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了。
“……你、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她讪讪地问。
季月眼睫微眨,视线下移,落到捂住他的那只手上。
虽然没有出声,但他的眼神却很
明显——你捂住我的嘴,我怎么说话?
“……不好意思哦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白稚尴尬地扯扯嘴角,正要将手拿下来,季月的嘴唇突然动了动。
白稚:“!!!”
柔软的触感像羽毛一样扫过掌心,吓得白稚立刻将手缩了回去。
季月疑惑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掌心似乎还残存着微微的痒意,白稚有些羞耻地将手背到身后,眼神躲闪,“没什么,打了
个寒颤而已。”
她总不能告诉季月“你的嘴唇蹭得我手心很痒”,这也太变态太痴女了吧?
还好季月信了她的鬼话。
他见白稚已经冷得开始打寒颤了,而且还是这么激烈的寒颤,毫不犹豫地将她整个人拉开了。
白稚:“你、你干嘛?”
这是突然生气要把她扔出破庙吗?不能够吧外面还在下雨呢!
白稚一脸惊慌地看着季月扶正她的上半身,然后双手伸向她的腰间,熟练地将腰带解开……
“停停停——!”
白稚吓得小脸都涨红了。她两只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腰带,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季月,“你干嘛突然脱我衣服啊?!”
要是姜霰雪刚好这个时候回来,那她真的不想活了,直接冲出去一头撞死自己算啦!
季月很无辜:“你的衣服都湿透了,当然要脱下来啊。”
白稚:“???”
我发现你在这种时候就很有常识哦?那怎么一提到杀人和还钱脑回路就和别人反着来呢?--
白稚被季月的操作震惊了,她匪夷所思地看着季月,一时间竟然忘了重新系好自己的腰带。
好巧不巧,出去砍树枝的姜霰雪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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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抱着一捆树枝的黑衣青年默默站在庙门处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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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。”季月最先察觉到有人走近,他抬眼望向庙门,而后厌恶地皱起眉头,“这人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?”
白稚听到这句话,僵硬地转过头去。
只见姜霰雪正安静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一对上她的目光,青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局促。
白稚:……完了,她的人生到此为止了。
虽然她只是腰带滑落,衣服松开,并没有真的暴露什么,但在姜霰雪的视角里,她的的确确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坐在季月的面前,而且季月的手还放下去了。
看起来就像是她在主动邀请季月一样。
“姜、姜大哥,你回来得好早啊……”白稚的大脑彻底当机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
姜霰雪有些迟疑:“我需要再出去一会儿吗?”
季月:“这不是废话吗?”
白稚:“不用不用不用
!”
两人同时出声,莫名有种诡异的默契。白稚随即恶狠狠瞪了季月一眼,季月这才不满地闭上嘴巴。
姜霰雪稍微犹豫了下,便抱着树枝走到白稚身边。季月见他走过来,立即将白稚拉到怀里,动作之迅速连白稚自己都没反应过来。
姜霰雪:“………”
他默然地将树枝堆到白稚的面前,然后从行囊里找出自己的干净衣服,将树枝上的水一一擦净。
“这些树枝都是
没有被雨打到的,只有表面一层沾了一点水而已,擦干就好。”
他低着头收拾树枝,似乎是在刻意避开与白稚的对视。
白稚知道,他这是怕自己难堪。
白稚的心情突然有点复杂。姜霰雪明明是个很温柔贴心的人,至今为止也一直都在帮她,可她却一直在欺骗人家,还让人家在这种暴雨天里出去砍树枝给她,活活像个剥削员工的屑老板……
……这么一想,她真的是个禽兽啊。
白稚终于有了点屑老板的自觉,她愧疚地看着姜霰雪生完火,见他起身便要向破庙的角落走去,连忙出声喊住他。
“姜大哥,你也坐下来烤烤吧?你衣服上的水比我们还多……”
姜霰雪停下脚步,低头望向白稚。
“我没关系,过一会儿就干了。”
白稚:真的没关系吗?我都看到你眼睛里的不舍了哦。
姜霰雪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,可一双冷淡淡的眼睛却忍不住地瞄向明亮的火堆,看出来他的内心非常渴望了。
“过来一起烤吧。”白稚冲他轻轻招手,脸上扬起温暖的笑意。
用着人家砍的树枝,还把人家赶到角落里不给烤火,哪有人能忍心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?
“不准过来。”季月冷冷道。
白稚:“………”
她忘了季月不是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我先休息一会再继续。
感谢在2020-03-1600:00:00~2020-03-1820:15: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