉得别扭。别的不说,老太太就挺会调|理人的,她身边伺候的婆子,那个个都是没有二心的。可也没那样的……身边伺候的人,忠心听话当然重要,但要是拨一下才敢动一下的,又有什么意思?这主子追出去,丫头们按说给撵出去的,没有。那些丫头没动地方,连外面守着的婆子都没动。主子一身的雪回来了,也没有说主动把雪拍了的。还是她自己说换衣服,丫头才赶紧拿衣服。
这规矩……有点矫枉过正了。
她也不能确定那是英姐儿的问题,还是人家许家的问题。看着不妥当,提醒璇姐儿以后出门带个有心眼,能护主的……
可这以后要是长期在府里住的话……琳姐儿留了个心眼,等琅哥儿回来,她悄悄的叫了弟弟。
琅哥儿现在活泛了起来,这两天正按着心意布置院子呢,明儿还打算出去转转。进来而已是怕娘担心,请安了人家就走了。
这会子姐姐一叫,他立马伸手:“叫我给姐夫带什么?带一次一两银子,盖不赊欠。”
琳姐儿塞了一块银子过去,“别乱花!然后将一封信塞到他的袖子里,只能给你姐夫看,这事谁问都不要说……”
往常都是带一双鞋一个荷包的,现在居然是写了一封信。
这玩意更是得小心点,尤其是在府里,“放心,我知道轻重。有人问我知道怎么应对,姐夫都教过我了。”
那就去!
路六爻接到信的时候还有些脸红,却不想打开信就一句话,叫打听许家这两年可有买进卖出的下人。
这是干什么,还特别叮嘱这事不急,缓着点,别叫人察觉了。
路六爻知道,这事她心里挺急,但又怕叫人察觉她在查许家的事。
他不由的就笑,她倒是真看的起我,我现在对京城是两眼一抹黑,便是再急,也得稍微等等。但还是跟小舅子道:“跟你姐说,我知道了。事情我会看着办!最近我急着找宅子,要是不是很急,等忙完这头的事再说……”
是说找宅子急着成亲吧。
才说着呢,小厮就从外面进来了,说是大郎来了。
金逸?
金逸来是告诉路六爻的,“今儿出去看了两处宅子,不大,都是三进的宅子。两家紧挨着的……地段也不错,前后几条巷子都住的是武官人家。因着是顺王府帮着看的,价儿不高,两千两银子……”
路六爻知道四房在给这些义子在京城找落脚的地方,若是能跟他们做邻居,那是再好没有了。凡是有个帮衬的,彼此都是知根知底信得过的。
他身上也就四千两银子,这是把银州的产业都卖出去之后的,这还是有金家的面子,人家给的价钱很公道才能卖这个价钱。说实话,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。早前给老家捎去了五百两,买成庄子给爹娘养老了,他就这些银子了。
房子是大头,他都担心四千两不够用,没想到这边倒是省了一大笔。
金逸低声道:“我爹叫我告诉你,房子里的家具都是八成新的,上漆就行。再需要别的,叫十郎做就是了……”
聘礼当时在辽东都送了,当时的情况自然是不能跟现在比了。现在这侯府……路六爻也够不上不是?
也是这小子机灵,跟琅哥儿处的特别好。三房上下没一个对婚事有异议的。
路六爻说什么也要给四爷道谢去的,这是把他的窘迫都看在眼里的。
四爷叫他进来坐,“……差事的事已经有眉目了,你心里不要着急,也不要拿着银子随便去打水漂。等安顿好了,去外面转转……看看世面上的行情……这反倒比什么都重要……”
路六爻一一应着,第二天先跟金逸两人,去把宅子过户了。
有了自己的宅子,金石就要过去。他在这边也不是很方便,给娘请安,都得一层一层的往上报。他一说要走,金双金伞几个都要出去,说是收拾收拾也好过年。
四爷和林雨桐哪里能叫几个孩子这么出去。两人亲自带了好几车的东西,把人给送过去。只有他们这么大的小子和姑娘住着,哪里能放心?
像是结巴,四爷给放出去了,放在那边,帮着看的门户。信得过!
再有就是林雨桐找老太太,从老太太身边要了两婆子,也跟着过去。老太太直接给了两个无儿无女无牵挂的,干脆把话说到明里,“你们好好的跟着孩子们过日子,他们都是有良心的孩子,不会叫你们将来没个着落……”
再就是琼姐儿买的几个丫头,一并给了过去。
家具都是现成的。铺盖吃的用的,林雨桐都叫拿过来了。
“以后过日子你们自己做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