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施子真看她一眼,道,“是我师尊曾为我取的小字。”
凤如青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,就是有些挺不住,施子真瞪了她她也没有收敛,反倒去碰他搁在桌子上的手指,“师……池生,我们在外面的时候,我叫你什么,也叫池生”
施子真微微拧眉,看着她在自己手背上勾勾划划的手指,实在太不庄重,于是捉住按在桌上,捏在手心,“为何不能,你与我如今还怎么称师徒,待到过几日,我会将你逐出师门,天下大定之时,再举行道侣大典。”
凤如青不知作何表情,“为何要逐我出师门啊……”
“师徒如何能够……”那是罔顾人伦。
施子真看她一眼,凤如青撅了下嘴,施子真顿时松开了她的手,偏开头道
,“别做那般奇怪表情,实在不庄重。”
他语带责备,实则是掩饰自己想要动手捏她嘴唇和脸蛋的痒意。他们如今还未结为道侣,实在不宜过度亲密。
施子真昨夜不能自已地拥她入睡,已经是十分过火,虽然他们连更过分的都做过了,但正因为如此,施子真才更加不能随意对她。
他未曾沾染过情爱,可也在人间行走多年,虽并未学得半分情趣,却知何为克制守礼,何为珍重爱护。
凤如青比他小了那么多,他不能仗着自己年长,不能仗着她对自己喜爱敬重,便对她为所欲为。
于是凤如青聊完了正事,试图和他亲近一会,她知道他性子,因此多是她主动。
可她竟然被训斥了,凤如青从焚心崖被赶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还是懵的。
就因为她摸了下施子真的腰带和衣襟,她甚至没想暗示什么,只是想要看看他是什么反应,然后便被推着后背从石室赶出来了……
她面对着石门站着,心里滋味十分的稀奇,不过再多的情绪,最终都因为施子真一句,“你我需得正式结为道侣,昭告天下之后,方可亲近。”化为了无奈。
她无法对着施子真那张肃正的脸说出情.趣荤话,见鬼的是她会觉得那是对他的不尊重,而鬼又知道情人之间要那么多的尊重,难道真的要相敬如宾?
可想来想去,凤如青竟又觉得一切是合理的,施子真这般性子,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,确实该是这般模样,就是她记不住那夜他放纵之时的神情,是否也如说出不能亲近之时的严肃神情一样。
半晌,她笑眯眯地下了焚心崖,内心十分的稀奇,甚至是觉得可爱。左右时光漫长,她并不急着怎样,就顺着他,看他会如何安排。
于是在凤如青和施子真相互表明心迹,终于把这朵高岭之花给折到手之后,没闻上两下,便不让碰了。
当然了,凤如青每日都跟他见面,他赶她,不凶她,不会如从前一般,动不动将她以灵力轰出去。
她惹他,他不会生气,她故意说些偏激的话,他还会十分认真的,一点点同她讲解。
两个人一同谋划着那件翻天覆地的事情,在谈过了正事之后,便也谈及其他,天
上地下无所不谈,凤如青还是第一次知道,施子真能说这么多话,这么有耐心,并且与她之间,有这么多共同的话题。
“师尊你连如何酿制烧刀子都知道?!”凤如青离奇地问。
施子真面上不动声色,实则是这两天才专门寻的书籍查看,并未实践过。
他阅遍古籍,堪称天下功法的活体书库,可他确实不知什么烧刀子的酿制方式,是昨夜她不在时,才下山临时抱佛脚。
只是他并不会表现出,只是淡淡点头,“等到以后有时间,我酿与你尝尝。”
凤如青这些时日简直对施子真五体投地,设想一个强大又耐心,简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伴侣,模样又生得一等一的好,对你克制守礼,呵护备至,这样的一个人,如何让人不见之心喜?
凤如青每天天一亮,就朝着焚心崖的石室跑,入夜才被赶出来。施子真经不住她磨人,与她在九重天之上各带护身法器交战一场,天地变色日月无光,搅乱了一方晴云惹出了一场急雨,却还未分出胜负。
最终雨神穆良带着龙族赶到,阵仗颇大的来劝架,凤如青和施子真才不得不停手,未分胜负,却酣畅淋漓。
不过见两个人不打了,穆良正欲上前做个和事佬,前两日人间行走,听闻施子真将凤如青逐出师门,他便心中不安,如今见两个人大打出手,更是不明所以。
只是三人一同下了悬云山的焚心崖,穆良还未等开口和事,便见施子真伸手挽起衣袖,给凤如青擦了擦额角的汗珠。
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和,穆良险些从祥云上跌下去,惊愕不已。
凤如青却对他笑得灿烂,“大师兄,我与师尊是切磋,并非真打,不过这件事还望大师兄莫要外传。”
他们就是要让天下都以为凤如青与施子真反目,好放松天界众神的警惕。
穆良走的时候头重脚轻,他七窍心肝,不可能看不出小师妹与师尊之间的不对。
只是打死穆良也想不出,这两个怎会在一起,施子真的性子,乃是众所周知的刚猛暴烈,眼中绝不揉沙,更是无情道登入极境,早早便已经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