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下,觉得你是有这个实力的。”
洪开盛看着她,笑笑:“怎么样,要不要试一试?在我的剧里演女一号啊。”
阮烟知道这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机会。
她点了头。
洪开盛最后让她先去熟悉剧本,下周开始排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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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阮烟把出演女一号的事告诉了周孟言。
“孟言,这件事不会和你有关吧?”
阮烟把疑虑道出。
男人闻言,挑眉,“烟儿对自己这么没自信?”
“我是觉得有点奇怪……”
他笑,“感觉自己突然要演女一号,有点不适应?”
“嗯。”
他缓了缓,柔声道:“我确实打算投资来着,但是这件事和我没关系,是你本身就很优秀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会骗你么?”
阮烟终于笑开了花,倒在床上,周孟言无声笑着看她,“终于开心了,嗯?”
阮烟点头如捣蒜:“我一定要好好演,不会让他们对我失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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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阮烟约着和祝星枝一起逛街,中途两人坐在奶茶店里休息时,阮烟喝着奶茶,就看到几个小男孩在门口跑来跑去,打闹嬉戏着。
阮烟看着他们,莫名就想起了许鸿文的儿子,嘉嘉。
阮烟心里牵挂不下,又私底下去看了嘉嘉一次,从许鸿文那里了解到,他们现在还在凑钱,但是如果这周钱凑不到,嘉嘉就错过了这次骨髓配对的机会,耽误嘉嘉病情的救治。
许鸿文一家,这些年因为做生意只贪图自己的利益,自私小气,所以人缘很差,这次家里出事之后,没有几个人伸出援手,甚至也有冷嘲热讽的。
这就和当初许鹏运做生意时,只想着自己赚钱,没在周家破产时拉周家一把一样,许鹏运一步步断了公司的后路。
只是现在,一切都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
今天嘉嘉醒着,阮烟坐在病床前边,陪着嘉嘉聊天。
男孩看着她,突然说:“我好希望我没有生病。”
嘉嘉垂头,看着手里的玩具,“我如果没有生病,爸爸妈妈和姐姐就不会这么辛苦了。”
阮烟闻言,心中苦涩。
回去的途中,阮烟心中想了很多事。
当晚上,她看到周孟言回到家,从楼下走上来的那一刻,她发现自己,还是没有办法无动于衷。
周孟言走到她面前,笑着把她揽住:“怎么了,在这等我?”
阮烟勾唇,回抱住他:
“孟言,明天周六,你有空吗?”
“我带你去个地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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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,劳斯莱斯停在市第三人民医院门口。
下了车,男人微愣:“为什么来这?”
阮烟走到他面前,牵住他的手,“对不起孟言,之前一直瞒着你一件事,其实……我私底下去见过你表哥一家。”
周孟言眼眸一沉。
“你表哥的儿子,嘉嘉,他今年九岁,前段时间查出白血病,现在在这家医院里。”
周孟言敛睫,眼底情绪涌现,“是他叫你带我过来的?”
“不是的,是我自己。”
阮烟看向他,轻声道:“我觉得,你可以来看看这个孩子。”
周孟言眉峰微蹙,看向前面的街道,陷入沉默。
阮烟感受到他起伏的情绪,安抚道: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们就回去。”
她不会勉强他。
良久后,他淡声开口:“走吧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不是要进去么。”
阮烟莞尔,“好。”
阮烟给许鸿文发了信息,说带了周孟言来,他们说现在嘉嘉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散步,阮烟就说过去找他们。
两人走到公园,沿着长廊往前走,忽而阮烟停下,指向不远处:“喏,那个就是嘉嘉。”
周孟言的目光落了过去。
一个圆石桌前,穿着病号服的男孩独自坐着,他身材瘦弱,阳光照在他身上,显得皮肤很更加苍白,他手上拿着画笔,似乎在专心画些什么。
周孟言看着他,脑中忽而席卷而来自己童年时的模样。
过了会儿,许鸿文和妻子走到嘉嘉面前,许鸿文半蹲在他面前,一边喂给他苹果,嘉嘉似乎在给父亲分享着画,唇角带着笑。
这是周孟言第一次见到许鸿文的孩子。
他无声看着。
直到身旁,阮烟轻柔的声音响起,“孟言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“梁国有一位叫宋就的大夫,曾经是一个边境县的县令,这个县和楚国相邻界。两边的边境兵营都种瓜,梁国的人勤劳努力,经常浇灌他们的瓜田,所以瓜长得很好;而楚国士兵因为懒惰很少去浇灌他们的瓜,所以瓜长得不好。楚国士兵心里嫉恨梁国士兵,于是夜晚偷偷去破坏他们的瓜。
梁国士兵发现了这件事,请求县尉,也想前去报复破坏楚营的瓜田。宋就得知这件事后,没有选择抱怨,而是选择偷偷也给梁国的瓜田浇水。楚国士兵发现瓜越长越好,后来才知道是梁国士兵干的。楚王得知此事后,羞愧至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