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让你每天都对我多一点心动,这样有一天,你就会喜欢上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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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的豪华游轮之旅结束后,阮烟和周孟言也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。
周二一大早,黑色劳斯莱斯停在欧拉公司的地下停车场,江承拉开后车的门,身形颀长的男人踏下了车。
周孟言往前走去,身旁跟着江承,说着今天的事:“周总,刚才接到欧拉总裁办的通知,阮乌程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,应该是为了昨天股票下跌的事。”
上周末,欧拉上个季度的季报公布,周一刚开盘的时候,欧拉的股票就直接跌了6.9%,中间虽然有些波动,最后下午三点收盘时,显示跌了4.8%.
“听说阮乌程……气炸了。”
周孟言慢条斯理转动着腕表,扯起嘴角:“猜到了。”
上个季度周孟言又大动了欧拉,再次动摇了阮乌程背后的势力,并且进行新一轮的技术和生产线改革。
江承道:“阮乌程生气应该不是因为股价跌了,而是想借此对您发泄愤怒。”
周孟言勾唇:“所以他今天叫我来,绝对不是为了‘训话’这么简单。”
电梯上行,最后到达了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。
周孟言走进办公室的时候,就看到阮乌程坐在办公桌前,而身旁站着的是则是财务总监甘庐,还有几个在公司站队阮乌程的心腹。
看来是要一同问责。
周孟言走上前,“阮董事长——”
阮乌程冷眼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模样,而后把季报甩到他面前,“周孟言,这就是您作为总经理经营欧拉一个季度下来的情况,你应该看过了吧。”
年后,因为欧拉持续从外引进人才和生产线,耗费了打量的现金,加上新产品还在生产中,无法产生利润,因此季报上显示,经营活动现金流为负5亿,投资活动现金流也为负数。
加上原先的产品在海外还没打开市场,利润率下降导致净资产收益率同比下降10%,净现金流量同比下降5%,经营活动现金流同比下降40%。
这些在阮乌程眼里,都是周孟言改革欧拉后导致的结果。
阮乌程道:“你知道这份季报有多难看吗?昨天股价跌盘的事不需要我告诉你了吧?”
周孟言十指交叠,随意搭在身前,看向他:“目前欧拉正在投入阶段,这些数据不正常么?”
甘庐道:“周总经理,当初我们就说过您这样的改革根本没有办法让欧拉适应,现在公司运转负荷大,前景可一点都不像您想象的那么美好。”
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提了目前公司所处的艰难环境,一字一句将周孟言推到风口浪尖,最后男人淡淡一笑:
“公司现在既然是我在管理,盈亏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。你们目光短浅只看现在,也就只能让欧拉原地踏步。”
阮乌程看着周孟言,想起上次股东大会以来到现在,周孟言的势力一步步渗透进欧拉,威胁着他,他手下好几个得力的人全部跑到周孟言的阵营里,现在他在公司的地位,仿佛就要被架空了。
阮乌程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他冷声一笑:“数据是最真实的,你别在我面前打什么空头支票,我现在很怀疑你的管理能力。”
“哦?所以阮董事长打算怎么做。”
“看着这份季报,我决定下一周召开董事会,商讨是否要暂停你的总经理职位。周孟言,如果你的改革对欧拉无效,请你就安心拿着分红。”
周孟言眼眸里的情绪深不见底,半晌站起身,勾起嘴角,笑意不达眼底:
“我等你通知时间。”
周孟言离开办公室后,甘庐道:“阮总,周孟言嚣张不了多日了,这次的季报拿给各位董事一看,大家自然知道选择。”
阮乌程拿起桌上的茶杯,打开盖子,慢慢吹了吹,“今天下午请财务顾问来公司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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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欧拉离开后,在车上,江承转头问后座的男人:“阮乌程难道真的看不出来,现在欧拉正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吗?”
周孟言推了推细框眼镜,看着电脑,“你觉得他有那么傻吗。”
“他到现在还打算弄走您……”
“他想撤掉我的权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,现在股票跌了,他当然会握住这次机会。”
“不过以您现在在欧拉的势力,阮乌程想要通过董事会弄走您,恐怕在痴人说梦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什么?”
细框眼镜的镜片下,男人目光冷淡:“他最后的目的,可能还不是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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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孟言回到梵慕尼后,给阮烟打了个电话,听到那头慵懒迷糊的声音,就知道她才刚睡醒。
聊了一会儿,他把她逗得意识清醒了,女孩坐起身,“你今天去欧拉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听说了一些公司的情况。”阮烟轻声道,“就是股价下跌的事。”
他笑了下,“那烟儿要听我的解释吗?”
“嗯。”
周孟言讲了下最近他改革欧拉的目的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