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容予。
她手机里唯独一个c字打头的名字。
她干脆地拨出电话,反正都这么熟了,开个玩笑他肯定不会介意,几秒后,那头接起,“喂——”
在要求之下,她开了免提:
“陈容予……”
“嗯,怎么了?”男人声色温柔。
众人都被这一声低音炮给苏到了。
“吃了。”祝星枝打了个酒嗝,晕乎乎地闭上眼,“我就是想和你说句话,说完就挂了哦。”
“什么?”
她含着酒意的声音轻轻软软的,却一点不带犹豫:
“我喜欢你啊。”
那头忽而沉默。
全部人屏息以待。
几秒后,男人保持平稳的声音再度传来:“你现在在哪。”
半个小时后,祝星枝靠在沙发上,喝得两眼快要冒星星,忽而包厢的门被推开,全部人的目光被门口颀长清落的身影吸引住。
祝星枝的视野中,最后出现一人,她抬头,就撞进陈容予的目光中。
她呆呆地:“你怎么真来了……”
陈容予蹲下身,摸了下她发烫的脸,眉峰微蹙,而后把她打横抱起,对其他人道:“抱歉,我带星枝先走。”
“诶,你谁——”
宁晓楠拦下朋友:“他们俩认识。”
……
走出夜店,祝星枝搂着他脖子,一脸茫然,“你不是还在出差吗?”
“提早忙完就回来了,刚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已经到林城了。”男人把她放了下来,拉开了副驾驶,把她塞了进去。
他坐在驾驶座上身把她歪斜的身子掰正,给她系好安全带。
他轻捏了下她的脸,脸色微沉:
“又喝酒?”
“没,我就喝一点,”她弯弯眉眼,转了转脑袋,“你看我清醒着呢。”
他见她傻乎乎的模样,无奈勾唇,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不,我不要回家。”
“那你要去哪?”
“我不喜欢待在那个家里,你别送我回去,”她垂头,“求求你了。”
陈容予见此,只能妥协,“那你跟我回家,嗯?”
祝星枝点头。
他踩下油门,往思丽天城驶去。
女孩一路哼着歌,到了红灯前,他停下来,转头看向她,祝星枝也看向他,长发被风撩起,眸光亮亮,“干嘛?我唱的不好听?”
他笑笑,“好听,你继续。”
陈容予想起刚才电话里的那句话。
他其实很快就反应过来,她或许是在开玩笑,或者是喝醉了,但是在听到的那一刻,还是被惊喜和意外冲击到了。
哪怕是句醉话,都让他开心了。
解锁开门,陈容予抱住她,走进家门。
女孩夹住他的腰,挂在他身上,到了沙发,他坐下来,把她面对面抱在怀中。
他抬手轻捏起她下巴,看着几日未见的她,心中的思念满了上来,炽/热的唇畔贴上她唇角,嗓音带着蛊惑,“让我亲一会儿。”
祝星枝被他搂着索吻了许久,她没什么力气的推开他,嘀咕:“我的打地鼠机呢?”
“什么打地鼠机?”
“我要玩打地鼠,那个小小的打地鼠机,”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认真的比划着,“有好多关的那种,我最高玩到第七关呢……”
“家里没有这个,我明天陪你玩好不好?”
吧嗒一颗。
她掉下泪来,“要玩……”
陈容予慌了,实在不知道她想玩的到底是什么,柔声哄了许久,最后才让她打消了念头。
女孩脸上还挂着泪痕,看过去可怜兮兮的,陈容予把她抱去了浴室,最后放在盥洗池上,拿温毛巾给她擦着脸,“跟个小花猫似的。”
她咧嘴,“小花猫不可爱吗?”
“特别可爱。”
待擦干净脸,祝星枝勾住他的脖子,轻轻去吻他的喉结,“陈容予……”
她声音娇得仿佛能滴出水。
男人立刻反客为主。
盥洗池上的东西被推开,白如春雪的皮肤贴在大理石面,眼前的光影逐渐变得模糊不清,她扶着边沿,微张着唇。
起伏。
恍惚。
放空。
直到男人的身影再度出现在视野里,挺鼻和薄唇上都泛了一层水色。
他的唇贴近她耳边,嗓音沙哑:“开心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她叫嚣着还不够。
他却忍着不再进一步。
想等到她完全清醒,而不是现在这样或是四年之前,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,他完全要得到她的身和心。
从凌乱的浴室出来,他把她抱回了卧室,是祝星枝上次最觊觎的那张大床。
虽然没到最后一步。
但是他还会有很多种办法,来满足她。
一整晚,女孩累得筋疲力尽。
十二点刚过,她醉意消了许多,躺在他怀中,开声:“陈容予,生日快乐。”
他心底柔意一片。
这是第一个她在的生日。
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完,祝星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